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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0那個小女人也沒怎麼漂亮(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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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湘張了張嘴巴,他好像認識這個經理

    宴孤彷彿知道她在想什麼,淡淡說道:“方經理是馬來女婿,他的妻子是酒店創始人的女兒,他現在是二把手。”

    原來如此。

    蘇湘點了下頭,宴孤看向那經理再問道:“前天的事情,爲何你到了今天才發現不見,報了警”

    南星公司的影響力,別說在吉隆坡,在整個馬來都是數一數二的華人公司。酒店經理對宴孤很給面子,無奈道:“我在與那客戶交談完畢後,緊接着又去了檳城酒店視察,直到今天才回來。”

    酒店有副經理處理事務,又有他老丈人在,他就安心在那邊處理事情了,誰能想到他自己也被偷了。

    其實蘇湘也清楚,就算這個經理沒有去檳城,他也不一定能夠發現自己的畫被偷了。

    那方經理喜歡收集名畫,也不過是買來當投資的。既然是當成投資品,就不會時常去惦記着,買來也就擱在那兒了。

    既然事情捋清楚了,跟酒店的糾紛就到此爲止了。她心裏舒了口氣,同時看了一眼宴孤,看來他不是隻陪着她來走個過場的。又或者,剛纔她表現出的,對葉承的畫的維護,讓他願意開口

    接下來的時間,警方從那方經理處拿到了約他出去的那個人的電話號碼,他們告知方經理,一會兒還要去他的辦公室收集證據,再等案子結束後,就會把這幅畫還給他,那方經理也便答應了。

    蘇湘一行人在一邊等待着,等警方與方經理交涉完畢,再去酒店再次取證。

    當然,警方也沒能從監控中找到什麼有用的線索,現在的盜賊都精明的很,更何況是在保安嚴密的大酒店下手,就連方經理給的那個號碼,查下來都變成空號了。

    從酒店出來,已經是午後兩點多,蘇湘精神懨懨的,已經分不清是餓的還是氣的。

    傅寒川看了看時間道:“去喫飯吧,上哪兒喫”

    宴孤腳步停了下,看了他們一眼說道:“我還有事,就不奉陪了。”

    他點了下頭,轉身上車,乾脆利落,又表現的冷冷淡淡。

    車子揚塵離開,蘇湘看着車屁股,聳了下肩膀道:“隨便吧。”

    出了這種麻煩事,她沒什麼心情喫飯,也沒了到處觀光的興致。這個時間點,並不是用餐時間,兩人找了家茶餐廳要了下午茶套餐。

    蘇湘拎着一根雞翅,盯着面前的茉莉花茶發呆,傅寒川看她沒動靜,說道:“怎麼了,這茶水有毒”

    蘇湘意興闌珊的瞥了他一眼,咬了最後一口雞翅,順勢吮了下手指頭,拿紙巾擦了擦。她道:“我在想,如果是傅正康做的話,他的身邊誰能想出這麼周密的計劃。”

    蘇湘查宴霖,沒有大張旗鼓,知道內情的人更是很少,傅正康那邊因爲不清楚狀況才弄巧成拙,反而推了她一把。

    但是設計出這麼周密的計劃,卻是非常有心思的。

    蘇湘臉上露出冷笑,她剛纔雖說了一句問句,但是口氣是篤定的。

    依附着傅正康的,與他有着共同利益的,除了陸薇琪還能有誰。若是傅正康倒臺了,她那個傅夫人也就沒指望了。

    傅寒川喝着咖啡,眸光微閃,慢悠悠的說道:“倒是可以從陸薇琪那方着手”

    蘇湘看他,說道:“你是說,可以從陸薇琪那邊反過來調查,找到她安排在馬來這邊的人”

    傅寒川的意思,是用反推法。既然那人將證據湮滅,就要從源頭上來查。只要這件事是陸薇琪指使的,那就可以找到她在這邊安排下的人。

    蘇湘想了想,說道:“陸薇琪給我們設下連環套,她已經得手了,還會留着那個人在這裏給我們查嗎”

    傅寒川輕笑了下道:“你別忘了,在他們眼裏,我來馬來西亞的目的是什麼”

    蘇湘道:“拉攏宴霖。”

    傅寒川點頭,分析道:“你想,傅正康緊張我來馬來西亞,就會一直的盯着我在這邊有什麼收穫。他們挖坑給我跳就是希望我得罪宴霖無法聯盟,挖墳偷畫,已經按照他們設定的發生了,但是結果如何,他們沒有得到確切的答案怎麼好放心”

    蘇湘眼眸微微轉動,往酒店的方向看了眼,說道:“也就是說,很有可能,那個人還在酒店,或者是酒店附近,還在盯着。”

    傅寒川道:“沒錯。”他的身體往後靠入椅背,手臂舒展開搭在扶手上,他道,“剛纔我們與宴霖一起在酒店出現過,如果那人看到了的話,你猜會怎麼報告回去”

    “那肯定是實話實說,等着她撤退的指示啊。”對方拿錢辦事,陸薇琪肯定也不敢暴露自己。

    傅寒川微勾了下脣角道:“未必。”

    蘇湘投來疑惑的目光,傅寒川解釋道:“他們把證據消滅的乾淨,一時半會兒警方是查不到的。你試着站在陸薇琪的角度想,我是來拉攏宴霖的,又被懷疑挖墳偷畫,那我勢必要證明自己的清白。我們與宴霖還有警方一起到了酒店查案,就證明了這一點。”

    “但是時間一長,宴霖肯定會沒有耐心,對我非常反感,也就跟得罪了他沒什麼兩樣了。”

    蘇湘琢磨了下,他說的有道理,點了點頭。

    傅寒川看她一眼,斟酌了下,蹙着眉毛低垂眉眼,身體豎起來,拎着銀勺慢慢攪動咖啡,慢吞吞的道:“說起來其實前幾天,在畫廊我見過陸薇琪。也許,她看到了我買的畫,以爲是我買來送給宴霖,作爲拉攏他的禮物。”

    雖然她走在他前面,但是按照她的性格,說不定還會回去打探一番。

    蘇湘看他一眼,微微蹙眉,他買的四季圖尺寸與姜花圖不一樣。

    她看着傅寒川忽然諷笑了下,拿起花茶抿了一口。

    傅寒川對她的那個笑不滿,冷着臉道:“你笑什麼”

    蘇湘道:“陸薇琪知道你買了畫,又可以誣陷我偷畫,一箭雙鵰啊。”

    若是站在陸薇琪的角度想,傅寒川因爲她要求卓雅夫人公開道歉,從而引發了一系列的事情,丟了傅氏掌權人的身份,所以才硬要拖她下水。

    若陸薇琪認爲,那畫是獻給宴霖的禮物,那麼畫被掉包就有她的另一層用意了。

    四季圖有四幅,此番他們來馬來只送了一幅,畫不全就沒意思了。傅寒川爲了拉攏宴霖,可以釣他胃口,一旦他點頭,其餘的三幅畫全部送上。

    只不過,畫是她拿在手上的,畫被掉包了,就變成是她乾的了。她成了貪圖那一點小利的人

    這一招實在不怎麼高明,充其量就是做點小報復給她心裏添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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