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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9厲害了,傅少(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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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人的距離貼的很近,就差黏在一起了,傅寒川滿意的嘴角又勾起一些。他道:“他跳的不及我好,浪費了你特意學的舞姿。”

    蘇湘卻按捺着情緒,這麼多人看着,她不可能把抗拒表現的太明顯。她把傅寒川等同其他人,就用其他人一樣的態度來對待他。

    蘇湘的眉舒展開來,說道:“我沒覺得你跳的比他好,他沒你這麼大的力道。”

    說着,她掃了一下他們握着的手。

    傅寒川不以爲意,他只要這小東西在他手裏就可以了。他反而更用力的捏了她一下,轉挑她的情緒。

    少來跟他無動於衷。

    前夫前妻的關係在,這麼多人看着,讓蘇湘越來越不自在。她漆黑的眼眸帶起一些火光,腳下就用力的踩了傅寒川一腳。

    她穿着高跟鞋,這一腳踩上去,傅寒川眉頭微皺了下,但他仍舊沒有鬆開。

    他慢悠悠的道:“蘇湘,你可以接受那些男人的追求,包括我。但有我在,我就會斬斷他們對你的念想。”

    喜歡是不能控制的,蘇湘被人喜歡被人追求,說明她有魅力。他看上這樣的女人,說明他的眼光不錯。但她只是他的,那些人就只有遠觀的份。

    傅寒川霸道慣了,他也不覺得那些人是真心喜歡蘇湘,他們只是看到了她身上的價值。

    至於那個江兆廷,他一個外來者,也只是看到了新鮮感而已。

    歡快的音樂的節奏繼續着,蘇湘的眉頭卻是皺了又皺。她看了他一眼,張口想說些什麼,最後還是作罷了。

    罷了,他想什麼做什麼,是他的事,她決定不了什麼。

    如果他可以讓那些生出心思的絕了念頭也好。

    蘇湘掙脫不開,安安靜靜的跳完了這支舞。

    結束後,周圍的人都離開舞池休息,傅寒川也不能夠強拉着蘇湘不鬆手,只好放她走了。

    但經過剛纔那一幕,在場的那些對蘇湘感興趣的男性,大部分已經打消了念頭。

    裴羨依然斜倚在一根白色立柱那裏,看着傅寒川走過來。

    他身姿筆挺,以一個勝利者的姿態款步前行,又對周圍投過來的傾慕目光視而不見。

    他修長的手指拿起新的一杯酒,放在脣間品嚐。

    垂眸間,眼底可見愉悅。

    此時,他真希望這是那個女人的脣瓣,可惜,如果他當衆吻了她的話,她肯定裝不了溫順的小貓了。

    她會炸毛的。

    越過了她的底線,要哄回來就更難了。他已經是負分,更加得把握節奏。

    裴羨看着他,打趣道:“厲害了,傅少。敲山震虎也可以用在情場上嗎”

    這還是他第一次看到。

    傅寒川睨了他一眼,轉了半側身,後腰抵着長桌邊,慵懶說道:“那些小角色”

    他壓根就沒把那些什麼公子什麼少放在眼裏,都是小角色。他就是不喜歡他們看在蘇湘身上的眼神罷了。

    裴羨潑他的冷水,說道:“就算是小角色,但如果蘇湘看中了人家的安寧,或許會考慮一下呢”

    傅家這樣的頂級豪門,讓蘇湘望而生畏,但以她現在的名氣跟資產,嫁入一箇中等豪門還是可以的。

    裴羨就看不慣傅寒川這副死撐着又自大的樣子,好像什麼都在他的掌握中一樣。

    傅寒川斜了他一眼,他慢慢的晃着酒杯,讓酒液繞着杯子旋轉,似是漫不經心的道:“喬深去了新公司。”

    他突然轉話題,裴羨一愣,他已經不再從喬深身上找他跟喬影分手的線索。

    他放棄了喬影,故而傅寒川提到喬深,沒有提起他多大的興致。

    傅寒川卻繼續道:“那小子似乎急於建功立業,似乎急着強大自己。”

    喬深跟了傅寒川很多年,所以喬深的改變,他最能感覺的到。

    喬深以前並沒有那麼重的事業心,發生改變是在喬影跟裴羨分手以後。

    而現在,他甚至主動提出了去分公司發展,爲的就是成爲人上人。

    起先,傅寒川還以爲喬深的改變是源於閔悅真,但後來他就發現,若他對閔悅真那麼在乎的話,就不會爲了工作把她放在一邊。

    所以,讓喬深改變的,肯定還有其他什麼理由。

    裴羨皺緊了眉頭沉默不語,過了過會兒,他捶了下傅寒川的肩膀說道:“我不想看你耍威風,你就不讓我好過,是吧”

    他低頭喝酒,眸底的目光復雜。

    他跟喬影已經結束了,而且已經結束很久。但在他的腦子裏,總有她雨夜的那道身影。

    那段無疾而終的感情始終讓他介懷。

    今晚的晚會,燕伶也是應邀嘉賓,她爲晚會獻唱了歌曲,也要在這樣的場合裏找到自己的利益。

    晚會,就是讓人跟人的利益一拍即合的。商人爲了合作機會,演員爲了品牌代言或者演藝資源,她是一個歌星,自然是想找一找有沒有贊助她演唱會的。

    圈子裏很多藝人都不會只單一的等待經紀公司安排的工作。燕伶是裴羨的女友,但不會過度的依靠他。

    她始終保持獨立的自我,她也不認爲裴羨這樣的男人,喜歡的是利益交換的感情。

    她喜歡裴羨,反而更希望把感情與工作區分開。

    知道他們戀情的的都說她是個怪胎,有着那麼好的大樹不會使勁攀住。

    燕伶應酬完,往裴羨這邊走來,看到他若有所思的模樣,她看了眼傅寒川,對着裴羨道:“想什麼呢”

    傅寒川就道:“想女人。”

    燕伶笑說道:“我看是傅少在想蘇小姐吧。”她往剛纔走過來的方向瞥了眼,“剛纔我好像看到祁先生了。”

    傅寒川眉頭一皺,但沒有立刻找過去。

    祁令揚三個字在他的腦子裏劃過,引起的緊張感只有那麼一瞬。

    祁令揚犯了不可饒恕的錯,蘇湘不可能再回頭。

    此刻,祁令揚對他的威脅感,還不如那個江兆廷來得深刻。

    傅寒川掃了一眼江兆廷的方向。

    江兆廷

    傅寒川微眯了下眼睛打量他。

    另一頭,祁令揚穿着一身銀白色的西服,他的頭髮整齊梳起,眉目如畫,依然是那個溫潤如玉的男人。

    慈善晚會這麼大的場合,邀請的都是名流。蘇湘擔心那些名流不給面子不來,其實反過來,名流也擔心收不到那份邀請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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