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久了，她終於讓他意識到。
女人是什麼。
是老虎啊，小和尚。
白薇薇捂着自己的荷花臉，嘻嘻嘻笑起來。
“我真是禍國殃民啊。”
系統面無表情在給自己改衣服，畢竟身體太小了，很多衣服不能穿。
以後他覺得自己能很快長大。
衣服大點不方便沒有關係。
但是發生神性跑出來爲非作歹後，他才意識到自己可能沒有那麼容易長大了。
因爲他現在必須儲存力量。
幫助人性的男主，壓抑神性。
至少壓抑到宿主能長命百歲爲止。
所以很長一段時間，他估計就是個四五歲的樣子了。
系統聽到宿主的話，連忙贊同點頭，“你可是美麗啊，美的天地動容，老龜翻身，禿驢跪地。”
小荷花精一聽，立刻仰着花臉盤子，突然覺得自己世界第一美。
“雖然你讚美的語氣沒有任何感情，但是……聽着就是好聽。”
系統：“當你是女人後，是不是他就會好感度蹭蹭，一天一個好感度分數往上飛？”
白薇薇搖晃着荷花葉子，“還的看攻略節奏，反正攻略時間待定，能多拖點時間就多拖點。”
系統疑惑，宿主竟然還想拖時間，不想離開。
難道是看上老實和尚了？
結果就看到白薇薇，捧着自己的荷花臉，低頭看着朦朧的水面。
“我這個位面天下第一美麗，不多看幾年就虧本了。”
系統：“……”
好吧，他還是繼續改衣服。
宿主已經成熟過度，心裏強大，能力之強，王者巔峯。
他身爲一隻系統，欣慰了。
白薇薇說到做到，說了不撩就是不撩了。
她隔天來聽唸經的時候，小小的一隻坐在經文上，一臉嚴肅。
少年坐在椅子上，手指放在桌子上。
漂亮的指尖，距離小妖精不過幾寸距離。
她卻一直面無表情雙手環胸，認認真真聽他念經。
一點都沒有像是以前那樣，時不時就跑過來蹭他的手指一下。
有時候太過黏糊了。
他還用鉢扣住她。
今日他已經將鉢放到桌子一邊，打算她像是昨天那樣，直接扣住讓她冷靜幾天。
昨天晚上，他坐在蒲團上，唸經一夜。
也數了一夜的佛珠。
他想到她的妖精狂態，然後默默用盡力量壓抑黑暗地獄。
生怕黑暗地獄的氣息又幻化成她的模樣。
來誘惑他。
以往他有信心壓抑黑暗之氣。
畢竟假的始終是假的。
昨天晚上，他是第一次，不放縱任何黑暗之氣出現。
好似在恐懼什麼。
愛，憎，懼。
他佛骨天生，對這些情感波動異常陌生。
從小看世間，都一片空無的感覺。
萬物在眼裏皆是水痕。
一掠而過，再無痕跡。
而昨天她趴在他身上，柔軟芬芳，卻破掉他這麼多年來，看待萬物的平靜感覺。
像是颶風捲過。
讓他茫然了一夜。
以爲她今日來，依舊會像是以前那般，對他不依不饒。
寧塵看了一眼小妖精。
發現她真的很認真，在聽經文。
今日的經文課很順利，他特意放慢了語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