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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3 機動作戰之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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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亭長自當肝腦塗地。品書網 .”副艇長挺胸說道。

    “來啊,拿酒來。”

    有人捧過威士忌來。戴安瀾要給亭長壯行。

    ”=

    一個小時後,褚亭坐在馬,沿着河向北走,他很清楚要去的地方,也知道可以輕易過去。實際,日軍來的不多,又要準備進攻,防備根本不嚴密。如果他不走這步棋,明天決戰,遠征軍7萬人打日軍1萬幾千人,遠征軍也有勝機,但是贏面不大,因爲近來士氣折損太多,即使昨日200師599和600團斷後,也吃了個敗仗,尤其部隊裏還有一些雜牌,戰鬥力更是不濟,說不定日本人一衝鋒,哪裏垮了,最後連累全線崩潰。這種事在以往也是不止一次發生。

    他帶着騎兵營來到江邊,等着一輪殘月掉到山後面,耳聽潺潺江水,衆人不知水,不敢下水。褚亭長也不派人偵察,第一個縱馬跳進了水裏給大家當了表率,馬強偵察到日軍騎兵可以過,自然無需太多懷疑。

    這些江水源頭是遊雪山,每天午流量最大,凌晨水量最小,可以過人馬,副艇長從小在海邊長大,確實也不怕落水。騎馬的本事是最近學的,合成營雖是機械化,卻也有馬匹,在山區偵察汽車更有用。。

    第5軍騎兵隊的這些三河馬,身材不高,泅渡能力不如日本馬,一跳入刺骨的河水,開始嘶鳴起來,一時間隊形大亂。可以看到下游燈火通明,日軍正在準備明天進攻。可是隔着大約幾裏地。褚亭長不禁擔心,他畢竟不是神仙,雲山霧罩蒙人是一回事,這些戰馬和騎兵從來沒有夜間泅渡的訓練他倒是沒想到。空響起滾滾雷聲,看來要下雨。雷聲掩蓋了亂成一片的渡河聲響。

    馬匹與人一樣,多少人來瘋,夜裏視力還好,眼見前面馬隊都下去了,似乎能漏出頭來沒事,也踏實下來。後面騎兵躍入河水,水流並不湍急,一千多人馬迅速渡過河去。

    到對岸,褚亭長帶着兩個通訊員跑在了前面,以示身先士卒。當然他也爲了拉開與衆人的距離,方便接聽通訊。馬強正在高處觀察,可以看到日本人那邊有巡邏隊過來,還遠着,正在山裏亂轉。立即與褚亭長通話。褚亭長決定不多等,加速穿過山谷。

    騎兵的一個好處是夜間行軍不用打着燈,馬匹的夜間視力不錯,它們可以跟前面的隊伍。

    褚亭長用力夾住馬腹迅速從這裏通過。後面從整個第5軍各系統拼湊出來的騎兵,一起跟,他們通過同樣地段的時間,遠步兵要快,絕不拖沓。

    即使殘月已經落下山頭,但是士兵們仍然可以看到兩側黑黢黢的高山。如果那裏埋伏下幾挺機槍,山口再有一個機槍連堵,不知道多少人命要丟在這裏。但是一路通過險要地形,始終沒有遭遇伏擊。衆人心漸漸有了底,一種好的預感油然而生——這個褚亭長或許真的如同傳說,是個有造化的世外高人。

    日軍來的確實兇猛,正面硬抗200師也輸了一陣,顯然正兵難敵,看來只能來邪的辦法了。關於帶隊的這個褚亭長,遠征軍戰士們都有耳聞,說是一個能掐會算的人,雖然剛纔一見面,發現傳說說的要弱,但是長得白淨,儒雅透着道骨仙風的感覺。當然衆人當時仍然心存恐懼,因爲沒聽說這麼打仗的。根據蘇聯顧問建議,國軍各級都配置騎兵,但是大部分只是作爲偵察兵力,也有作爲通訊單位,送個信傳個令什麼的。在各國軍隊,騎兵也早已經不再作爲突擊兵力使用,所以這裏三分之二的騎兵沒有馬刀。對於偵察騎兵,通常最危險的任務是火力試探,基本任務是在敵人槍響後掉頭走,也沒有硬淌子彈衝的。大家都知道這位褚營長以往可是幹裝甲車的,騎兵這活兒他也行嗎?

    對於褚亭長而言,他最需要的是機動性而非裝甲和火力,實際他早發現騎兵在山區的機動性遠強於依賴道路的摩托化部隊。

    緊跟褚亭長的兩位,他都認識,當初國軍考察團在毛淡棉附近被南機關蠱惑的村民圍住,是廖耀湘領着騎兵來救的人。這二位當時在先遣隊,對褚亭長的神蹟最爲了解,知道當時他抄起一部範圍只有幾公里的電臺,愣是呼叫到了20公里公里外的部隊,從而搬來救兵,並阻止了英國人炸橋。

    馬強站立山,盯着日軍那個小隊在山間跌跌撞撞亂走,日軍發起進攻時,搞定了曼德勒以南下緬甸最精確的地圖,不過大本營歷來缺乏遠見,所緬北的地圖當時沒有仔細收集,如今十八師團手的也是幾十年前的,很不精確。但是日軍將領對行軍打仗還都是內行,見了這十萬大山,必然無法處處設防,心理還是感覺到後怕,他們在國喫的虧,都是在江西山西這樣多山地帶。即使無力派兵守住各個山口,也派出一些巡邏隊四面巡查,敵人大規模過來,不可能撞不到。他們沒有預料國軍隊大規模出動騎兵,以往沒有這樣的例子。

    一行騎兵迅速通過,期間一兩匹馬膽怯嘶鳴起來,山坳那邊日軍似乎是聽到了動靜,加速過來,但是夜裏山地不熟,隔着道山樑也過不去。等他們繞過去了,已經什麼也看不到了。爲首的日軍也並不納悶,最近這裏打了幾仗,雙方跑散的戰馬也不少,保不準進了深山,額保不準是對岸小股騎兵來偵察,總之不會是大部隊。

    一千一百名騎兵,迅速到了指定位置,全然無事。即使河對岸,忐忑等待的遠征軍衆將領,也開始怪褚亭長果然不是平常之輩,怎麼從日軍邊過去了?日本人以往的狡詐都不見了。這當然給了遠征軍層很好的心理暗示,他們覺得明天一仗有門兒了。

    這邊開始卸下武器。一部分戰士離開馬匹,作爲步兵加入戰鬥,他們還攜帶了一些迫擊炮和機槍,任務是翻過山樑襲擾敵人後方兵站。褚亭長召集衆連排軍官在路邊開會,他揮舞一把蒲扇趕散野地裏蚊蟲,如同變戲一樣法,他的地圖已經多標出了幾個地點,他按照這些節點分配任務。當然,他沒有詳述那些標記意味着什麼,只是指定幾支部隊向那裏進軍。有不識相問,那裏會有什麼的。褚亭長一概告知,見到敵人據點兵站,一把火燒了,回來大功一件,搞得挺邪乎,和諸葛亮點兵一樣,並不詳細說明。當然,其實是偵察的結果,那些節點是日軍的兵站、彈藥庫和醫院,日軍一路追來,差不多也被遠征軍拖垮了,補給各種設施防衛潦草,守備兵力也不多。

    部署完一切,大約一半人馬散去,只剩下500多騎兵,都是第5軍騎兵營的底子,用的是蘇聯莫辛納幹騎槍,很多人還配發了*和手槍,他們要去襲擊進攻主力聯隊後方,褚亭長要求能戰則戰,不能戰立即轉移,不要戀戰。

    凌晨,密支那城西,日軍開始發起零星炮擊,他們不在乎對手掌握他們的進攻時間,他們一向按部班,按自己時間表奪取任何他們想要的地方,國軍隊即使提前知道計劃,也拿他們沒辦法。

    日軍利用這些天自制的木筏開始拉着重武器渡河,對面國軍隊陣地偶爾打幾發炮彈過來,掉在水裏濺起水花,根本無法阻止日軍行動。日本飛機預計地晚了30分鐘到,天色大亮開始轟炸城區,日軍戰鬥機一一出動,在高空等待交戰,但是今天,飛虎隊沒有出動攔截。

    日軍三個師團各出動了一個聯隊發起了第一波進攻,第二梯隊到了河邊開始渡河,這是褚亭長要等的時間點。他知道這裏的水系都來源於冰川融水,每天天亮後,水位會升,江面也會變寬,屆時他們不可能靠簡單的泅渡器材回來了。在日軍計劃裏,今天他們準備一舉解決整個緬甸戰役,然後可以向西去對抗孱弱的英國人了。

    日軍第一批三個聯隊向密支那發起進攻,按照褚亭長的建議,戴安瀾的200師且戰且退,直接退出了密支那,在城北山區利用地形繼續抵抗,他將預備隊留在那裏,沒有投入使用。果然,日軍發現國軍隊退而不潰,先沉不住氣,開始投入預備隊。於是將等在河邊的第二梯隊兩個聯隊投入戰鬥,總共一萬三千多戰鬥兵全過了河。爲了火力支援,靠後部署的山炮開始移動陣地。前線日軍仗着大炮飛機,向着6倍與己方的國軍隊發起了進攻,士兵們都惦記着衝進城去搶劫一番。

    一支日軍炮兵大隊,風塵僕僕地在山間趕着大車衝向前方。國軍隊退的太快,他們的75山炮射程已然夠不到了,只能轉移陣地。預計下午得渡河。

    這些日本兵破衣爛衫,鬍子拉碴,很久沒有修整了,他們每天奮力作戰,只因爲級灌輸的的各種軍國主義思想,軍部告訴他們,華僑剝削緬甸人的不義之財必須搶回來,最近級又開始傳播新的口號——印度有全世界最美的女人等着解放,所有人都知道,他們下一步要去印度打仗了。

    後面揚起煙塵,似乎有汽車隊或者騎兵過來,但是參謀部已經嚴格將各部隊行軍通道分開,怎麼會發生這種錯誤?

    國騎兵從煙塵鑽出來,最前方的騎兵要麼端着*,要麼手裏握着一尺八寸長的正式刺刀,這些刺刀挺長,權當馬刀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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