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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鬼婆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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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銅鏡裏面的那兩張人臉,由模糊逐漸的變得清晰可見。

    沒錯,正是那吊死的娘倆。

    我急忙回頭喊道;“快磕頭燒元寶。”

    但願那娘倆別把怨氣出在這四個人的身上。

    磕頭聲在車庫內響成了一片…

    還成,這四個混蛋沒有糊弄事。

    我手掐着三根香,嘴裏也不停的說着好話。

    銅鏡裏的那兩張臉沒有絲毫的表情,黑洞洞的眼睛直直的注視着我,說心裏話,看的我有點發毛啊。

    突然,銅鏡裏又出現了一張臉,這張臉很模糊,我看不清楚他的五官,只是從輪廓上判斷應該是個男人,還戴着一副眼鏡,整體給我的感覺像是個少年。

    這張臉是誰的啊?

    就在我狐疑之際,那張模糊的臉消失了,緊接着那娘倆的臉也漸漸的變得模糊,直到從銅鏡裏消失不見…

    我抹了一把臉,心中猜想後出現的那張臉會不會跟娘倆的死有關呢?或者說他就是逼死娘倆的那個人…

    可惜那張臉實在是太模糊了,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哎…

    我暗自嘆了口氣,不過眼前的問題算是解決了,死者已經放過了那四個混蛋。

    不知道那四個混蛋是嚇暈的還是磕頭磕暈的,這會兒他們幾個已經東倒西歪的倒在了地上,人事不省。

    我費了好半天的勁,才把他們弄醒。

    我問;“你們這是什麼情況?”

    光頭卡麼了兩下眼,摸着他的光腦瓜子,在那回想着…

    算了,估計他們自己也不知道怎麼暈的。

    我示意光頭不用再浪費那腦細胞了。

    “你們沒事了,死者已經原諒你們幾個了,不過你們以後不能再幹擡屍這一行了。”我一臉正色的說道。

    光頭一臉詫異的問我;“這、這是爲啥啊?我們幾個除了擡屍也不會幹別的了…”

    我也賴得跟他們解釋,手一揮,道;“反正我的話是說到了,至於你們怎麼做那是你們自己的事,想死就繼續幹,想活就趕緊改行。”

    說完,我清理了一下現場,隨後開車走了。

    他們幾個人怎麼離開的別墅我不知道,從此以後我也沒有再見過他們,不知道他們幾個是聽我的話改行了,還是已經死了。

    吊死的那娘倆也在次日被火化了,家屬籤的字,要求一切從簡。

    這一天晚上,金哥約了殯儀館的館長出來喫飯,我也跟着去了。

    那個館長是一個乾瘦乾瘦的中年男人,他跟金哥已經是戰友,關係是剛剛的鐵,公司很多生意都是他給介紹的。

    這老傢伙幾杯酒下肚,嘴就沒把門的了,說了件最近發生在殯儀館裏的怪事。

    他醉眼朦朧的看着我;“你、還記得那對吊死的娘倆不?”

    我點了下頭,那對娘倆都快要成了我的夢魘了,自從那晚離開車庫後,幾乎每晚都能夢到她倆,還有那張模糊不清的男人臉。

    他朝我笑了下,道;“就在火化的那天早上,那娘倆的臉皮不知道被哪個損犢子玩應給剝了去,幸虧家屬沒看遺體,不然這事可就大了…”

    我聽完是暗吃一驚!

    金哥急忙把話岔了過去,倆人又興致勃勃的聊起了女人…

    隨後我藉口肚子疼先回了公司。

    回到公司我把門一關,燈也沒開,一屁股坐到了沙發上,我伸手從茶几上拿起金哥的煙,抽了起來…

    又是被剝掉了臉皮。

    這事看似跟我無關,其

    實關係大了,這裏面有我弟弟關華啊…

    在回來的路上,我在腦海裏將弟弟關華跟那張模糊的男人臉做了一下對比。

    結果讓我大吃了一驚!

    對比之下,弟弟關華的臉跟那張模糊的臉輪廓驚人的相似。

    呼…

    我掐滅了手上的菸頭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我不能再自欺欺人了,有些事該面對的就得去面對,逃避是沒有用的,除非我坐視不理,任由事態的惡化。

    可惜,我做不到…

    轉過天,我開始跟蹤弟弟關華。

    幾天下來我一無所獲,弟弟關華算是個蠢蠢的宅男了,不是在學校上課,就是悶在家裏足不出戶,連個朋友都沒有。

    難道是我想多了嗎?

    但願是這樣吧…

    我從弟弟關華這兒一路走回了公司。

    我回到公司的時候已經是凌晨1點多了。

    甩掉了鞋子我倒在了沙發上,剛一閉眼,我就察覺到周圍的氣氛有些不大對勁,屋中似乎還有一個人…

    這種感覺讓我頭皮一陣的發麻啊。

    金哥?

    肯定不是。

    我睜開眼坐了起來,沒有去開燈。

    掃視了一圈,屋中並沒有人。

    我長出了一口氣,可能是自己過於神經質了吧。

    揉了一把臉,我又倒在了沙發上,打算什麼都不去想,睡覺。

    可是,剛纔的那種感覺又來了。

    他孃的!

    我在心裏罵了句,隨即睜開眼,打算用通靈術看下屋裏到底多了個什麼鬼。

    還沒等我使用通靈術呢,一個身着大紅新娘服的長髮女人就出現在了我的身旁。

    我先是被嚇了一跳,隨即便是驚出了一身的冷汗。

    “夏、夏無情…”

    這個鬼婆娘怎麼突然出現了?

    夏無情坐到了我的身邊,笑呵呵的盯着我看;“算你還有點良心,沒把老孃忘了,呵呵。”

    跟她我是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打是肯定打不過她了,眼下也只能順着她來。

    “夏、夏無情…你、你來找我有事?”我哆嗦着問道。

    “呵呵,我是你老婆,沒事就不能來找你啦。”夏無情笑的很甜美,一隻白嫩的玉手從肥大的袍袖內伸了出來,輕輕的撫摸着我的臉頰。

    跟她在一起,我完全感覺不到一點鬼氣的存在,只是她的手冰了些,摸的我直起雞皮疙瘩。

    不知道爲什麼,我對她有種說不出來的畏懼,總是覺得她會突然翻臉要了我的命。

    我就這樣一直被她摸着…

    她目不轉睛的盯着我看。

    媽媽咪呀,這個鬼婆娘到底想幹什麼…

    “哦對了,差點忘了正事。”夏無情終於把她的冰手從我的臉上拿開,接着一臉正色的對我說;“我已經跟那個臭婆娘講和了,以後單月我陪你,雙月她陪你,你覺得如何呀?”

    我知道她口中的臭婆娘是珍珍。

    本來我還一直擔心着珍珍會被她所傷,現在看來我的擔心是多餘的了。

    我哪敢有意見啊,我現在是小胳膊擰不過大腿,只能聽之任之。

    “你、你倆商量好了就行,我、我沒意見,嘿、嘿嘿。”我是強顏歡笑啊。

    夏無情很開心的樣子,隨即站了起來,伸手解開鈕釦,大紅新娘服瞬間從她的嬌軀上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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