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找茬嗎?
戰衣想說的第二就是那血龍藤的氣息有問題,不是十分的強大,所以對應它如此製造幻景的能力也算相宜得章。
不過孫嘉的咄咄逼人。也惹來了他的怒氣。
他再次看了一眼,峽谷內的景色,然後才道“第二就是土不一樣。”
“土不一樣?呵呵,我怎麼沒有看出來?”孫嘉諷刺的笑道。
“土確實不一樣。”小悠也出聲附和道。
孫嘉頓時有點羞赧和尷尬。
戰衣心裏嗤笑他,表面上卻不動聲色。
“你看看這峽谷外的土地,都零散的顯露出一些石塊。說明這裏的土地一開始就多亂石,很可能是靈植生長多代,才積累下如今的黑色腐土。而且無論靈植,還是其他植物都一派繁盛的景象。
但是你看那峽谷之中。全部都是黑土。一點石塊都沒有。”
“那又能說明什麼?”孫嘉蹙起了眉頭。
“說明。那玩意的根系十分的發達,而且根系主體是黑色的,這樣的黑土方便它悄無聲息的移動根系。”戰衣繼續講述道。
“那怎麼會呢?”孫嘉不甘心道。網
“那怎麼不會?根系移動。總有移動的痕跡,若是黑土。極爲不容易被發覺,若是帶有石塊,就會出現景物的波動。一瞬間的波動虛幻,也會惹起其他的低階妖族和人類的懷疑的。即使是動物,他們也是極爲敏感的。”戰衣繼續給孫嘉科普。在他看來,孫嘉現在就是一個愛表現的小孩子。
只是,你再怎麼愛顯擺,也不能在主上面前靠着踩他上位!
孫嘉聽了戰衣的話,心中十分的不悅。但是又想不出反駁的話。
“戰衣分析的很對,那血龍藤還是有幾分能耐的。”小悠對戰衣的話直接給與讚許。“孫嘉本身是僕族出身,對於戰鬥素質和戰鬥常識比較缺乏,以後若是想轉成戰族的話,就需要繼續努力了。”
戰鼠們的戰鬥記憶是直接烙印在他們的初代記憶中的。那些都是來自於小悠。其餘的戰鬥記憶則是來源於血脈傳承!
之前所有代戰鼠的戰鬥記憶都會一代又一代的完整傳承給自己的血脈子嗣。
相比之下僕族就比較慘了,想要轉職成戰族,他們的路就艱難了許多。但是戰族跟僕族地位相差太多,孫嘉要是有意成爲戰族小悠覺得也應該給予鼓勵。
孫嘉聽小悠的話,臉色一白,沒再出聲。
“主上,我們先破去他的峽谷幻景吧。”戰衣不去理會孫嘉的臉色,直接出聲詢問。
“你們打算怎麼破除它的幻景?”小悠問道。
“他能夠組成如此龐大的幻景?必然是有陣眼的,我們就直接切割空間,破壞掉它的陣眼之後,如此一來,它的幻景根本保持不下去。”
小悠乾脆在一邊掏出了一包美味肉乾啃上了。既然暫時用不到她,還不如用這點時間喫點美味肉乾,這可是哥哥特意撈來一個大廚給她弄的祕製肉乾。
“……”孫嘉無語了o__o”…。
“……”戰衣也無奈了。
第435章嚶嚶嚶嚶~
集羣式攻擊就是一路碾壓,戰鼠們提着戰刀一路刀芒劈下去,就聽有咔嚓咔嚓的碎裂聲響過。跟着峽谷邊緣靠近他們站立的地方,就出現了一地的白骨碎塊和黝黑的腐土。
間或在某個地方,出現了某些類似晶體的碎裂物。
有戰鼠將碎裂物拿到戰衣的眼前,戰衣看了看。“好像是內丹之類祭煉後的粗製法器。”跟着他又拿起了其中一塊。用自己的神識深入進去探查。“裏面的有真元的氣息,跟裏面那個血龍藤很類似,懷疑是它將自己的真元輸入到這些內丹之中充當陣眼。”
小悠三口倆口的吞掉最後一條肉乾。才滿意的道“繼續前進。”
戰衣聽了她的話,立即一揮手。戰部開始組隊刷地皮。隨着咔嚓咔嚓的聲音不斷響起。
他們這羣老鼠漸漸的衝入了峽谷內部。
絲絲……
還沒等他們走到血龍藤距離峽谷谷口的直線距離的三分之一。
某個藤喫不住勁兒了。它原來賴以爲傲的幻景居然一點都沒有阻擋敵人進來的進步。更別提將人家弄成獵物了。
艾瑪,這下喫大虧了。
它的真眼法器啊!
肉疼,肝疼的某藤一下子就把小悠一行人給恨上了。
嗷嗷~
隨着絲絲聲的傳遞,就在戰鼠們刷得正哈皮的時候。他們的身後出現了一個又一個眼瞳紅紅的妖獸的身影。
暴戾的氣息在它們的身上彌散,血紅的沒有神智的眼神讓它們看起來更加的兇悍,他們不分種羣,不分大小,一個個排着密集的方陣朝着戰鼠們壓來。
“劃分來隊,停止前進前隊變後衛,後衛變前隊,準備接戰。另外,位置在隊形旁邊的戰士注意保護戰友。不要輕易讓戰友落入幻景之地。我可不希望給你們事後收拾乾屍。”
尼瑪乾屍……
一羣戰鼠一個個瞪眼狠狠的腹誹了一下他們的頭。
戰衣就是個黑貨!
大量的狂暴的妖獸潮水樣的朝他們衝擊過來。戰士們擺開長刀陣,我刷,刷刷……
血肉殘骸。在空中曼舞,映襯着戰士們冷酷有冷漠的臉。他們熟練的舉刀,劈砍!~
絲絲!~
妖獸們忽然更加瘋狂的衝擊着戰士們的編隊,另外一方面,幻景隱隱開始悄無聲息的朝着戰士們的位置蔓延。
“哼!~”戰衣冷哼了一聲。然後朝某個迎頭看他的戰士一揮手。那個戰士點點頭。
跟着一小隊的戰士紛紛跳躍到戰陣的邊緣,然後猛的變大體型,變成真身巨大的老鼠。跟着真身一個迴旋碾壓。頭朝着編隊,身體卻一路打算着璇兒,碾壓過去。跟着就出現了再次響起的咔嚓咔嚓聲,越來越多的幻景消失了。
絲絲聲更加的急促和慌亂。
地下一陣蠕動,一條又一條的小兒手臂出的根系衝出地面,纏上那些巨大的老鼠。
老鼠們用力的掙扎着,這些根系卻越發的收緊,甚至子在他們的身體上勒出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