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力去辦,呵,你還算懂事。”徐公子冷笑了聲,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
他眼神掃視着,仔細打量了一番林隱和張琪沫,隨後把目光定格在張琪沫身上,露出色眯眯的眼神,表情也有些邪惡,似乎是動了什麼齷蹉心思。
“不錯,徐河啊。你之前說的事情,我會幫你出頭的。”徐公子拍了拍身後徐河的肩膀,表情玩味說道。
“是,真是勞煩松哥出面了!”徐河一副受寵若驚的模樣,滿臉堆着笑容。
“不管怎麼說,徐河你也是徐家的人,打狗還要看主人,有人在帝京這塊地掃你的面子,那我也得討個說法。”徐公子慢條斯理說道,眼神冰冷看向了劉寶和林隱。
“哇!竟然是徐公子!沒想到徐公子都來這次珠寶盛會了。”
“不得了,徐公子都過來了,他的名頭大家都是知道的。”
隨着徐公子帶領一大幫保鏢強勢入場,頓時引起了場內的轟動,許多貴客都是圍觀過來,竊竊私語的議論着。
劉寶表情惶恐,感到大事不妙,沒想到只是幫於則成小忙,討個人情,居然會惹上帝京的這位頑主瘟神,這下可就攤上大事了!
眼前這位徐公子,可是貨真價實的徐家大少!是徐家老爺子最喜愛的嫡親孫子,帝京徐家的繼承人之一!絕不是徐河那種旁支徐家子弟可以相比較的。
徐青松,來頭相當之大,在豪門圈子裏被人稱爲京城四少之一,勢力大到無法想象,在帝京炎黃區這塊地界絕對是橫着走,無人敢招惹的存在。
要知道,帝京那麼多財閥家族,還有龍國頂級五大豪門,無數的紈絝子弟,頂級富二代,可徐青松卻是公認的京城四少,其實力可想而知!
“徐公子,我一直是按照規矩辦事,如果有無意得罪之處,還請您大人有大量,多多海涵。”劉寶彎着腰恭敬說道,姿態放得非常低。
徐青松來勢洶洶的模樣,實在是太嚇人了,這位頂級大少的怒火,可沒有幾個人喫得消!
即使他劉寶在帝京珠寶圈子裏算個大佬,可放在徐青松面前,那可真是不值一提,差距太大了。
“按規矩辦事?”徐青松看向劉寶,表情悠然說道,“你按規矩辦事,就是讓我的老弟在別人面前丟臉?”
“不!徐公子,我絕不是這個意思!”劉寶惶恐說道。
啪!
話音剛落,徐青松甩手就是一個耳光抽在劉寶的臉上,一巴掌抽的他臉色通紅。
劉寶是敢怒不敢言,做出一副低頭彎腰的姿勢。他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在自己主持的盛會上被人打耳光,居然連生氣的表情都不敢有!
“你個老東西架子挺大啊?”徐青松極爲跋扈說道,嘩啦的又是兩個耳光呼在劉寶臉上,“我打你耳光,你服不服氣?”
“我……”劉寶臉上苦澀無比,咬牙道,“徐公子,我服氣,您打的對。”
徐青松在帝京那可是惡名滔天,瘟神一般的人物,極其的囂張跋扈,爲所欲爲。
他一個不高興就要打人取樂,搞得別人家破人亡,見到中意的美女就會動用勢力想盡一切辦法搞到手,往往許多有夫之婦都是被他搞得家庭破碎,跳樓的都不在少數,這在帝京名流圈子裏已經不是什麼祕密了。
做了那麼多喪盡天良的事情,可是他徐青松依然還是每天快活瀟灑的在帝京逍遙,這種惡人,誰敢去得罪招惹呢?
“服氣就好。”徐青松慢條斯理說道,“聽說你還要幫那個什麼林隱和張琪沫在帝京做珠寶生意,你很有本事嘛?我現在不答應,你怎麼說?”
“我……”劉寶表情苦澀,林隱那邊是於則成打過招呼的朋友,雖然說於則成也招惹不起,可是徐青松本人就在面前,更加不能開罪啊。
“徐公子,都按您說的辦。我馬上取消和張琪沫的所有合作,您說不讓他們做生意,我馬上就在帝京珠寶圈對他們公司進行擠兌封殺。”劉寶低着頭說道,權衡之下是選擇給徐青松低頭。
“哈哈哈!”徐青松得意大笑,“你這個老東西還算識趣,給我去一邊跪着吧,我讓你起來,再站起來。”
“劉大師,這,這剛談好的合作就改口,這也太兒戲了吧?”張琪沫臉色不太好看,感覺這個什麼徐公子,根本就是來欺負人的,這些行爲也實在是太囂張了!
“而且,我們公司談合作,和你有什麼關係?我不認識你啊。”張琪沫神色微怒的看向徐青松。
“哦,張琪沫女士,你不認識沒關係,現在認識了。”徐青松表情玩味說道,“其實你想在帝京發展珠寶生意,相當簡單,找我就行了,只要你聽我的話,我馬上把這個珠寶盛會變成你的個人秀。至於我是誰,不用再多介紹了,徐青松三個字,你可以去帝京任何一個地方打聽一下。”
“哦,對了。”徐青松突然想到什麼,目光冰冷的斜視林隱,“你叫林隱對吧?聽說你仗着認識中天區的唐灰,所以很囂張?是不是?”
林隱神色如常,道:“是與不是,與你何干呢?”
“哎呦!膽子真的挺大啊,老子說話也敢頂撞?”徐青松突然玩味笑了起來,眼神中卻是帶着殺意。
不知道從那裏蹦躂出來的土包子,竟敢衝撞他?就這麼沒點眼力?沒看到劉寶都老老實實跪在地上像條狗一樣了嗎?這個林隱還不知道乖乖照跪?
隨着林隱的話說出口,跪在地下的劉寶露出震驚之色盯着林隱,欲言又止的想要勸林隱低頭。
“我的天啊,這個人敢當面頂撞徐公子?他是瘋了吧?”
“在帝京誰不知道徐公子的脾氣?心情不好,看你不爽都可能安排人把你搞殘廢,還敢頂撞?這不是找死嗎?”
圍觀的人都是神色驚奇的議論起來,用一種同情可憐的表情看向林隱。
在他們看來,林隱這個人已經完蛋歇菜了,估計今晚就會成爲帝江上的一具浮屍。
有誰不知道徐公子的暴躁脾氣?得罪他的人基本上都死了,此人是睚眥必報,仗着背後的徐家,在帝京爲所欲爲,讓人聞風喪膽。
“真得好好給你來個教訓,我告訴你,得罪了我,十個唐灰也罩不住你!”
徐青松表情微怒盯着林隱,揚起手就是一個重重的耳光朝林隱臉上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