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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關係,所謂熟能生巧,平安多玩些日子就好了。不過,要多加小心,別摔倒了。”
微涼又吩咐下人,多在旁邊看着些,別讓平安摔倒了。
“知道了,夫人。”
“娘,我會小心的。”
平安聽了孃的話,覺得娘說的有道理,又興致不減的,跟在乖寶弟弟身後去玩了。
微涼也沒想到,這兩個孩子對於這個算盤滑板的熱愛,真的超乎了微涼的想象。
“去把針線拿來。”
“是。”
“夫人,您要做什麼還是婢子來做吧”
幾個小丫頭擠在身邊,都想伸手幫忙。
“你們看着吧我也說不太清楚。是我腦子裏有點兒想法,想給乖寶和平安做點兒防護用的東西。就是摔倒了,能夠起到保護作用的。”
微涼說做就做,她憑着記憶裏的模樣,拆拆縫縫的,用羊皮棉布棉花,做了兩套古代版的護膝護肘護腕還有護手。
可惜,天氣太熱,微涼沒辦法用羊皮和棉花給兩個孩子做頭盔,怕兩個孩子捂出痱子。
當小哥倆戴上娘給做的護具,美的抱着孃親一頓啃。好久沒享受孩子們的熱情了,微涼也有些激動。
男孩子年紀越大,與孃親的親暱就越少,在兒子們成親之前,真的是親一回少一回。
微涼靜靜的享受,兒子們的擁抱。雪兒在旁邊,笑眯眯的瞧着哥哥們親吻孃的臉。
只是哥哥們,怎麼沒完沒了的親個沒完。
雪兒無法,只好親自上前阻止。“好了,好了,該到我了。”擠開兩個哥哥,雪兒靠在孃親的懷裏,笑的那是一個燦爛。那笑容裏似乎還在無聲的炫耀,我纔是最後的贏家。
乖寶和平安,一臉無奈的看着雪兒,而後一副少年老成的樣子,摸了摸妹妹的頭髮,又繼續在院子裏玩他們的算盤滑板。
客院裏,小龍和媛媛坐在算盤上也玩的歡快。羅氏和趙秀環對視了一眼,心裏暗暗咋舌。還是小姑子有本事,一個想法出來,不僅孩子們有的玩,還有大把的銀子賺。
想想,都羨慕的不行。還好,這是自家的小姑子,他們作爲孃家人,也跟着沾了不少光。
劉氏和以往一樣,靠在廊前的柱子上,高興的合不攏嘴。閨女和姑爺都是好的,一個腦子好,一個能力強,最最重要的一點,小兩口兒還孝順,不管是公婆還是岳父岳母,小兩口兒都是盡心去孝順。
想到自家的閨女和女婿,真是怎麼看怎麼好。羅氏和趙秀環又瞧了婆婆一眼,就知道自家婆婆的心裏,恐怕又在想着自家閨女和女婿的好。
乖寶和平安小哥倆是念舊的,他們有了玩的,也沒有忘記京城裏的朋友,小哥倆與爹孃商量過後,給遠在京城的幾個小夥伴,也捎去了算盤滑板,包括微涼帶着幾個小丫頭做好的護具。
在這麼多的小夥伴的帶動下,沈家的算盤滑板,在營州和京城兩地賣的是如火如荼。
當沈重言把銀票遞給微涼的時候,不無感慨的說:“微微,你是爲夫唯一欽佩的女子,幾乎可以和咱們的親家母比肩。”
“噓。相公,這句話咱們兩個人說說就行了,還是別讓外人知道的好,省得讓人家笑話。”
“微微,爲夫說的是真的。”沈重言怕微涼不信他的說辭,還一再的跟微涼保證。
“我家相公,何時與王婆這麼親近”
沈重言:“”
看着一臉懵圈的沈重言,微涼俏皮的接了一句:“王婆賣瓜自賣自誇。”
沈重言看着微涼俏皮的小模樣兒,學着乖寶的樣子,嘆了一口氣。“唉”
“噗。還別說,你學的還真像。”微涼現在發現了,沈重言把乖寶的小動作學的是惟妙惟肖,有的時候,微涼都懷疑,這父子倆,到底是誰學的誰。
喫過午飯,微涼正站在窗前,瞧着幾個小丫頭用鳳仙花染指甲,就見宋嫂子忍着笑意走了過來。
微涼瞧着宋嫂子的臉色,就知道這是有事兒。
果然,宋嫂子走到微涼的近前,先施禮之後,才難言喜色的說道:“夫人,我也不跟您掖着藏着,我是假公濟私給小毅相中了一個姑娘,想跟夫人說說。”
“哦,不知道宋嫂子相中的,是哪家的姑娘。”
“回夫人的話,就是學堂裏許夫子的閨女。前幾天爲了避暑放假,許夫子夫妻倆就回了趟老家。假期還沒過完,就把一雙兒女帶回來了。”
微涼知道,每個夫子都可以分到單獨的兩間房。可是這四口人住兩間房,恐怕就會有些擁擠。
“也是夭壽啊許夫子夫妻倆在外面賺錢養家,把一雙兒女託付給公婆照料。誰知道公婆偏心,把他們夫妻倆送回去的銀錢,都貼給了小兒子,反而對他們所出的一雙兒女不盡心。更可怕的是,那個小兒媳婦收了旁人的好處,差點兒把許夫子他們的閨女,許配給一個傻子。”
“真是豈有此理。”微涼真的很討厭這種人,喫人家的,喝人家的,不僅不感恩,還堂而皇之的,打着爲你好的外衣,去算計人家。
“可不是,剛剛許家娘子跟我哭訴,說沒辦法才把兩個孩子都帶出來的。”
“宋嫂子,這樣的事兒,咱們能幫就幫一把。”
“夫人,我先替許夫子一家謝謝您。”宋嫂子說完,恭恭敬敬的給微涼施了一禮。
“宋嫂子,免了。”
“夫人,這禮不能廢。”
宋嫂子施禮之後,才繼續說道:“夫人,我瞧着許夫子家的姑娘是個知禮的,也是個勤快的,就動了心思。畢竟咱們家小毅也十了,這婚事總說不着急。可是我和他爹卻急了,就偷偷的給他踅摸,這許家姑娘,我看着挺不錯的。”
“既然,宋嫂子覺得好,那肯定就是個好的。”微涼還是相信宋嫂子的眼光的。
“謝謝夫人誇獎。還有一件事兒,前些日子我不是跟您說過,府裏的針線房裏人手不夠。我剛纔瞧了瞧許家姑娘的繡工,還不錯,我就尋思着,請許家姑娘來咱們府裏的針線房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