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沈老爺子,現場觀看了乖寶版的喜極而泣,樂得半天直不起腰來。
好一會兒才緩過來,抱着乖寶,是怎麼稀罕都稀罕不夠。“我就說:我老頭子,頭一次見到這麼聰明的孩子。咱們乖寶,將來肯定有大出息。”
老爺子瞅瞅兒子,沈重言見爹爹又要拿自個兒跟兒子比,忙岔開話題。
他這個做爹的,天天的給兒子墊底,這臉面真的不好看。他也承認,他真的琢磨不出來,乖寶的那些道道。
但是,怎麼的,也得給他這個做爹的留點臉面不是。
說心裏話,他在外面行走這麼多年,也沒瞧見過哪家的孩子,有乖寶這麼聰明的。
這也是,他一直暗暗自喜的原因。但是,他真的不喜歡,他爹老是拿他時候的糗事跟乖寶比。
他真想說:爹呀那能一樣嗎乖寶是微微生的,微微那麼聰明,乖寶能不聰明嗎
微涼要是知道沈重言怎麼想的,一定會弱弱的添上一句:乖寶比我聰明,她這個做孃的,甘拜下風。
轉眼進入了七月,到了平安的兩週歲的生日。
一大早上,微涼就給平安穿上了,一件嶄新的,繡着福字紋的紅色褂子。
平安摸了摸頭頂的沖天揪,才美美的坐下來,瞧着娘給乖寶弟弟穿衣裳。
早飯的時候,沈重言親自拿着雞蛋,給平安滾滾運氣。
“嘿嘿”
乖寶瞧見,爹爹拿着雞蛋給平安哥哥滾來滾去的,挺好玩呢,他也要滾。
胖爪,抓起一個雞蛋就遞給爹爹。“爹,骨碌。”
“乖寶,你今個兒可不能骨碌”
“爲啥呀”乖寶瞪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好奇的問。
“滾運氣,只能是生辰那天,長輩們給孩滾滾。寓意,一輩子都有好的運氣。平時,是不可以的。”
“哦”
怕乖寶失望,沈重言忙接着說道:“等我們乖寶過生辰的時候,爹爹也會給你滾運氣的。”
“真的”
瞧見乖寶晶晶亮的眼神,沈大爺鄭重的點點頭。
知道爹爹不會騙人,乖寶很期待自己過生辰的日子。
沈重言說完之後,就安撫兩個孩子坐下,纔拿出來一個布包。
打開布包,裏面躺着四支巧精緻色澤盈潤又顏色極好的玉鎖。
四支玉鎖幾乎是一模一樣,沈重言把一支刻了榮字的玉鎖,掛在了平安的脖子上,又把一支刻有諾字的玉鎖,掛在了乖寶的脖子上。
又把剩下的兩支,沒有刻名字的玉鎖,包起來,放到微涼手裏,讓她收起來。
這是沈重言,偶然得到的一塊玉石原料,他非常喜歡,就讓自家銀樓的師傅,雕刻成四支玉鎖,準備送給孩子們。
兩隻有了玉鎖,也是非常喜歡。什麼都不管了,只顧低頭撫摸着胸前的玉鎖,稀罕的不行。飯都不吃了,就開始擺弄自個兒的那支玉鎖。
沒多久,乖寶就發現了,自己的玉鎖,與平安哥哥的不同。就拉着平安哥哥,來給爹孃看,他們的玉鎖上的不同。
“爹,娘,這兒”
沈重言和微涼湊過去一看,微涼都得服氣,這孩子的觀察力也太細緻入微了吧
沈重言先是狠狠的親了乖寶一口,才告訴他們:“你們的玉鎖上,刻着的都是你們的名字。”
“寶”
“兒子,乖寶是你的名兒,等你長大了,去了學堂,就要用大名:諾,沈諾。”
“我諾”乖寶的胖爪,指着自個兒的鼻頭問道。
“是啊我們乖寶的大名是:沈諾,一諾千金的諾。”
平安一聽,那他呢忙伸出自個兒胖爪,點在自個兒的臉蛋兒上。
沈重言又拉着平安,坐在自個兒的另一邊。指着他玉鎖上的字說道:“榮,沈榮。我們平安的大名是:沈榮,榮華富貴的榮。”
聽爹爹說完,兩隻都不說話了,眨巴着大眼睛,在那慢慢的領會,這個大名。
乖寶坐在那兒,不動聲色的尋思了一會兒,才恍然大悟的,拍着自個兒的胸脯。說道:“諾。”
又用胖爪,指着平安,說道:“榮。”
又瞅瞅娘,奶聲奶氣的說:“微微。”
又看看爹爹,學着孃的口吻道:“重言。”
乖寶的話落,屋子裏是一片鴉雀無聲。隨即,又爆出了一陣鬨堂大笑。
沈重言抱起乖寶,與他頭對頭的,頂着他的腦門兒,說道:“你咋就這麼尖啊學你娘說話的口氣,居然學的那麼像。”
說完,沈大爺暗戳戳的想到,從今個兒起,必須得分房睡。必須得把這兩個子,攆到西間睡去。要不然,他們兩口子那些親暱的話,都得被這子學了去。
乖寶還不知道,因爲他的聰慧,他爹爹已經暗下決心,讓他們分出去睡。
飯後,沈重言讓兩隻跟微涼再見早,他親自抱着他們去了松院。
望着父子三個的背影,微涼摸摸自己有點兒發熱的臉,囑咐李嫂子,今天晚上加菜。
日子過的太快,轉眼就到了八月。仲秋之前,謝氏才匆匆的從京城裏趕了回來。
這一晃兒,謝氏就在京城裏,待了有八個多月。外孫過完滿月,又安頓好兒子媳婦和孫子,才匆忙的趕回來營州,陪趙充過節。
望着空蕩蕩的院子,謝氏不無感慨的跟李媽媽唸叨。“這才幾天的工夫呀我就開始想他們了,也不知道這啥時候是個頭。”
“夫人,老爺年底不就要回京城述職了嗎從現在到年底,滿打滿算才四個月。”
“也是,可是我呀還是覺得日子過的慢,恨不得明個兒就能見到他們。”
想着,這麼大的一個院子,就剩下他們老兩口兒,謝氏就覺得這剩下的日子難熬。
“去備車,再把我給微涼和孩子買的東西都帶上,我去看看微涼他們,好些日子沒見了,怪想的。”
“是,夫人,奴婢這就讓人去備車。”
謝氏到沈家的時候,微涼親自帶着乖寶和平安,去大門口去迎接。
謝氏下了馬車,最先瞧見的是微涼的肚子。忙快走幾步到了近前,不由分說的,攙扶住微涼,開始埋怨:
“我的祖宗哎我又不是外人,你幹啥巴巴的出來呀這要是一不留神呸,呸呸瞧着這張這破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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