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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9章 你不想要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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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99章 你不想要我了

    柴老大抽了一口雪茄,說:“沒辦法,現在山城市裏是雲永清主事,他對毒品恨之入骨,山城市裏的大小場子,這玩意兒幾乎是絕跡了。他們都是異人,手段超羣,我們沒必要跟他們鬥,等過兩年,我們就搬到西川省去,我在那邊也有些根基。”

    部下嘆了口氣,說:“也只有這樣了。”

    就在這時,外面忽然傳來一聲悶哼,守門的人似乎被誰幹掉了,柴老大悚然一驚,猛地跳了起來。

    這時,門開了,一個少年人緩緩地走了進來。

    柴老大臉色一沉,幾乎與此同時,別墅樓上樓下出現了很多身穿黑西裝的男人,手中都拿着槍械,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少年。

    少年臉色很冷淡,連看都沒有看那些人一眼。

    柴老大叼着雪茄,說:“年輕人,你是誰?”

    “你就是柴榮貴?”少年開口問。

    “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我就是柴榮貴。”柴老大說,“你也報上名來吧。”

    “沈安毅。”少年說。

    柴老大仔細想了想,自己的仇人之中,似乎沒有誰姓沈。

    “你來找我,到底什麼事?”柴老大再問。

    “你認識安翠兒嗎?”沈安毅盯着他,一字一頓地說。

    柴老大愣了一下,她身邊的旗袍美人也愣住了。

    “你是安翠兒什麼人?”柴老大問。

    沈安毅並沒有回答,而是繼續問:“當年,是你逼迫安翠兒做你的女人?”

    柴老大皺了皺眉頭,說:“小子,你不要信口開河,安翠兒是自己求着做我的女人的,不然就那麼一個黃臉婆,我能看得上?”

    當年的安翠兒是很美的,即使她生過孩子,追求她的男人也不計其數,只不過再美的女人也有老的一天,柴老大新鮮勁兒過去了,自然看她什麼都不好,以前覺得天仙一樣,現在怎麼看怎麼像黃臉婆。

    沈安毅又看向那個旗袍美女,說:“當年,是你攛掇他把安翠兒趕出去的?”

    那個旗袍美女眼神有些飄忽,說:“當初,是她揹着柴老大偷錢,柴老大才把她趕走的,不關我的事。”

    沈安毅又說:“你們當年不僅將她趕走,還搶了她一大筆積蓄,有沒有這回事?”

    旗袍美女立刻道:“她的積蓄不還是柴老大給的,她偷柴老大的錢,柴老大肯放她一條生路已經不錯了,讓她把偷的錢交出來,有什麼不對?”

    柴老大點了點頭,拍了拍她的臉,道:“說得不錯。”

    他又看向沈安毅,道:“你要是來替她打抱不平的,那你就大錯特錯,她有今天,都是咎由自取!”

    沈安毅冷冷道:“我明白了。”

    柴老大抽了一口煙,吐了一個菸圈,說:“明白就好……”

    話還沒說完,他忽然覺得身體一輕,眼前一陣天旋地轉,腦袋順着身體滾落下來。

    沈安毅站在原地一動不動,沒人知道他是什麼時候動的手。

    “啊!”旗袍美女嚇得失

    聲尖叫,本能地轉身就跑,大叫道:“開槍,快開槍啊!”

    槍聲響起,一陣掃射之下,子彈像下雨一般打向沈安毅,他依然站在原地不動,那些打手們心中都在想,這小子是不是被嚇傻了?

    很快,他們就明白,沈安毅沒有傻,傻的是他們。

    如果再給他們一次機會,他們一定不會開槍,柴老大一死,他們就該馬上逃跑。

    但世上沒有後悔藥可喫。

    沈安毅的身體裏猛地迸發出一股力量,將那漫天飛舞的子彈全都反射了回去。

    “啊!”慘叫聲接連響起,打手們全都倒在了地上,一時間鮮血四濺,空氣中充滿了令人作嘔的血腥味。

    旗袍美人早就被嚇壞了,根本跑不動,雙腿發軟地坐在血泊之中,渾身瑟瑟發抖。

    沈安毅朝着她一步一步地走過去,她的身下流出了腥臭的黃色液體。

    “不,不要殺我。”她渾身顫抖如篩糠,連一句話都說不順,“求求你,我,我給你,你錢,多少錢都行。”

    沈安毅按住了她的腦袋,目光冰冷如刀:“再多的錢,也換不回那個被你逼死的人。”

    說罷,他手上用力,咔擦一聲,擰斷了旗袍美人的脖子。

    殺光了屋子裏的所有人,他緩緩走出了別墅,夜色寂靜無聲,頭頂只有一輪圓月高懸,他在空曠的街道上慢慢前行,只覺得心中無比的空虛。

    他的心中忽然生出了一個瘋狂的念頭,他知道這個念頭是錯的,大錯特錯。

    但他就是不可遏制地瘋狂想着,根本控制不住自己。

    就在這時,他聽到身後的腳步聲,微微側過頭,呂若鳴臉色陰鬱地站在路燈下,昏黃的燈光將他的影子拉得很長。

    “你在跟蹤我?”沈安毅冷聲道。

    呂若鳴雙眼還發着紅,聲音低沉地說:“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你想要她。安毅,跟我走吧,我們殺上東嶽宮,想要的東西,就要用自己的雙手去搶過來。”

    “不要認爲你很瞭解我。”沈安毅厲聲道,“她是我姐姐!如果你再跟着我,就別怪我讓你魂飛魄散。”

    呂若鳴望着他的背影,一字一頓地說:“很快你就會明白,想要而得不到,是多麼痛苦了。”

    休息了一個晚上,第二天一早來叫我的是另外一個侍女,她對我的態度十分恭敬,始終低着頭,連看都不敢看我一眼。

    “君瑤姑娘,請您快過去吧。”她的聲音都帶着幾分哭腔,說,“帝君說,只有您端過去的飯菜他才喫,您服侍他穿衣服他才穿,見不到您他的傷又重了。”

    我滿腦袋的黑線。

    “你們的帝君一直這麼幼稚嗎?”我問。

    侍女低着頭,這話她的確沒法回答。

    算了,還是不要爲難這些侍女了,他們攤上這麼個主人也不容易。

    我並沒有穿侍女們給我準備的漂亮衣服,還是穿了之前所穿的米黃色風衣和牛仔褲,徑直來到唐明黎的寢宮。

    他仍然半坐在牀榻上,幾個侍女戰戰兢兢地站在一邊,一看到我,他原本陰沉的臉立刻神采飛揚,翻臉比翻書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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