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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6傅寒川,你怎麼變這麼小了……(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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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怎麼了”

    莫非同蹙了下眉,傅寒川居然沒告訴她,沒去邀功

    莫非同琢磨了下,他已經把這個人情賣給了傅寒川,也便不提陳晨與那個神祕人的事兒,但他還是把陳晨綁來捆了一夜的事兒告訴了蘇湘。

    “她當時那個慘啊,看見我就哭了,眼淚衝出了兩條溝”莫非同比劃了下,按着陳晨那會兒的狼狽樣說了一遍,“我估計她是永生難忘了,看她以後還敢不敢,就是個欠教訓的東西。”

    蘇湘聽着,腦子裏想象着陳晨的慘樣。她一點都不同情陳晨,這都是她自找的。

    “蘇湘,我這個大哥對你做得不錯吧”

    蘇湘笑了下,給他倒茶,然後拿起面前的茶杯道:“多謝大哥給我報仇。”

    “小意思。”莫非同同她碰了下茶杯,一口喝了茶,蘇湘眼睛一轉,又道:“你幫我報仇,我也給你出個主意。”

    莫非同來了興致:“你說。”

    蘇湘指了指前面的花圃,說道:“你在那裏面搭幾個涼棚,請幾個藝校的美女在裏面吹拉彈唱,再配一個茶侍,記住,一定要穿古風的服裝,技藝要到位,知道了吧”

    她衝着莫非同眨了眨眼,莫非同會意過來。現在各地都在倡導漢風復興漢文化,民宿做得多了,就要有與衆不同之處,這裏環境優美,做這樣天人合一的意境很好。

    莫非同得了好主意,就馬上打電話找人着手去做了。他離開長廊,一邊說着事情一邊往藍理的工作室方向走。

    莫非同離開以後,蘇湘一個人又坐了會兒。茶水的熱氣將玫瑰的香味烘了出來,混合着空氣裏的各種花香,暖風薰來,她昏昏欲睡。

    她趴在桌子上睡了過去,做了個夢。她夢到自己在一片花田,她看到那些花好看,就一路看過去,可是突然那些花好像活了過來,枝蔓纏住了她的手腳,她掙不了,就看到前面一個男人走了過來。

    男人逆着光,她在金燦燦的花田裏看不清他的面容,就只看到他高高的個子,穿着一身黑色的西服,他的手裏拿着一支紅玫瑰,玫瑰花瓣層層疊疊的,在他手裏忽然綻放開來。

    花瓣飛起來,迎着她過來,在她鼻子下面不住的蹭,蹭得她想打噴嚏。

    蘇湘輕輕打了個噴嚏,她將醒未醒,朦朦朧朧的看到面前站着一個人,小小的個子,穿着黑色小西裝,手裏拿着一枝玫瑰花。

    “傅寒川,你怎麼變這麼小了”蘇湘咕噥了一聲,伸手摸了摸對方的小腦袋。

    涼滑的真實觸感讓蘇湘的眼皮再撐開一點,眼前是穿着小西服的一個小孩,小傢伙一雙濃黑的眉毛,黑亮的眼睛,粉紅的嘴脣,他愣愣的看着她,手裏還拿着一支玫瑰。

    他跟傅寒川真的是長得好像

    蘇湘混沌的意識清醒過來,眼前哪裏是縮小的傅寒川,就是傅贏

    傅贏歪着頭看她:“媽媽,你想爸爸了爸爸這幾天很忙,我想他下次會有空的。”

    這次傅寒川沒過來,莫非同說要請他們來莊園玩的時候,司機把傅贏送過來的。

    蘇湘抓了抓頭髮掩飾尷尬,說道:“不是,就是做了個噩夢。”她看了眼傅贏手裏的玫瑰,“送給我的嗎”

    傅贏點點頭,伸手把那支玫瑰送過來:“你喜歡嗎”

    蘇湘摸摸他的頭:“當然喜歡。”兒子送的,她什麼都喜歡。

    長廊的盡頭,珍珠咚咚跑過來,連良帶着她,兩個小丫頭頭上都戴着花環,落了滿身的花粉,珍珠的手裏捧着一大把的鮮花。

    連良靠近蘇湘這邊桌子的時候,腳步就慢了下來,她收斂了放肆的快樂,拍了拍身上沾着的花瓣,規規矩矩的像是個小淑女。

    珍珠無憂無慮,徑直的撲到蘇湘懷裏才停下,她趴在蘇湘的腿上,小手向她高高舉起,奶聲奶氣的獻寶:“麻麻,花花。”

    蘇湘把花拿過來,溫柔說了聲謝,她把珍珠抱在腿上,給她擦了擦汗,讓傅贏跟連良一起喫點心。

    好些日子沒看見連良,這小姑娘長高了一點,比傅贏都要高小半個頭了。小姑娘的模樣也張開了一點,不過好像瘦了點,不知道是不是長高了的原因。

    蘇湘聽傅贏說,連良前些日子心情不好,蘇湘觀察着,這小姑娘以前見到她都很熱情,現在似乎拘謹了一點,不知道是不是長時間沒見面就陌生了的緣故。

    蘇湘也沒多想,喫過點心,她帶着孩子們借了莊園的烘焙室去做鮮花餅,等麪糰發酵的時間裏,他們還去玩了莫非同的大馬,去看了藍理的工作室。

    他們玩了一整天才回去,傅贏把鮮花餅也帶回去了。

    傍晚,傅寒川走出書房去喫晚飯的時候,看到餐桌上多了一隻水晶盤子,盤子裏裝着幾個粉白的餅,餅上還畫了幾個卡通動物。

    “這是什麼”傅寒川問宋媽媽,宋媽媽回答他是傅贏小少爺帶回來的。

    傅贏玩累了,先回房睡了一覺。他穿着睡衣走過來,爬上餐桌道:“這是媽媽做的花餅。”

    晚飯不喫餅,傅贏說一會兒他要拿到房間去喫,讓宋媽媽收起來,宋媽媽就把盤子端回廚房去了。

    傅寒川看了他一眼,父子倆面對面的坐着喫晚飯。

    傅贏喝了一碗湯,停下來看了看傅寒川,他道:“爸爸,今天媽媽說她做夢了。”

    傅寒川不覺得做夢有什麼稀奇的,那個女人經常做夢。他神色如常,夾了一塊糖醋肉。

    “媽媽她好像夢到你了,她把我當成了你,她還摸我的頭。”傅贏說完低頭扒飯。

    傅寒川的筷子一頓,擡眸看了一眼兒子,沉靜的眼內眸光微轉,脣角微微翹起時,傅贏又說了一句:“後來,她說她做噩夢了。”

    傅寒川翹起的脣角就落了下來,他夾了一筷子傅贏討厭喫的蠶豆:“喫飯。”

    喫過晚飯,傅寒川又進了書房工作。

    桌上的兩臺電腦都開着,文檔是不同的資料。桌角擺着一隻小碟子,碟子裏放了兩塊鮮花餅,旁邊放了一杯咖啡,淡淡的熱氣從杯子裏升起。

    傅寒川拿起一塊鮮花餅,放在眼前打量了下,粉白的麪皮上畫着一隻黑白色的奶牛貓,黑色的是芝麻粉,算是做的很用心了。

    男人脣角微勾,放在鼻子下聞了聞,淡淡的麥香摻雜着一點點的花香。他掰開成兩瓣,裏面是玫瑰花餡,一股濃郁的甜香味道撲鼻而來,引人垂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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