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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2實在是太辣眼睛了(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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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轉頭看向陳晨,這才正眼看她,也就看到了她那幅慘不忍睹的模樣,卻只嫌棄的撇過了臉,好像在忍耐適應。

    實在是太辣眼睛了

    一聽裴羨那話,陳晨剛見到的希望就落空了,目光明顯的黯淡了下來。

    很明顯,他早就知道她被綁在了這裏。

    陳晨這邊表演着無助弱小又可憐,那邊兩個男人卻交談了起來。

    莫非同笑道:“難道你不想看看有人綁着跟馬睡一夜是什麼樣子的嗎”

    隔壁就是馬廄,兩匹大馬好奇的瞧着這邊,尾巴一甩一甩的。

    陳晨吃了什麼苦頭,在莫非同的嘴裏成了笑話,好像不是他把人綁來的一樣。

    陳晨聽着就快要氣炸了,哪有這麼欺負人的。她繃不住,又哭了,一邊哭一邊毫無形象的胡亂踢蹬腿道:“莫非同,不帶你這麼欺負人的”

    莫非同是個混賬,對女人也不憐香惜玉,活該他打光棍

    陳晨一邊哭,一邊心裏惡狠狠的咒罵。

    莫非同把陳晨綁在這裏嚇她,不只是要教訓她,主要目的是要攻破她的心裏防線,這時候差不多了。

    他掃了一眼裴羨,把撬開她嘴的任務交給裴羨來辦。

    裴羨這個人比狐狸還奸詐,最有心機,跟傅寒川那種腹黑狠辣的人搭配起來,就是狼狽爲奸。這是莫非同對那兩個人的評價。

    所以只要裴羨出馬,他就可以在一邊歇歇了,反正等他套到了話,蘇湘還是會覺得他很厲害的。

    裴羨笑了笑,微微彎起的桃花眼在陽光下甚至有些豔麗。他生的雅緻,看起來就是個翩翩公子。

    裴羨抄着口袋走進去,腳步踩在散落在地上的草料上時,發出很輕的碾壓聲。

    陳晨愣愣的看他走過來,不知道他要做什麼,警惕的瞪着他:“你要幹嘛”

    就見裴羨半蹲了下來,給她解開繩結。他道:“不是說放了你嗎”

    陳晨都被他們搞糊塗了,裴羨跟莫非同不是一夥的嗎

    她的目光在莫非同與裴羨的身上來回掃了掃,給她鬆了綁,她反而沒動靜了。

    裴羨看她傻愣愣的,往草料棚的入口擡了擡下巴,示意她可以走了。

    陳晨這才確定,他們打算放過她了,連忙站了起來。因爲綁了一夜,她的身體血液循環不通,還沒等站起,她的膝蓋彎曲在那裏,一點力氣都沒,噗通一下又跌了回去。

    “啊呀”她痛呼了一聲,看着自己蹭破了皮的掌心,委屈的哭了起來。

    她這是遭的什麼罪啊

    裴羨握着她的手臂,好像安慰她似的,他溫柔說道:“急什麼,放心,莫少不會再把你綁起來的。”

    “餓了一夜,應該沒什麼力氣吧,要不要給你拿點喫的過來”

    陳晨受了一夜虐待,這會兒有人溫柔對她說話,她的情緒完全崩潰了,哭得更加大聲:“裴羨,還是你好,嗚嗚嗚”

    他們這一圈子的人,原本都是玩的比較好的朋友,說起來,莫非同還與她跟相熟一點,現在他卻虐待她。陳晨越想越傷心,哭得都快背過氣去了。

    陳晨哭的沒力,加上裴羨對她示好,她就把他當成了自己人,想靠着他哭,裴羨卻是避開了她,但還“好心”的拍着她的背安撫。

    如果陳晨多點心眼的話,就不會忘記裴羨剛纔嫌棄忍耐的小動作。

    她完全的沉浸在自己脫險的慶幸中,這時候,裴羨溫涼的聲音在她身邊說起道:“陳晨,你有沒有想過,你當着那麼多人的面,讓宴家,讓蘇湘下不來臺,你得罪的是誰”

    陳晨迷糊了,抽噎着看着裴羨,不明白他說這麼幹什麼。

    她那些話,當時是氣不過才說的,是蘇湘挑釁了陸薇琪她才說的。

    他們這些人都被蘇湘那可憐樣給騙了,那個女人看起來笑眯眯的溫柔大方,其實心胸狹隘,她在故意刺激陸薇琪。陸薇琪未婚先孕,蘇湘明知道陸薇琪與傅正康的關係,卻故意要她請喝喜酒,看起來像是在幫她逼婚,其實是讓傅正康甩了她

    陳晨憤憤的說了一遍,裴羨揉了揉額頭,深感陸薇琪對這個蠢女人影響力之大。

    莫非同已經不想聽了,直接撇過了頭,他寧可聽馬嘶叫也不想聽陳晨的這些蠢話。

    裴羨道:“那麼你怎麼不想想,傅正康本來就沒要娶陸薇琪的打算”

    不過,傅正康對女人的手段確實高明。他給了陸薇琪很多好處,送她戒指,還帶着她出席宴會。一個女人被一個男人帶着在宴會上露面,多少有肯定她的意思。

    陸薇琪就是被他的這些手段弄得不上不下,被他掌控在手裏。

    陳晨已經停止了哭聲,她垂着腫大的眼皮動了動手指頭,沒說什麼話。

    她怎麼不知道,陸薇琪懷孕都四個多月了,傅正康也沒帶她去領證,這些陸薇琪在與她說私房話時都說起過。

    她說她現在的境地很難,她坐過牢,身後又沒背景,傅正康只是看中了她的年輕貌美,看中她對他還有點用處。

    她好不容易要到了傅正康的鑽戒,說明她結婚有望,卻被蘇湘生生的給毀了,她能不生氣嗎

    再說了,她幫陸薇琪就等於是在幫自己啊

    陳晨抽着鼻子,甕聲甕氣的道:“我知道那天我一時衝動,說了不好聽的話,把蘇湘跟宴霖給得罪了。”

    她看了眼莫非同,又沒好氣道:“現在你們罰也罰過了,我會去跟蘇湘道歉。”

    莫非同哂笑了下,還是覺得她蠢,他道:“蘇湘纔不想看到你,你在她眼裏算什麼玩意兒。”

    陳晨處處與蘇湘對着幹,但蘇湘也沒把她怎麼當回事兒。去年她利用蘇麗怡對付她,蘇湘解了套就把她晾在一邊,把她當跳樑小醜。她連讓蘇湘騰出手對付她的資格都沒有。

    裴羨笑了笑,暫且耐心與她分析一下。他道:“你一句話,把蘇湘跟宴霖都得罪。但你想想,你是誰帶過去的你是幫着誰說話”

    陳晨愣愣的看他,大概是又累又餓,她的大腦轉速很慢。她不是說了嗎,她是看不過蘇湘挑釁陸薇琪,毀了她的婚事才說那些話的。

    她也後悔自己一時衝動,讓陸薇琪跟傅正康沒面子了。

    裴羨繼續道:“你是陸薇琪的人,你替她出頭,可你再想想,周圍那麼多賓客,哪個不是北城的頂尖人物他們可都是宴霖的坐上賓。”

    “你得罪了宴霖,你覺得傅正康會爲了一個女人,讓他在北城的發展受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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