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護眼
简体
256 他還能怎麼樣,只能受着唄(第2/3頁)
上一頁 書架 目錄 存書籤 下一頁
    貓咪又喵的叫了一嗓子,一躍跳到了那隻行李箱上,坐在那裏舔貓爪洗臉。

    無話可說之時,氣氛就變得微妙起來,令人尷尬的這幾分鐘,也就這麼一隻貓可看,過了會兒吳老師就來了,傅贏到了上學的點,就被吳老師接走去上課,他看了看傅寒川:“爸爸,不是說去湘園嗎”

    傅寒川看了眼兒子,額頭青筋跳了跳,沒好氣的道:“我是讓你放學後去,誰讓你現在去的。去上課”

    他一發話,傅贏自然不敢再惹他,自己揹着書包跟着吳老師走了。蘇湘看着傅贏出門,過去拎起他的行李箱對着傅寒川輕聲道:“那我也走了。”

    說完,她便默默的拉着那行李箱往門口走去,行李箱一動,貓咪自會從上面跳下來,蹲在傅寒川的身側看她離開,門關上,大白貓對着傅寒川叫了一嗓子,喵

    傅寒川從門口收回目光,垂眸看着那貓,沒說什麼話轉身進了臥室。

    宋媽媽仍舊杵在餐廳,看了看未收拾的碗碟,再看看臥室的方向,又看了眼門口的方向,在傅家幹活這麼多年,從來沒有過這樣的一天,讓人無所適從了。

    先生居然真的讓太太把小少爺帶走了

    她在這個家的主要任務就是照顧小少爺,那她這些天怎麼辦啊

    好在宋媽媽沒有太多傷感,收拾了桌上的餐具放到廚房後,又返身去到主臥,敲了敲房門道:“傅先生,你喫過早飯了嗎,要不要我去給你做點什麼”剛纔她就看他的臉色不怎麼好,應該是很累了。

    房門內,傅寒川扯鬆了脖子間的兩粒鈕釦,將領帶摘下隨手拋在牀上,一屁股坐了下去,冷聲道:“不用了。”

    雖然去過老宅,在那邊吃了點東西,但因爲跟傅正南劍拔弩張的,後來沒喫多少進去,此時也沒了胃口。

    外頭宋媽媽哦了一聲,輕輕嘆了口氣,她總覺得,這家似乎要出什麼事兒,但願不要太糟糕了。

    傅寒川聽着門口漸漸走遠的腳步聲,扒了一把頭髮。房間內靜悄悄的,沉靜的叫人窒悶。傅寒川沒坐多久,起身一顆顆的解開襯衣鈕釦,等到了浴室的時候,襯衣已經脫下,露出他結實勻稱的身材。

    浴室內水霧繚繞,頭頂的花灑水珠噴射下來,和着白色泡沫沿着皮膚肌理一起往下滑落。

    男人的後背靠在牆上閉着眼睛,任由水花沖刷着他的臉頰。

    “對,沒錯,我是說過。”

    “所以你要怎麼樣”

    女人理直氣壯的臉孔在腦中浮現起來。

    就算她要報復,他還能怎麼樣,只能受着唄。

    他的脣角無奈勾了起來,將花灑關了,拿起毛巾架子上擱着的浴巾隨便擦了擦,將睡袍裹在身上走了出去。

    此時窗外陽光正好,投射在牀鋪上時,將那藍色被子照得鮮亮。男人走到牀頭櫃邊,拿起上面的腕錶看了眼,擱下,開了盞燈,再走到窗邊,一把將窗簾全部拉扯上,頓時整個房間暗了下來,一絲光都不透不進來。

    傅寒川走回到牀側,掀開被子躺了進去,一天一夜未睡,此時應該很困頓,他卻睜眼看着那天花板毫無睡意了。

    他長吸了口氣,翻側了身體強迫的閉上眼睛,幾分鐘後,那雙眼睛再度睜開,除了未減的紅血絲外,眼內依然清明。

    見鬼了,他居然覺得這舒服的乳膠牀墊還不如那硬邦邦,連腿都伸不直的公園長椅容易入眠。

    傅寒川翻身坐起,拍了拍身後的枕頭,將那枕頭翻了個面兒再躺下去,腦子裏想的還是她身上那股淡淡的清香。

    長長的吐了口氣,他再度的起身,走到外面時,宋媽媽正在打掃衛生,看到他穿着睡袍出來愣了下道:“傅先生,你不去公司嗎”

    以往,就算他剛出差回來,也絕對不會多休息片刻,不是書房就去繼續去公司,鮮少見到他什麼都不幹的。

    剛纔不是還說公司那邊很忙

    傅寒川往廚房那邊走,取了葡萄酒倒了一杯走出來,看到蹲在陽臺沒心沒肺的磕着貓豆的大白貓時,他淡淡的瞥一眼,轉頭進到臥室。

    男人坐在沙發上,一手拿着手機,一手拿着酒杯。他抿了一口,另一隻手翻動着手機頁面,視線看着上面不時滾動的信息,勾起的脣角泛起一絲冷酷笑意。

    他將手機放回茶几上,一口將紅酒全部喝了,擱在茶几上的手指慢慢的轉動着杯子,眼底全是冷冽寒光。

    他站起來,往牀側邊走過去,門沒關嚴實,大白貓漫步進來,蹲在牀底下往上面看了看,尾巴慢悠悠的甩了甩。

    被子隆起了長長一條,男人仰面躺着,閉着眼睛,鼻息平穩綿長。在牀角的位置,一隻白色的貓團在那裏,耳朵偶爾的動一下,尾巴圈住了大半個身體。

    傅寒川一連三天都沒有去傅氏,公司有傅正南坐鎮,沒發生什麼大亂,就是比起往常,董事會議多了起來。

    這期間,也沒有任何的聲明傳出來,蘇湘的工作室也沒有,也就更加坐實了那些文章所敘述的內容。只是不管是傅氏還是常氏,都沒都沒有做出任何的迴應,看起來是要冷處理這件事。而隨着時間的推移,上了熱搜的新聞也漸漸冷卻下來,只是公司的股價還沒有回升到原來的那個點,到底是傷了聲譽。

    而對那些嗅覺靈敏的商界人士來說,開始聽到了一些傳聞,傅寒川被董事會架空了。

    某家日式餐廳內,幾個男女在此聚會,裝修精美的包廂,男女身上的衣着打扮都昭示着不低的檔次。

    其中一個穿着迪奧春裝的女人對着梁易輝笑說道:“易輝,你說陸薇琪回來了,真的假的,該不是騙我們的吧”

    陳晨白了她一眼,嗆聲道:“真的假的,一會兒薇琪來了你不就看到了。”廢什麼話啊傻x一個。薇琪也真是的,他們幾個好友聚餐就行了,把這幾個人叫來幹嘛。

    陸薇琪入獄,這些人馬上就見風使舵,另投了其他名媛幫,來這餐廳也只是抱着看笑話的目的,何必給自己找不自在。

    那女人被嗆聲也不生氣,往門處瞥了眼,再擡着手看了看手腕上的迪奧手錶道:“時間不早了,怎麼還不見人,我一會兒還有別的約會呢。”要不是想看那天鵝公主怎麼落魄,她纔不會來這裏。

    女人也只是打着看一眼就走的打算,這樣她在別的名媛圈子裏纔有新的談資。她剛說完,另一個穿着迪奧同系裙子的女人笑了下道:“wendy,你急什麼,難得大家聚在一起,大家都多久沒一起玩兒了。”

目錄 存書籤 上一頁 下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