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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4 他要收回對她的一切權利!(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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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捏住了她的下巴,另一隻手鑽到了她的衣服裏,時刻能將她的裙子拉扯下,他陰沉着一張臉道:“現在,你還能說我跟你沒關係了嗎要不要我再進一步提醒你一下,你是誰的女人,嗯”

    “因爲覺得對不起你,我讓着你,對你好,哪怕你跟祁令揚在一起曖昧不清我也忍了。我希望你能感覺到一些別的,可你是瞎了還是沒有心,你什麼都感覺不到嗎你是傻,還是來故意報復我折磨我,對我就這麼視而不見”

    蘇湘面對着那一張陰沉至極,不帶半分暖色的眼睛,她以前就怕他,尤其怕他生氣的時候,一個眼神就讓她不敢說話,而現在,她的腦子裏已經是混亂一片。

    蘇明東對待沈煙的時候,是不是也是這樣

    因爲她的存在,她纔不得不服從他,做他的聽話的妻子,溫順的,乖巧的,體貼的妻子

    傅寒川看她這幅絕望的表情,心裏只有更絕望。他不禁懷疑自己,那些因爲想要對她補償而給她的放縱,讓她的心徹底的歸屬了祁令揚

    一想到此,他滿心想到的是不甘心,他對她的好,對她的遷就,她都選擇了視而不見,纔對他這麼狠心

    因爲絕望,心裏涌起了一股沉痛的惱怒,眼睛也更紅了,寧可殺了她,他也不會讓她成爲祁令揚的人。

    蘇湘的眼睛一片空洞,張了張腫痛的嘴脣說道:“傅寒川,你明知道傅贏對我有多重要”

    她的眼睛晃動了下,後面的她沒有再說下去,因爲她不知道,自己是否要成爲下一個沈煙,還是選擇自由。

    沉默了幾秒鐘的時間,她的喉嚨翻滾了好幾下,更加乾啞的嗓音響起來,空洞的眼睛也有了焦距,她看着他道:“傅贏的生日,我不去了,你放開我吧”

    傅寒川聽着她乾啞的聲音,出閘的兇獸回籠,理智也恢復過來,看着她徹底的暗沉下去的眼睛,腦子裏突然浮起了她電話裏說的話。

    她說,她的心情不好。

    可對她來說,傅贏永遠是擺在第一位的,爲了傅贏她能夠離開北城,也爲了傅贏,她再回來留在這裏,這會兒卻連孩子的生日都放棄了,她在想什麼

    傅寒川的心裏惶恐了起來,聲音冷硬的問道:“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蘇湘晦暗的眼望着他,又說了一遍:“我不去了。”

    傅寒川的手指握緊了起來,手背青筋鼓了起來:“你是不是連腦子都沒了”

    傅贏,她連傅贏都不在乎了

    蘇湘站了起來,讓自己的聲音又冷又淡,她道:“你讓我明白一個道理,貪心得到的只有羞辱。我不該來這裏的,以後我也不會再來了。”

    當這句話說出口的時候,她心裏不知道是怎樣的悲哀。什麼時候,跟自己的孩子多一點時間相處就變成了貪心,那些理所應當的母子天倫,到了她這裏,就只有遵守他們的遊戲規則。

    “傅寒川,傅贏不是你我拿來做談判的籌碼。”說完這句話後,蘇湘轉身,腳尖踢到一個東西,咕嚕嚕的轉了圈,她低眉看了一眼,是那隻不知道什麼時候掉落在地上的酒杯。

    酒液滲入到了白色地毯,一片猩紅。

    蘇湘沒多一秒鐘的停留,擡頭走了出去。

    門一關上,包廂內死一般的寂靜,男人陰沉的表情,更覺得可怕。

    傅寒川寒着一雙眼看着前方,茶几上的點心一口未動,還剩下了一杯酒,孤零零的挺立在茶几上。

    男人的拳頭握緊了,骨節裏發出了噼啪的響聲,腦中浮現的是她決然離開的身影。

    蘇湘走到門口,腳下沒有帶一步停留的經過了那隻垃圾桶,到了大門口,外面耀眼的陽光照射過來,眼前一片白光,蘇湘下意識的擡手擋了下,待她適應了那光線以後慢慢的放下手來。

    她白着一張臉,此時在陽光下更是白的透明,一雙茫然的眼看着前方,似乎還沒能從那混沌中掙脫出來。

    眼前一個身影慢慢的走過來,到她的面前,蘇湘眨了眨眼睛,焦距對準了面前的人,祁令揚對着她伸出一隻手,溫柔的聲音一如既往,他道:“回家吧”

    珍珠睜着一雙明亮而清澈的眼睛,小手拉住她的一根手指頭:“麻麻,家家”

    柔軟的小手,那麼一點點大,觸摸的感覺是那麼的奇妙,輕易的穿透到她的心裏,豎起的堅刺縮了回去。

    她回以珍珠,手指捏了捏她小小的手,抱着她走下了臺階。

    祁令揚回頭看了一眼電影院,眼中閃過一片冷光。

    傅寒川挑了一個最不合適的時機找了蘇湘,以後,他都沒再有機會爭回她了

    祁令揚走到車邊,習慣性的拉開了副座駕的車門,蘇湘看了他一眼,沉默着自己拉開了後車座的門坐了上去。

    祁令揚看了看她,沉默的關上車門,繞過車頭回到駕駛座上。車子開動起來,車中只有珍珠不諳世事的笑聲,她依偎在蘇湘的懷裏逗她,摸摸她的下巴,摸摸她的耳朵,扯扯她的頭髮,蘇湘扯了扯脣角,捉着小丫頭軟軟的小手陪她玩。

    祁令揚從後視鏡看她,她的表情平靜,但他可以感覺到,她的心裏在涌動着什麼。

    半路上,祁氏那邊打電話給祁令揚讓他回去,祁令揚把蘇湘送回湘園以後便要返回公司。蘇湘讓張媽先把珍珠抱進去,在祁令揚未開車離開之前,她開口道:“這句話,我本來不想說的。”

    祁令揚平靜着一張臉瞧着她,她所想的,他想他可以猜得到。她一直是個機敏的人,他做的那些事,只要她靜下心來,她便能想清楚。

    但他沒有阻止她說出來,她要說,他便聽,他望着她那雙漠然的眼,靜靜等她開口。

    蘇湘道:“你不要再來試探我。”

    她只說了這麼一句便結束了,之後就沒有了多餘的言語,什麼“不然的話”,或者說些理由來支持那一句話與他辯駁,他一直是最瞭解她的人,什麼都不需要多說他便明瞭。

    而她,已經累到沒有力氣再去生氣。

    祁令揚輕吸了口氣望着她,聲音輕但語氣堅定的回了一個字:“好。”

    車子往前開去,祁令揚直視着前方的路,他能夠這麼輕易的做出回答,是因爲他知道,以後傅寒川都不會再有機會了,他的前方,只有這一條筆直的馬路

    喬深是在接到電影院老闆的電話以後才從約會場地趕到電影院的包廂,閔悅真也跟着過來了,打開包廂的門一看,就見傅寒川醉得一塌糊塗。茶几上,茶几下,幾瓶酒都被他喝空了,橫七豎八的擺在那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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