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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 傅寒川,你的忍耐限度是什麼呢?(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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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看了她一眼:“嗯”

    蘇湘馬上回答說:“我有一個朋友,也姓宴,姓這個姓氏的人不多,所以比較好奇而已。”

    宴孤笑了笑:“不認識。”

    蘇湘捏了捏手指,一時找不到別的話可以問了。

    “蘇小姐如果沒有別的什麼問題的話,那就這樣了。我還有事,失陪。”

    蘇湘看着他站起來,這麼近距離一看才發現他比她剛纔從二樓看的時候還要高,大概有一米九。

    男人對着她點了下頭後就離開了。

    蘇湘轉頭目視着那道身影,眉心蹙着,一直到窗外,看到男人上了車。

    他的座駕是路虎,並非勞斯萊斯。

    “麻麻,喫”珍珠用彆扭的姿勢捏着勺要請她喫東西,蘇湘回過神來,對着女兒笑了下,張嘴吞下了小丫頭的好意。

    隨即臉色又沉了下來,她的腦中又一次浮起在蘇家老宅看到的背影,還是覺得這裏面有問題。

    一道突來的身影打斷了她的沉思,蘇湘擡頭一看,居然是傅寒川,她的眉頭皺了起來。

    傅寒川看了眼桌上擺着的多出來的一隻咖啡杯,裏面還剩下一半,不知道那人是已經走了,還是臨時離開。

    看咖啡顏色,是純咖啡,如果是女人的話,喝純咖啡的不多。

    他轉頭往四周看了一眼,看向蘇湘道:“跟誰一起”

    蘇湘看他一眼,抿着脣不想說話。看到對面的咖啡杯時,她又改了主意,諷刺說道:“男人。”

    傅寒川不管她是什麼態度,開口冷冷道:“以你的身份,還是跟任何人都保持距離的好。”

    蘇湘一連碰壁幾次,又遇上傅寒川這個找茬的,沒好氣道:“不勞傅先生費心,只要你不靠近我,我就沒事。”

    說着,她捏了捏手指,舊事重提。她壓低了聲音道:“傅寒川,如果你儘早放了我的話,我的處境會比現在好很多。”

    傅寒川的臉拉了下來,他彎下腰,一條手臂撐在桌面上,漆黑的眼針對着蘇湘,咬着牙說道:“別一再的挑戰我的忍耐度。”

    蘇湘可以看到他眼底的怒火,無力又無奈,她嘲諷的笑了下道:“傅寒川,你的忍耐限度是什麼呢”

    比她更多嗎

    呵呵

    珍珠看到傅寒川那冷冽的表情,不高興的用小手推他:“走,走”

    傅寒川冷眸垂下,看着那一隻白嫩小手努力的推着他的手臂,氣更是不打一處來。

    就是這麼個小孩拖着她

    蘇湘看他的表情不對,連忙將珍珠摟在懷裏,防備的瞪着他道:“用不着對一個小孩子發脾氣。”

    傅寒川冷笑了一聲:“有這個孩子在,所以,你就當鴕鳥的不敢去見傅贏了嗎”

    “他轉了新學校,你可有去看過一眼”

    蘇湘的喉嚨發堵,擠出聲音道:“你知道什麼”

    她狠狠的剜了他一眼,不想再跟他廢話,抱着珍珠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他知道什麼

    他不會知道,那種想見又不能見的心情。

    她好不容易纔跟傅贏感情好起來,可她再也不敢輕易去看他。

    不想被那裏的人知道,她是傅贏的媽媽,不想孩子因爲她,又要換學校。

    她不知道這陣風什麼時候才能過去,在這之前,她寧可自己忍着,忍着

    傅寒川看着那道纖細身影,垂着的手指一根根的握了起來,臉色一片黑沉。

    喬深帶着封氏的代表過來,看到傅寒川異樣的臉色,又掃了一眼桌面擺着的咖啡點心,還有那一張寶寶座椅,頓時猜到了什麼。

    這都能遇上

    他低咳了一聲提醒:“傅總,封小姐來了。”

    傅寒川斂了斂神色,眼內一片清明對着封氏的代表伸出手:“你好,封小姐。”

    封氏代表不動聲色的看了一眼桌上的那些東西,露出職業微笑,伸出手同他交握了下:“你好,傅總。”

    枕園,路虎碾壓在細碎石子路面,發出窸窸窣窣的聲音,車並未在前面的停車場停下,而是沿着圍牆的那一條路進去,到了裏面的停車位。

    車上下來一個高大魁梧的男人,轉頭看了四周一眼,神情顯得些微愉悅,一路往裏面走去。

    門口小學徒看到他,立即畢恭畢敬道:“少爺,宴先生在廚房。”

    男人腿長,幾步路就到客廳,聞言腳步一頓,往廚房的方向看了眼道:“今天有貴賓”

    小學徒點頭:“有一位。”

    男人點了下頭,他脫下外套交到小學徒的手裏,解開襯衣袖釦,邊走將衣袖往上卷。

    廚房是非常現代化的設計,裏面沒有一絲油煙,所有的擺設都整整齊齊,比五星級酒店的後廚還要嚴格。

    一個穿着圍裙的男人站在砧板前切菜,篤篤篤的聲音接連不斷,土豆絲被切成均勻大小的細絲。

    宴孤走了過去:“父親。”

    宴霖停下切菜,看了一眼高大的男人,看到他伸出來的手,便把菜刀遞給了他。

    宴孤接過手後,埋頭切了起來。

    他的速度沒有宴霖那麼快,不過切出來的土豆絲是一樣均勻大小的。

    宴霖揹着手看他切菜,說道:“已經談完了”

    宴孤道:“嗯,跟父親想的一樣。”

    想到咖啡廳裏,那個女人的細緻,他道:“她是個很謹慎的人,防備心很重。”

    一個女人單獨約陌生男人,約在咖啡廳那種公衆場合是正常的,但她卻提前到了,說明她缺乏安全感,她在觀察環境,也在觀察他。

    不但如此,她還特意帶着一個小女孩,間接的表明她的已婚身份,主動排除了一些危險因素。

    宴霖花白的眉毛微微皺起,他的語調沉緩:“不然也不會讓你去見她一面了。”

    按照那個女人的軸勁,要讓她死心就只有讓她親眼看到買下那棟別墅的人。

    所以,在她離開以後,他纔會打電話,讓宴孤去跟她見面。

    當初,那工頭打電話來,說那房子主人想要見一見買家的時候,他才隱約猜測到有問題,故而避着不見,還加緊了拆除工作。

    只是沒有想到,那女人竟然會在那裏見到他。

    幸好辦理事務的人是宴孤,留下的也是他的名片,這纔可以有脫身之詞。

    宴孤把菜都切完,放在一旁的菜盤中,宴霖點火熱鍋,宴孤熟門熟路,拿着一根胡蘿蔔切了起來,他道:“今天的貴賓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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