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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4 玩泥巴的小土妞(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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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賽還沒開始,不過面對媒體採訪,那些舞者小露了幾手。

    此時莫非同腦子裏依然可以浮現少年團那種獨樹一幟的舞,小清新,青春活力,但又透着一種獨特蘊含。

    蘇湘編的舞,一直都有她的獨特所在,連莫非同這種對綜藝從不在意的人也期待了起來。

    而這邊的藍理已然看得興致勃勃,身體隨着音樂也搖擺了起來。她怎麼沒有發現,在這裏看的視野,比在人羣中看得更好。

    在那邊看得她脖子都酸,還要被人擠來擠去踩腳。

    “你覺得那兩個女的,誰的身材更好”

    莫非同:“左邊。”

    男人:“我覺得你的更好。”

    兩道聲音同時響起,藍理害羞的看了男人一眼,低頭喝酒。不知是酒精的緣故還是害羞,只覺得耳朵發熱,好在這裏光線暗,什麼都看不到。

    兩個人接着又繼續聊了起來,說什麼今晚又有了新靈感,回去可以做什麼作品。藍理將吧檯的紙巾當做畫紙,當即畫起了人物造型,男人發表着意見,兩人頗爲合拍的樣子。

    莫非同嗤笑一聲,感情那問題根本不是問他的,他的存在感是零。

    他喝了兩口酒,忽然將酒杯往吧檯上一擱,說道:“我去一趟洗手間。”

    他對酒保使了個眼色然後站起來往一側方向走去,轉身時眼尾冷冷掃了一眼男人的背影。

    幾分鐘後再出來,只見吧檯那裏已經亂成一團。

    酒保當場抓住了那男人往藍理的酒杯中放料,看到莫非同走過來,說道:“老闆,這個人有問題。”

    他將一顆白色藥丸放在吧檯,黑色大理石的檯面,那一顆小小的藥丸幾乎看不到。

    莫非同渾身透着一股冷意,帶着沉沉氣息往前走了兩步,居高臨下的睨着男人道:“敢在我的眼皮底下做事,你還是第一個。”

    “我已經警告過你,就這麼沒把我放在眼裏嗯”

    他的聲音陰冷,脣角微微勾起,透着一絲嗜血的意味。

    男人此時已是抖如篩糠,從沒失過手的他不敢想象自己將要面對什麼。

    這個人不只是藍理的朋友嗎

    他大意了,以爲他只是藍理的追求者才用力的跟他握手示威,直到現在,他才知道是他曲解了那個人的意思,以爲那只是較量。

    他刻意的示弱,讓那個人放鬆警惕,又故意表現的跟藍理親近,讓他知難而退。本以爲他識趣的走了,他這纔敢下手的,哪裏曉得從頭到尾,他都弄錯了意思

    藍理,她怎麼會認識這種人物的

    男人躲閃着目光不敢看莫非同,求救的看那向藍理道:“這都是誤會,那藥是是”

    情急之下,他絞盡腦汁的想要給那藥換個功能,從這場危機中解脫出來,偏遇上莫非同這種沒耐性的。

    莫非同捏起那一粒藥丸,直接丟進了男人的嘴裏說道:“吃了不就知道是什麼了”

    那藥細小,幾乎是入口就融化,很快的就起了反應。

    他曲起了雙腿絞動起來,白淨的臉火燒似的漲紅,哪裏還見什麼斯文,就只有一個斯文敗類。

    藍理早就氣得渾身發抖,此時再看那男人的反應,煞白的臉一下子紅透,上前狠狠一腳踢中男人襠部:“賤人,去死吧”

    踹完,她轉身就走,連設計的那張底稿都不要了,嫌惡心。

    與此同時,男人殺豬般的叫聲淹沒在震耳欲聾的音樂裏。

    藍理走出會所,對準了前面的一棵樹使勁踹了一腳,抽噎了起來,在馬路上走的飛快,只是一扭一扭的,姿勢滑稽。

    莫非同跟了出來,瞧着前面的女人,長腿輕易的就跟上了她。

    藍理不用看也知道是誰,說道:“跟着我幹什麼,來看我的笑話嗎”

    莫非同雙手抄在風衣的口袋中,不說話,腳步聲在寂靜馬路上嗒嗒的輕響。

    “他真的是個陶藝大師,他的作品得過很多獎,我很崇拜他的”

    “很多名人都收藏他的作品”

    “他來我的工作室,看到我的作品,說很有意境,想跟我合作”

    藍理一個人悶悶的說着,說着說着,肩膀垮了下來。

    她說得再多,都改變不了那所謂的大師是個人渣敗類,她眼瞎的事實。

    藍理腳步一頓,捂了下眼睛說道:“你離我遠點兒,我想靜靜。”

    丟死人了。

    莫非同開口道:“看你剛纔的那眼神,你本來是想嫁給他的吧。”

    藍理的臉再次瞬間漲紅,羞惱的捏緊了拳頭。

    莫非同不等她說什麼,仰頭對着月亮又道:“我記得上一次,好像是個gay吧,纏了我兩個月,再上一次老實人,對,是個老實人,鳳凰男,還沒成事兒,一堆極品親戚找上來。還有上上次”

    藍理的臉色已經漲紅成紫色:“你有完沒完”

    莫非同瞥了她一眼,卻是沒完,他道:“我說,你的眼神不是有問題,是大有問題。”

    藍理惱羞成怒大聲道:“對,我本來就是個近視眼”

    莫非同跟藍理,彼此都不來電,之後就說好誰先找到心儀的對象就立即解除婚約。

    這幾年中,兩人平時也不怎麼聯繫,但偏偏每次她找到覺得不錯的目標時,就能夠跟這個男人遇上。

    就跟中了邪似的,偏偏她就那麼倒黴,沒有遇到過一個可以交往的,每次處於曖昧期的時候就直接結束了。

    就因爲遇到的渣男多了,所以今晚遇到差點被下藥的事,她也沒有太崩潰。

    她憤憤的踩着腳步往前,不想再跟那個男人說話。

    莫非同扯了下脣角,上前幾步扯着她的手臂往前走,說道:“走,帶你去個地方。”

    成都寬窄巷,一口鍋裏可以放上幾百根籤子,鍋底咕嘟咕嘟冒泡,辣椒在水面上起起起伏伏,湯水是紅色的,看着就唾液腺直分泌口水。

    女人一手肉串,一手啤酒,臉頰一片酡紅,半眯着眼睛胡言亂語。

    桌上已經擺了幾十根籤子,酒瓶豎着的倒下的,不下十來個。

    “他們都覺得我土”女人拿竹籤指着莫非同,“你也是”

    “我看到了,你叫我小土妞”

    “可我就是喜歡而已我的世界,你們都不懂”

    莫非同捏着啤酒罐,看着面前已經醉得糊塗的女人。

    叫她小土妞,並非看不起她不懂時尚,純粹的她是個玩泥巴的人而已,覺得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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