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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 弄丟了小啞巴,苦水他自己喝(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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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總之,就是折磨呀

    莫非同手抄在口袋裏摸出車鑰匙,卻見蘇湘腳步一轉,往一家冰沙店去了。

    莫非同摸了把額頭,只好再一次的奉陪到底。

    一直到傍晚,看着小啞巴發泄夠了,親眼看着她進了小區大樓,莫非同才放心回去。

    1988,這時候說早不早,說晚不晚,場子裏還沒幾個客人,莫非同才進去就看到裴羨坐在吧檯那裏,他走了過去。

    莫非同拿了扎啤酒對着裴羨道:“生日宴會結束了”

    裴羨單腿搭在吧凳的腳蹬上,另一條大長腿閒適的伸長了,歪頭瞧着他卻不說話。

    莫非同被他這眼神盯得發毛,皺着眉毛喝了口酒道:“你這樣看着我幹嘛,我又不是喬影。”

    他放下啤酒,撣了撣手臂上的雞皮疙瘩。

    裴羨輕嗤了一聲,懶懶的收回目光,意有所指的道:“那兩人現在夠亂了,你小心別去搗亂。”

    莫非同以爲裴羨說的是他把蘇湘帶入了傅家老宅的事,說道:“不是說了,我不知道那邊什麼情況,我又不是故意的。”

    他今天一下午陪着小啞巴又是喫辣又是喫冰,事兒都惹下了,還能怎麼滴

    裴羨睨他:“我不只是說這個。”

    莫非同一愣,到了脣邊的啤酒杯停頓了下,目光微動,有些察覺到裴羨想要說什麼。

    只聽裴羨道:“傅少那邊什麼情況,他不說我們也不清楚,不過常妍住在傅家,完全是卓雅夫人跟常家人搞出來的,跟傅少一點關係都沒有,你別瞎摻和。”

    莫非同一聽生出一股氣來,將啤酒杯“咚”的一下擱在吧檯上,頓時那啤酒杯升起一股泡沫,從杯壁上漫了出來。

    莫非同急道:“你以爲我高興管這閒事”

    裴羨透徹的眼盯着他的眼道:“那你追出去是什麼意思”

    “小啞巴是我帶進去的,她受這麼大刺激萬一出事怎麼辦這責任得不我來扛”

    莫非同說急了眼,脖子上的青筋都冒出來了,不過一說到這個,他就說起了蘇湘在河邊站了許久,又說喫辣喫到哭的事。

    “不管傅少有什麼苦衷,他這麼對小啞巴,這做的就過分了。”

    莫非同腦子裏浮現蘇湘站在河邊一臉愁緒的模樣,又浮現她淚流滿面的模樣,心裏頭悶悶的。

    裴羨看他一臉愁悶的樣子,手臂搭在他的肩膀拍了拍說道:“傅少做過了火,萬一弄丟了小啞巴,這苦水他自己喝。”

    他把啤酒往莫非同那裏移了下,又拿起自己的那一杯,跟他碰了下道:“我們做兄弟的,大不了陪着他就是。”

    兩人都一口喝乾,裴羨砸了砸嘴再看了莫非同一眼,兩人都看着前面架子上一排整齊透明的酒杯:“兄弟,有些事不能想,就此打住,打住”

    莫非同口袋裏,他的手指摸着手機邊緣的快關鍵,一開一關,微微垂下了眼皮,他牽扯了下脣角一笑,似是無奈,似是無語

    又兩天後,傅氏與盛唐的收購案在一家酒店佈置的會場正式簽署,雙方簽字完成後,兩位簽約人握手預祝將來的合作順利。

    周圍的閃光燈不斷,記錄下這一瞬間,而祁令揚跟傅寒川臉上掛着笑,但是眼底都沒什麼溫度,甚至那交握的兩隻手都有了較量的意思。

    傅氏收購盛唐,其中一個條件就是祁令揚會以運營總監的身份,正式進入傅氏。

    在外界來看,祁令揚這一露面又是引起一片譁然。

    盛唐的封總,居然就是祁家的那位二少,他竟然不動聲色間創辦了這麼一家實力驚人的科技公司

    由於祁令揚之前做慈善活動的時候就已經露過面,再加上這次他給人的大意外,發佈會結束到了記者採訪的時間,那些記者都圍了上去,將祁令揚團團圍在了中間。

    “請問祁先生,您爲什麼把公司賣給了傅氏,而不考慮您本家的祁氏呢”

    “祁先生,您這麼做,不會祁老先生的引起不滿嗎”

    “祁先生,請問您爲什麼會用封疆的名義來創辦公司呢”

    “”

    一連串的問題同時響起,祁令揚保持着微笑,對答如流。

    “當初創辦公司抱着玩玩的心態,萬一倒閉了,丟的是封疆的臉,我回家不會被打。”

    “至於這位問的,爲什麼沒有併入祁氏,這個是我的個人問題,我保持沉默。”

    “”

    他只簡短的回答了幾個問題,之後把後面的事情交給助手去做了,自己則跟媒體點頭示意,離開了會場。

    另一頭,傅寒川本人極少接受採訪,通常都是露個面就交給助理來做,這次也是不例外。

    他從臺上走下來,長腿邁着步子往出口走去,保鏢將記者攔在了他的身後,公關部的工作人員適時的走了過去招待那些記者代爲回答。

    兩人同時的走到門口,祁令揚微微扯了下脣角道:“傅先生應該是不想跟我一起開慶功宴的吧”

    傅寒川淡漠的掃了他一眼,薄脣開合:“沒錯。”

    說完,他便徑直往前走去。

    酒店門口,他的車早已等候,他坐上轎車,冷漠的視線看了眼酒店門口,吩咐喬深道:“開車。”

    “是的,傅先生。”喬深一得令就立即將車開了出去,比起以往,更是不多費一個字。

    這段時間,傅先生身上透出的冷如寒冬臘月,只要靠近他就能感覺到盤旋在他上空的低氣壓。

    這種令人窒息的壓迫感讓喬深倍感壓力。

    他老姐喬影說,老闆是谷欠望難抒造成的,給他找個女人就完事了。

    喬深對此只能假裝沒有聽到。

    站在臺階上的祁令揚看着那車消失在視野中,脣角微勾了下。

    一輛車開過來,他走向臺階拉開門坐了上去,說了一個地址。

    某高檔餐廳的包廂內,傅正南端坐在首位,目光關注的看着牆面上掛着的液晶電視。

    這是北城的一大新聞,當他看到兩人簽字完畢握着手的那一刻,他點了下頭,露出滿意之色。

    門口響了兩聲,服務員推開門,祁令揚走了進來。

    “父親。”

    傅正南嗯了一聲:“來啦,坐下吧。”

    祁令揚在桌子的對面坐了下來,服務員請示道:“傅先生,可以上菜了嗎”

    傅正南點了下頭,正在這時,祁令揚卻道:“請等一下。”

    傅正南微微皺眉看向他,祁令揚道:“我稍後有事,就不陪父親一起用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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