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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8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心有靈犀一點通?(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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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怎麼能一直守在另一個女人的身邊,他把她當成什麼了

    傅寒川捏着煙的手僵在那裏,黑色的眼眸盯着近在咫尺的女人,對她的這個舉動很是意外。

    但他也沒有做出什麼迴應,過了會兒,蘇湘的手無力的抱着他的脖子,額頭抵着他的胸口喘氣,胸腔裏的心臟劇烈的跳動着,腦子也一陣一陣的暈眩着。

    一天一夜,她什麼都沒喫下,這會兒纔有種體力不支的感覺。

    蘇湘喘勻了氣息,擡眼看着低頭看她的男人。

    四目相對。

    蘇湘知道自己在這個時候問他是不是心疼陸薇琪顯得矯情,拈酸喫醋,可是她這個時候覺得委屈,她想得到一些他的安慰,哪怕遲到很久。

    她固執的瞪着他,傅寒川皺了下眉說道:“她的跟腱斷了,無法再上舞臺。”

    蘇湘一怔,手機裏備好的那些話一時無法說出來了。

    怎麼也沒有想到,傅寒川要對她說的是這個。

    她鬆開了抱着他脖子的手,往後退了兩步,定定的看着她前方的一小塊地方。

    無法再上舞臺

    她想過陸薇琪把她留下來,激怒她,再掉下舞臺,是爲了得到傅寒川的注意,但是無法登上舞臺這個賭注是不是太大了

    蘇湘看向傅寒川,嘴脣動了下,低頭在手機上寫道:“我沒有什麼話對你說的了。”

    “很抱歉,讓你心疼了。”

    她以爲,他帶着她去大劇院看陸薇琪的演出,是爲了向她證明,他們之間真的已經過去了。

    但是陸薇琪這一摔,看起來,是把他的心給摔疼了。

    蘇湘說完,垂着頭走到了門邊,手指握在門把上,她停頓了下,轉過頭擡手比劃。

    不管你信不信,我沒有推她下去。是她一直在激怒我,我打了她沒錯,但是我真的沒有推她。

    蘇湘把門打開了,這時,身後冒出來一隻大手,將門又頂了回去。

    傅寒川沉靜的聲音在她的身後響起道:“我留在醫院,是爲了拿到第一手的消息,並且在最短的時間做出判斷。蘇湘,這個時候,不管你怎麼想,你該明白,你處在被動的一面。”

    “個人情感,對事件的解決毫無幫助,你明白嗎”

    蘇湘微蹙了下眉,回頭看向男人。

    他的表情冷靜,嘴脣因爲被她咬過而顯得紅紅的。

    那隻大手鬆開了,蘇湘可以順利的打開門出去。

    門輕輕的關上,傅寒川扯鬆了脖子間的領帶,未燃盡的煙放到脣邊,剛碰到嘴脣就一股刺痛襲來。

    傅寒川摸了下嘴脣,手指上有一點點的血跡,那女人竟然把他的脣給咬破了。

    傅寒川揉了下脣,將菸頭摁滅在菸灰缸,重重的吐了口氣。

    他居然會因爲她那一個毫無章法的吻而差點亂了心神。

    更意外的是,他竟然會對她解釋他留在醫院是爲了什麼。

    這些對以前的他來說,一直是覺得毫無必要的事。

    書房門口,蘇湘回頭看了一眼關上的門板,腦子裏重複着傅寒川最後的那句話。

    她該相信,他其實是相信她的,是嗎

    又是一夜過去,陸薇琪舞臺受傷的事情已經被媒體報道了出來,雖然內容不詳,但是聞風而動的記者涌到了古華醫院,不放過一點風吹草動。

    傅正南習慣看報紙,但是這個時候,網絡新聞更快,此時他手裏拿着手機,戴着老花鏡看着最新的新聞。

    卓雅夫人將一杯熱咖啡放在他的手邊,在他的旁邊坐了下來,說道:“目前媒體怎麼說”

    傅正南放下手機,摘下了老花鏡,喝了一口咖啡道:“陸薇琪的團隊還沒有把她受傷的原因公佈出來,只說承認了她舞臺墜傷。”

    卓雅夫人點了下頭,微微笑了下說道:“我就知道,陸薇琪的心思深重,她知道如果這個時候報道出來更多,就要跟我們傅家起趔趄了。”

    “這丫頭聰明,知道這件事要私下解決。”

    陸薇琪不能再上舞臺,那她以後的路就是傅家,這個時候,她不願意得罪了傅家的。

    傅正南蹙着眉,沒有卓雅夫人那麼樂觀,他道:“她能這麼想,前提是看在傅傢什麼態度上。如果傅家的舉措不能令她滿意的話,那她把料報給媒體,我們傅家有的麻煩。”

    傅正南經歷過的事情多了去了,所以才覺得現在的情況,只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卓雅夫人道:“我已經叫寒川先安撫住她,怎麼也要等警方那邊調查的結果出來。”

    傅正南沉沉的吐了一口氣,睨了一眼卓雅夫人道:“寒川說的話不無道理,這段時間你要是去看望陸薇琪,只能站在長輩關心晚輩的份上,不能讓人覺得是我們理虧去求和。這件事,他處理的相當冷靜。”

    卓雅夫人輕啜了口咖啡,難得聽到傅正南誇一下兒子,雖然是在這種情況下。

    她道:“寒川處事老練,臨危不亂,他處理事情來,越來越讓人放心了。”

    傅正南不置可否,轉移了話題:“另外,找那個女人談談,讓她離開傅家,她要什麼條件,儘量的滿足她就是了。這些年,她給我們傅家帶來的麻煩夠多的了。”

    傅正南握起了拳頭,目光中閃過陰冷,已經很是不耐煩。

    其實不管蘇湘有沒有人把人推下舞臺,趁着事情還沒有擴大,讓她儘早的離開傅家,纔是最好的公關。

    她一走,跟傅家就永遠的沒關係了。

    一說到這個,卓雅夫人就一肚子火:“你以爲我不想,但是那個女人攆不走,我能怎麼辦。”

    對傅家的人來說,那些姓蘇的就像是水蛭,緊緊的吸附着傅家,甩都甩不掉。

    卓雅夫人擺了擺手,顯得心煩意亂:“行了,我會找時間去找她談談的。”

    卓雅夫人在傅正南走後就去醫院看望了陸薇琪,當然是通過祕密通道,並沒有驚動到媒體。

    陸薇琪正睡着,看護說因爲陸薇琪情緒激動,醫生剛給她注射過鎮靜劑。

    卓雅夫人看了她一眼,吩咐老何把帶來的果籃跟鮮花放在牀頭櫃上,然後就離開了。

    古華路的別墅。

    宋媽媽春假過後第一天上班,聽到了門鈴聲跑去開門,看到門口跟黑煞神似的站着的卓雅夫人,嚇得忍不住哆嗦了下。

    “夫人,您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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