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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0 他法律上的妻子,輪得到她來踩?(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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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40 他法律上的妻子,輪得到她來踩

    莫非同長篇大論說完正要喝口酒美一下,裴羨一腳就踹了過去,莫非同身體一歪,酒潑灑在了襯衣上。

    莫非同生氣的撣着襯衣上的酒液:“哎,你踹我幹嘛”

    裴羨拎着酒杯湊在脣邊,看了一眼傅寒川凝上了寒氣的臉,斜睨了莫非同一眼道:“誰跟你嫂子弟妹的,別忘了你現在可是光棍一條,單身狗。”

    他們兄弟三人,同在88年出生,傅寒川生在陰曆一月,裴羨五月,莫非同八月。

    三個人的個性也跟出生月似的,傅寒川冷厲,裴羨比較溫和,而最性子最熱的就是莫非同了。

    除卻傅寒川已婚,裴羨有了喬影,就莫非同目前還是單身漢,不過傅寒川從沒把蘇湘帶過來介紹給大家認識,也就喬影三天兩頭的跟裴羨廝混在一起,所以說,目前也就喬影混入了他們的朋友圈。

    莫非同捂着胸口,一臉受傷的道:“要不要這麼人身攻擊,有女朋友了不起,我惹不起還不行麼”

    裴羨扯了扯脣角,懶得跟他演戲,涼涼說道:“惹不起就閉嘴,少嘴欠。”

    若是他不及時出面的話,傅寒川可能就要揍扁這貨了。

    蘇湘再怎麼說也是他的老婆,他自己可以嫌棄可以欺負,但是輪不到別人來。

    莫非同沒眼力見,但是裴羨眼力可比他高端多了。

    他算是看出來了,傅寒川對蘇湘,正處在矛盾掙扎中呢。

    想對她好,又過不了那道坎。

    不然也不會把自己整的跟精神分裂似的。

    莫非同哼了哼聲,不跟他鬥嘴了。

    他看了一眼傅寒川,看到他斜坐在沙發上,一手搭在沙發扶手上,一手慢慢的轉着酒杯,不知道在想着什麼。

    莫非同忽然道:“我上個星期飛了一趟英國。”

    裴羨看向他:“去看陸薇琪的芭蕾舞表演了”

    不用問也知道,陸薇琪的世界巡迴演出,莫非同每一場都會去捧場。

    莫非同看着傅寒川道:“她說下一站就是北城了。你會去看嗎”

    傅寒川眸光淡淡,抿了一口酒,淡淡的說道:“爲什麼要去,又不差我一張門票。”

    都已經是過去的人了,有什麼好看的。

    天鵝公主陸薇琪,三年前在芭蕾界升起的一顆新星,也是傅寒川曾經的戀人。

    兩個人戀愛談了四年,分分合合,陸薇琪每次都在結婚生子跟追求夢想之間糾結。

    那個時候傅寒川玩賽車,已經玩出了名氣。在一次賽車比賽得了冠軍之後,他就向陸薇琪求婚了。

    他給了她兩個選擇,一個是跟他結婚,一個是分手。

    結果,陸薇琪考慮了一夜,帶走了傅寒川車賽上贏來的獎盃,飛去了莫斯科。

    也就是在那次比賽的慶功酒會上,傅寒川中了蘇潤的招,跟蘇湘有了那麼一夜,也就跟她一直糾纏到了現在。

    都是過去的事了傅寒川想起舊事,一口把酒杯的酒喝完了。

    裴羨給他再倒上了些,說道:“說起來,你們的那場分手,成就了天鵝公主,還有蘇家的公司,你還有了老婆兒子,皆大歡喜了,是不是”

    若是那一年,陸薇琪答應了傅寒川的求婚,跟他結婚生子,就不會有後來的蘇湘跟傅贏,而蘇湘就有可能

    蘇潤會退而求其次,把他妹妹送上那祁令揚的牀,那麼現在苦惱掙扎的人,就是祁令揚了。

    傅寒川一口酒抿在嘴裏,味道辛辣,咕咚一口嚥了下去。

    這一口酒,就像他跟蘇湘的婚姻,不想喝也得喝下去。

    腦子裏反反覆覆浮現的是蘇湘的那張臉,還有她跟祁令揚一起說說笑笑的場面。

    胃裏一陣灼燒。

    雖然莫非同跟裴羨陪着他喝酒,但他們倆說了什麼,傅寒川都心不在焉的,腦子裏的那畫面揮之不去。

    若是別的什麼人,他還不至於這麼生氣,可是祁令揚他差一點就成爲蘇湘的男人,這就是一根刺,如鯁在喉。

    傅寒川曾經也想過,如果當初蘇家把蘇湘送上的是祁令揚的牀,而不是他的,那他的人生

    他好像也想不出來,如果他沒有娶蘇湘,他的人生會是什麼樣子的。

    轉而心頭又一股怒火冒了出來。

    有哪個男人挽着一個只會比手畫腳的啞巴出席宴會,她就不能好好的,站在那裏不動嗎

    居然,還振振有詞的在宴會上撒潑

    傅寒川緊緊的握着酒杯,裴羨跟莫非同聊了有一會兒了,轉頭看到他在發呆,推了他一下道:“在想什麼呢也不見你說話。”

    在他們閒聊的時候,傅寒川光喝悶酒,這會兒眼睛都有些發紅了。

    他意興闌珊的道:“沒什麼,沒勁。”

    莫非同眸光一閃,說道:“按我說,你對那小啞巴也算盡了責任了。當初蘇家是快要破產了才坑上了你,現在他們家已經脫坑了,你兒子都那麼大了,再這麼下去,也沒什麼好,日子過得這麼抑鬱,不如早點散了,她跟你不搭。”

    裴羨一手託着下巴,懶懶的斜過身體找了顆花生米丟進嘴裏,他看了他一眼,無語的搖了搖頭。

    就他那點心思,還能不知道嗎

    裴羨道:“他們倆不搭,跟你搭你不就想說陸薇琪合適嗎”

    蘇湘跟傅寒川的結合說起來是悲劇了點兒,但是對陸薇琪這個人,裴羨其實也沒怎麼瞧的上。

    窮人分爲兩種,要麼是爲了進入豪門沒皮沒臉,要麼是自尊強到了自卑的程度,非要自己出人頭地了才肯跟人開花結果。

    前者破產豪門千金蘇湘,後者清高傲嬌女陸薇琪,兩個都是半斤八兩的麻煩人物,他一個都瞧不上。

    不過裴羨還是那句話,傅寒川自己做了決定,做兄弟的,他不支持也不反對,不像莫非同這個沒眼力見的,友誼的小船都快被他弄翻了。

    他道:“我說你是不是有病,自己喜歡就使勁兒的去追,爭取早點脫單,人家早就分手了,你趁虛而入正好,慫什麼呢”

    莫非同深吸了一口氣,把手中的酒杯重重的往茶几上一擱,說道:“你沒看到我滿世界的追着她跑嗎”

    一句話說完,他又擺了下手道:“追了那麼多年都沒追上,沒意思了。倒不如做個和事佬,讓他們倆複合,反正寒川跟那小啞巴都過得辛苦,結束孽緣,重新開始,這樣不是皆大歡喜嗎”

    裴羨睜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看着莫非同道:“我說,你是不是對和事佬有什麼誤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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