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張攏了攏揹包,然後從沙發上慢條斯理的站起身,抻了抻懶腰,繼續道:“十有八九是終身不舉。”
不舉,可是男人最痛啊
老張這話說完,五爺哪還敢再去碰那根金針,訕訕的把手收了回來。
只是下半身的疼痛感,就像是被千萬只螞蟻爬過然後啃噬殆盡,火燒火燎的又奇癢無比。
不一會兒的功夫五爺就已經疼得是滿頭大汗,原本還頗爲紅潤的臉色此刻變得煞白,連眼睛都爬上了明顯的紅血絲。
他這邊疼得死去活來,老張卻像是嫌欺負的不夠,突然一拍大腿,嚇得五爺就是一抖。
“哎呀瞧我這記性,這人老嘍記憶力也愛下降。怎麼出門的時候,就剛剛好把這藥給忘了呢”
老張做出一副好心的神情告訴五爺,“這沒有藥跟着,這跟金針就只能一直紮在上面。”
五爺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之前被老張折騰的精力已經散去了大半,要是再這麼繼續折騰下去,五爺這身體熬不熬得住還不好說,指不定沒一會兒就陽痿了。
這男人之所以是男人,就是比女人多了個把兒,這要是傢伙事兒都沒了,還怎麼自詡男人啊
五爺在場子撈了這麼多錢,要是真痿了,就算是花再多價錢,還怎麼玩女人
想到這裏五爺不得不服軟,哀求說道:“今天的事情是我不對,還希望張先生能夠大人不計小人過,放我一條生路。”
爲了顯得自己有誠意,五爺甚至主動的扇起自己的臉來。
老張等了這麼久,瞧五爺的臉越來越腫,呵呵一樂,現在知道服軟了剛纔幹什麼去了
他朝躺在地上的那兩個人招了招手,讓他們在自己身邊躺好。
剛見識過五爺的慘狀,那兩個男人相視一眼,頗爲自覺的將手放在下半身護住要害。
“張,張先生,我們兩個都是在五爺手底下打工的,剛纔做的那些事兒實在是身不由己,求你了,放過我們吧”
他們說的那叫一個哀切,老張一聽這話登時就不高興了,難得的那點興致像是被一盆冷水澆過似的。
他壓低聲音,冷漠的說道:“你的意思是覺得我會害了你剛纔是誰說要跟我做朋友的,我不過是讓你們躺過來,你們連這麼點基本的信任都沒有嗎”
“不是,我們不是這個意思”
兩人極力解釋,見老張還盯着自己,只好主動的躺了過去。
他們一躺下,老張立刻把手扣在了他們的頭上,力道不大,但不過一小會兒,兩個人就覺得頭有些暈眩。
稍稍使勁,竟然發現渾身的力氣都被抽走了。
“這是怎麼回事我怎麼突然沒力氣了”
老張笑笑,“當然得沒力氣了,不然我待會兒要怎麼施針你們現在說的這麼好,指不定轉頭就跟我翻臉,我清楚得很,你們不會這麼輕而易舉的放我出去,所以我也得給自己備點保底的不是”
“我今天給你們施的這一套針法,是需要連續三個月的。如果你們敢動我,一個月後沒有我的施針,你們就會渾身瘙癢難止,兩個月就會開始潰爛,三個月後,想必大家都見過死後的小老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