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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0章 沈夏拿到了項鍊(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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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夏就在一旁冷眼看着,像看冰雪融化,看春花秋雨般,彷彿眼前這個老人的痛苦是沒有溫度的物體一般,反正又不是她的生父,她纔不會心疼他。.

    沈雄冰揮舞着雙臂,整個身體扭曲的不像話,笑的嗓音嘶啞,幾乎喉嚨破裂,口乾舌燥。

    沈夏卻笑的更加燦爛,聲音甜甜地說,“告訴我實話,我讓你喝水呀。”

    沈雄冰還在哈哈大笑,笑的肚子抽筋,痛苦不堪。

    沈夏得意地說:“如果你就這樣死了,驗屍報告的結論會是興奮過度致人死亡,至於你是爲什麼興奮,反正警察是查不到的,你的家裏又沒有謀殺的痕跡,死了也白死,你好好想一想,就這樣送命值不值得呀?”

    “就在書房裏。”沈雄冰的手用力的捂着笑的疼的發顫的肚子,用盡全身的力氣說了出來。

    沈夏蹭的站起身,照着他的肋骨狠狠的踹了過去,“死老頭子,不說實話,我他媽翻你書房都他媽好幾次了,我他媽的怎麼沒有看到什麼項鍊。”

    “書房裏有個暗格,只有我和蔡管家知道,我去給你打開。”

    沈夏的手指掐着他的脖子,“好,打不開我就弄死你。”

    沈夏給了他解藥,沈雄冰漸漸止住了笑聲,沈夏又拿起牀頭櫃的水喂他喝過以後,抱起他就走。

    她抱着沈雄冰到了書房,口氣不善地問,“在哪裏?”

    沈雄冰還在垂死掙扎着,哪怕有一點點可以掙扎的餘地,他都不願意告訴第三個人。

    沈夏冷哼,“我看你是真的想死了。”

    沈雄冰這才伸出手指,指了一處位置,閉着眼睛,心不甘情不願地說:“就在那裏。”

    沈夏抱着他走過去,看着密不透風的牆壁,“他媽的在哪……”

    剛說出一個字,她眼眸一眯,這牆壁是有些不同,她將沈雄冰直接放在了地上,像扔掉一個垃圾似的,根本沒有回頭看一眼就往書桌一旁走去,那裏的牆雖然看起來是完整的,非火眼金睛人士還真是看不出來,哥哥進出書房那麼多次,也沒有看出過異常。

    沈夏走過去,看着那細微的,肉眼幾乎不可見的痕跡,笑了一聲,原來如此,這種形式的暗格她也只見識過一次,沈雄冰不錯啊,能做一個連哥哥都識破不了的暗格,夠用心的。

    她的手指毫不猶豫的在正方形的淺淺的痕跡的左上角往上,用手指比着整個食指的位置,然後輕輕敲了兩下,又用力按着那處,左兩圈,右一圈,左一圈,下面那個正方形的痕跡陡然像個小櫃門似的打開。

    她的手從裏面拿出一個灰色的小布包,打開來,看了一眼,好像和嫂子的項鍊是差不多,不過黑乎乎的,材質看起來卻差遠了,哪裏像嫂子戴的那些珠寶首飾們,一個個都閃亮閃亮的,她也不懂珠寶,就不管那麼多了。

    不過,這東西算是珠寶嗎?

    算了,不想那麼多,拿走吧。

    沈雄冰雖然人在地上,心卻並沒有落地,他眼睜睜地看着沈夏動作流暢地打開了暗格,手勢,位置,絲毫不差。

    沈敬巖進出書房這麼多次,他也很多次當着大兒子的面,有意無意的瞟向那個位置,因爲他的辦公桌的桌角正好在暗格的下方,他就是用這樣的方式故意試探沈敬巖有沒有發現那個暗格。

    多年來,一切都藏的好好的,沈敬巖從來沒有發現過,哪怕他故意盯着那個位置發呆,也沒有引起過沈敬巖的注意。

    他也曾故意在他面前露出過這條項鍊,那時也沒有引起過他的注意。

    眼前的這個看起來白白嫩嫩的男人真的跟沈敬巖有關係嗎?

    沈夏將一團黑不溜秋看不出來是什麼東西的東西塞進了衣兜裏,又非常輕鬆的將沈雄冰打橫抱起,“你還挺聰明嘛,果然你這種人是最愛惜性命的。”

    沈雄冰盯着他的臉,看不出來他長的像什麼人,也實在想不到他會是誰,“你父親叫什麼名字?”

    沈夏淺笑出聲,語氣冰冷,“恕不相告。”

    沈雄冰又問,“是我認識的人嗎?”

    “沈老先生一輩子認識的人那麼多,仇家也那麼多,想不起來也是正常的。”

    沈雄冰眼眸微眯,看來是仇家了,“請問公子貴姓。”

    “我啊。”沈夏純男性的嗓音笑着,“不告訴你。”

    沈夏用最快的速度走回了主臥室,粗暴地將他放在牀上,“來,繼續下一個問題,你和謝芷然是怎麼回事?”

    沈雄冰冷冷地看着她,質問道,“你真的是沈敬巖派來的?”

    沈夏一笑,聳了聳肩膀,“是與不是有何區別,反正你們父子已經水火不容。”

    沈雄冰目光陰鷙,“你到底是什麼人?”

    沈夏低頭,臉慢慢地湊了過去,距離他的臉僅一寸之隔,“我是沈敬巖派來的。”

    她越是這樣說,沈雄冰就越不相信,他向來疑心重。以往每次對方都不提沈敬巖的名字,他反倒想方設法的把對方和沈敬巖聯繫到一起。

    說完,她又坐在了沈雄冰身旁,那雙粗糙的手不似女人的柔軟白嫩,也不似男人的粗礦寬厚,沈雄冰仔細地觀察她,還想要問她什麼,看着那張年輕卻又冰冷的臉,心裏有點發怵。

    沈夏點燃一顆煙,嘴巴湊過去,一個眼圈吐在他的臉上,像個痞子般嬉笑着,“喂,臭老頭,想什麼呢?”

    沈雄冰乾咳了兩聲,撇過頭去,沈夏兇狠地一把扳過他的頭,手覆在他的臉上摩挲着,手掌上的繭子摩擦着他的臉,沈雄冰確定了,他的確是個男人,只不過是骨頭架子小點吧。

    沈夏手掌啪啪地拍着他的臉,不是很重,也能讓他感受到疼痛,“喂,你想要活還是死啊?”

    沈雄冰開始跟她談條件,儘量心平氣靜地說:“算是交易吧,你告訴我你是誰,我回答你一個問題。”

    沈夏張大嘴巴,呵呵地笑了起來,“笑話,居然還敢跟我講條件,果然是不怕死的。”

    她的目光突然狠戾了起來,像來自地獄的惡魔,她的手指狠狠地掐着他的下巴,只動了兩下,他的下巴就脫臼了,沈雄冰頓時滿臉痛苦,疼的繃緊了神經,只能“啊啊”地叫着,一動下巴就痛,根本就不能完整的表達自己的意思。

    沈夏笑的暢快淋漓,“這就是跟我談判的下場,你看看你,老老實實回答我的問題多好啊,剛纔笑了半天,笑的肚子疼,差點笑死過去。現在又開始哭了,再哭半天,差點哭死過去,哦,對了,說不定真的會哭死過去,其實何必呢,你維護什麼呢?謝芷然嗎?一個已經去了的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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