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依依掀開被子,露出一個腦袋,眼睛又紅又腫,她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哭,“阿姨,我沒事。”
“那你哭什麼,那個臭男人總是把你弄哭了。”馮思萍抱住羅依依,“我不要那個兒子了,我就賴在你這裏不走了,以後跟你過,你給我養老,我財產給你繼承。”
羅依依噗嗤一聲,笑的眼淚鼻涕都下來了,馮思萍扯過紙巾給她擦眼淚,“你可不許攆我走,我算是看明白了,兒子就是來討債的,我這輩子欠他的,沈夏今天來明天走的,電話還經常打不通,也不知道她在哪裏,我是指望不上自己生的了。”
羅依依知道馮思萍哄她的,沈敬巖和沈夏也不是不照顧親媽的人,何況她自己也有錢,“是我自己把你接來的,也沒打算讓你走,你在家,我安心。”
的確,馮思萍把家裏打理的井井有條,像是家裏有個媽,只是這一聲“媽”她現在叫不出來,她身份尷尬。
夜色深沉時,三個女人坐在麻將桌前。
從羣說:“沈總不會忘記了吧。”
姚阿曼輕輕搖頭,“不會吧,他向來守信,這一點我還信得過的。”
從安卻不贊同,“也許他很忙,有什麼事情耽誤了。”
姚阿曼想了想,“要不我們偷偷潛入他家裏去看看催一催他,再不來以後我們可要在依依姐面前說他壞話了。”
正說着,三個人同時閉嘴,豎起耳朵,走廊裏傳來似有似無的聲音,三個人眼神對視,齊刷刷的奔過去。
剛離開麻將桌兩步,沈敬巖就從樓梯上跳着下來,“你們,幹什麼”
從安道,“我們以爲家裏進賊了。”
姚阿曼笑着坐回麻將桌,“我們以爲你不來了。”
沈敬巖呵呵兩聲,“然後你們就可以說我壞話了。”
姚阿曼挑眉,“快來打麻將吧,三缺一呢。”
打麻將的時候,沈敬巖還不忘叮囑她們,“如果我媽出門,你們跟着點,別讓她單獨出去。”
姚阿曼出牌,“八餅,這事交給我了,最近都是我和阿姨一起去超市買菜的。”
樓下的麻將聲並未吵醒羅依依,她睡的很香甜。
凌晨三點,沈敬巖在從安從羣的刻意無視下,光明正大的推開了她的房門,只躺在她的身邊。
嗯,有太太陪伴的感覺,很好。
三天後,沈敬巖如他承諾的那般,搞定了hai關部門,冥夜黨的走私物品,可以進入青城。
與此同時,羅依依開始在從安從羣的陪伴下逛街,雖然看起來無精打采興致盎然的樣子,但是她開始出門了,也算是一件好事。
後來她又去了公司,只停留了一個半小時,就又回家了。
一走進客廳,她那張悲傷的臉立刻換上的笑容,雙手揉着自己的臉,“我剛纔裝的像不像,有沒有露出破綻。”
從羣笑,“你是不是看上那件短款白色刺繡的毛衣了,眼裏都放光了,愣是瞟了兩眼就過去了,也難爲你了。”
羅依依趕緊拿出手機,“不行,我要給兒子發視頻。”
羅一默現在在阿魯夫的莊園裏玩的不亦樂乎,整個莊園的人將他視爲尊貴的公子哥,阿魯夫除了忙自己的事情,其他時間都恨不能和這個小公子粘在一起,連沈夏都有些喫醋了。
“哼,要不是擔心你的安全,我早就走了。”沈夏如此說。
羅一默笑盈盈地,“姑姑呀,其實你可以走的。”
十七抱着羅一默轉圈,“我把你扔河裏去算了,你個沒良心的小傢伙。”
恰好他的新手機響了,羅一默大喊着,“肯定是我媽咪,快給我手機。”
沈夏已經接通了視頻,一張笑臉燦若夏花,“依依姐,我準備把小侄子丟海里餵魚去。”
“我兒子怎麼惹到你了。”羅依依說。
“他惹到我的地方很多,你來不來呀,這裏可好玩了,也沒有青城那麼冷。”
“我現在要看我兒子呀。”
沈夏欲哭無淚,“我恨死你了,你們家的人都沒良心,嗚嗚,我去哭兩秒鐘。”
她把手機塞給羅一默,和十七跑出了客廳,羅一默和羅依依親親熱熱的聊天。
沈夏和十七嘀咕了一陣子,兩人擊掌,旋即朝一個漂亮的女傭勾勾手指。
女傭上前,“小姐有什麼吩咐”
十七笑容燦爛,“你叫什麼名字”
女傭道,“我叫科里科娃。”
沈夏清了清嗓子,“你陪我去阿魯夫的房間拿點東西。”
科里科娃語氣恭敬,“我去彙報先生。”
沈夏扳着一張臉,“不用匯報,這是他同意的。”
科里科娃還在猶豫,十七拉着她的胳膊就走,“快點啦,耽誤了你家先生的事,當心他懲罰你。”
穿過豪華的樓梯走廊,來到了阿魯夫的房間,極簡的冷色調裝修,像極了他那張高冷的臉,真是無趣極了,連牀上的被子都是灰色的。
沈夏趁在科里科娃的面前揚了揚手,她緩緩的閉上了眼睛,身體軟綿綿的倒下去。
沈夏順勢接住她的身體,輕鬆的抱起她放在了牀上,十七脫掉了她的鞋子,沈夏給她蓋好被子,兩個人看着科里科娃笑,“如果阿魯夫不行,下次我們就給他被窩裏放個男人。”
十七搭話,“我們可以把默默寫在他配偶欄的那個男人抓來,塞他被窩裏,就更名副其實了。”
做完這些,兩人就出來了。fl”jzwx123”微x號,看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