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舍大門嘭得一聲關上。
原本跟着牧夕朝一同前來的助理和保鏢等人面面相覷。
剛剛那個猴急的人是他們清心寡慾的牧總
房內
“牧總”
蘇鴻抗拒地叫喚兩聲,他整個人被牧夕朝反按在門板上,又不敢大聲,生怕被門外的人聽到異樣。
雖說是夏天,但是赤裸的皮膚貼在冰涼的門板上,還是令他忍不住哆嗦了幾下。
“沒多少人看到,是多少人看到了他們看到了你哪裏”
牧夕朝伏在蘇鴻的背後,聲音低啞,宛如嘶吼了一整夜。
他心裏氣得發狂,卻又在拼命剋制。
他爲什麼這麼憤怒
爲什麼會覺得心痛焦灼
不該這樣的他從小就不是衝動易怒的人,性格的管理讓他向來從容,但今天,他隱約覺得快控制不住自己了。
青年身上一道道的傷痕,在他眼中幾乎要燎成一道道火源。
蘇鴻只覺得牧夕朝的呼吸越發粗重,他心裏那個慌啊
“牧總你,你能不能放開我”
他帶着哭腔,顫顫巍巍地問。
他不敢轉頭去看牧夕朝,男人的呼吸簡直像噴火龍似的吹在他耳邊。
作爲一隻不能傷害攻略目標的小貓咪,對上這個架勢,蘇鴻一秒慫了。
牧夕朝卻伸手把蘇鴻的臉微微轉了過來,他直勾勾地盯着青年,目光深沉:
“他們看到了你哪裏”
蘇鴻一抖,隨口說道:“就,就前胸後背,沒什麼吧”
話剛說完,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
“有。”
牧夕朝把他重新按在地上,冰涼手指輕輕劃過他的每一寸皮膚。
蘇鴻:
太太刺激了吧
他掙扎着撐起上半身,轉頭哆嗦:“牧總,我錯了,我下次絕不輕易在人前光着身子了。”
牧夕朝沒有擡頭,依舊平穩的坐在他旁邊,手上動作卻順着脊椎一路滑落到尾椎。
只要再下面一點,就能鑽進蘇鴻的褲腰裏。
“人前不敢了,人後呢昨天膽子肥了,陸採菲的車也敢上了”
蘇鴻滿臉通紅:“不敢了以後再也不敢了”
他想往前爬一爬,從牧夕朝的桎梏裏逃出去,不料被牧夕朝輕輕提着褲腰,滑溜溜地又拽了回來。
蘇鴻:“”
明明是人形,卻讓他有一種被逗貓的屈辱感。
“你上陸採菲的車,是因爲他承諾給你什麼東西對嗎”
突然,牧夕朝停下手中的動作,聲音也從剛剛執念深重中脫離出來。
蘇鴻得到機會喘息,趕緊澄清:“陸總說,他要帶我去喫一頓飯,認識一些投資方沒,沒有直接承諾給我東西。”
反正陸採菲都瘋了,還是他親自動的手,這種時候當然要能當白蓮花就儘量當白蓮花。
反正他看重的纔不是陸採菲給他的東西。
反正從始至終,他想要的只是吸引眼前這個男人的注意而已。
喵~
而牧夕朝也不知道信不信他的話,黑的驚心的瞳孔裏,情緒撕裂又重合,彷彿在掙扎着什麼。
最終,牧夕朝繃緊下頜線,緊緊眯着眼。
“他能給你的,我能,他不能給的,我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