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陳煜已經丟掉了手裏半死不活的李煒丟掉了,和林青猛然朝着曹貴撲了上去!
曹貴是道行的,最起碼他絕對會他們的祖宗曹寶子的本事,“推八門”肯定是行的,但是,活人之間的鬥爭,他不行!
沒有任何懸念,曹貴被直接摁在了地上!
我緩緩走到他近前,居高臨下的看着曹貴:“我現在問你?誰是隊長?”
曹貴別過了頭,沒說話。
這個時候給我表現氣節?
好,你不服,我打到你服!
哐!
百辟刀出鞘,刀身上閃過寒芒,一瞬間照亮了我半邊臉!
“你不能殺我!”
曹貴哆嗦了一下,但還是說道:“葛家人殺氣不到七段,不能殺人,我知道。”
我笑了笑,沒說話,百辟刀已經落下,直接釘穿了曹貴的手掌,“鏗”的一聲,直接把他的右手釘在了地上!
嗷的一聲,曹貴就跟殺豬似得慘叫了起來,一直在旁邊看着的齊楠也尖叫了起來,從齊楠的眼睛裏我看到了恐懼和陌生,大概……她仍然以爲我還是以前那個葛天中吧?
一蓬黑血衝起,濺了我一臉,滾燙。
但我喜歡這種感覺,俯視着曹貴在地上哆嗦的樣子,輕聲道:“是,殺氣不到七段,我不能出手奪命,但是……我卻可以給你放血!你不服,我會一刀一刀刺下去,直到你服爲止!”
曹貴眼中閃過一絲恐懼,因爲疼痛,渾身都在哆嗦,看着我的時候眼睛裏也都是恐懼。
終於,一點點的,緩緩的,他低下了自己驕傲的頭顱,無限艱難的說道:“我服,你是隊長!”
我笑了,現在有青衣橫在中間,我也沒法真宰了他,最起碼也得等秋後算賬,所以收回了百辟刀,用衣袖擦了擦刀刃上的血,擡腳就走。
出了門,宋亞男和疤臉正在門外等着我。
一看我出來,疤臉的眼神一下子就怪異了起來,湊上來問我:“事情解決了?”
我點了點頭。
他又問我:“準備什麼時候動身去大楊村?”
“我需要等一個人。”
我猶豫了一下,說道:“他現在應該上飛機了,等他到了我就出發。”
想想青衣,我心裏有些不太好受。
疤臉這回倒是沒有爲難我,很乾脆的答應了,然後囑咐了幾句“小心”、“注意安全”之類的廢話,我簡單迴應了幾句就離開了。
走的時候,我聽到宋亞男的在我背後嘆息了一句“他變了”,讓我挺不是個滋味。
我確實變了,守着葛家祖祖輩輩的家業,我不變,這世道也會逼着我變。
若不成魔,何以守業?
不過經過了這回這麼一茬,我估計曹家那邊也得有點動靜了,等出發前往大楊村的時候,恐怕曹家還會派人來吧?
這些我也管不着了。
葛家世代爲山西全境守護者,我爸爸和我爺爺一輩子都在守護土地我說什麼也不會放棄。
哪怕,如今的葛家今非昔比,但我還有一口氣,就不能讓他們來這裏撒野。
來一個,殺一個;來兩個,殺一雙!
不服,就打到你們服!
這是我的決定,也是我的底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