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當時就瞪大了眼珠子:“沒事的,我有穿山甲爪子打造的摸金符,辟邪神奇。”
說着,只聽“噗”的一聲,胖子老實不客氣的就來一個屁,頓時一股惡臭在古剎裏瀰漫開來,我隔着十來米都被薰得不斷翻白眼了,真不知道這傢伙晚上喫啥了,那味兒,別提了…;…;
就連羅莎這個天塌了都不帶皺眉頭的女人都起身躲得遠遠的了,眯着眼睛半睡半醒的張金牙乾脆直接被薰的情形了,睜開眼睛的第一句話就是——“誰放的毒氣彈?!”
至於周敬,這小子最不仗義,拽着黑子都快跑到十殿閻羅雕塑下面了。
青衣這時眼角狠狠抽搐着,他離得最近,被炸的最慘,連忙捂着鼻子退開了幾步,嘴脣動了動,看上去想說什麼,不過最後還是沒說話,現在說話可不就是張嘴喫屁呢麼…;…;
“噗,噗!”
吳胖子還嫌不過分,又來了倆,一時間古剎裏的味兒更嗆人了。
“臥槽,真憋不住了,有事兒回頭說,哥先去解決問題。”
吳胖子捂着屁股一溜煙就衝了出去,沒過多久外面就傳來一連串“噼裏啪啦”的聲音,比過年農村裏放鞭炮都熱鬧。
這貨出去了,我們幾個才總算是鬆了口氣,好在這古剎年久失修,四面通透,空氣流通的比較好,要不然我們今晚沒被髒東西折騰死,反而被胖子剛纔那驚天三屁給薰死了。
“啊!!”
這時,一道慘烈的尖叫毫無徵兆的就在外面響起了,聽聲音絕對是胖子的,青衣當時“噌”一下從地上就站了起來,拎着他那把卻邪劍就直接衝了出去。
我和張金牙、還有羅莎面面相覷,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震驚。
吳胖子就出去這麼一會兒,難不成就遇到髒東西了?
一時間我們也沒辦法繼續在地上坐着了,抄了傢伙事兒起身準備出去看看,誰知這時候古剎的門“哐”的一聲開了,只見吳胖子拎着褲子撒丫子一口氣就衝了進來,衝到我身邊時候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一張胖臉一片慘白,嘴裏一個勁兒的嘀咕:“紙,紙人…;…;”
“紙人?”
張金牙皺眉道:“我說吳胖子你他媽能不能說話說明白點?什麼紙人啊?瞅你那慫樣吧,被嚇成這樣!”
“你知道個屁,那玩意老嚇人了!”
吳胖子誇張的叫了起來:“老子拉屎的時候就感覺有個涼涼的手在摸老子屁股,扭頭一看竟然是個紙人,它還在對着我笑,差點沒嚇死老子,幸虧老子當時還沒拉完呢,靈機一動,撅起屁股對着它的臉就來了一發,要不然能不能回來還是兩碼事呢,現在想想我都佩服自己的機智。”
我一聽胖子說完就頓時一陣噁心,這人也真是的,玩的真埋汰,這種招都能用出來,也不知道是我開始嫌棄胖子了所以產生的幻覺,總是覺得這傢伙身上有點臭,於是就說:“我說吳胖子,你這身上啥味了?”
吳胖子一愣,隨即有些尷尬的撓了撓後腦勺:“呃,我當時逃跑的時候急,忘擦了。”
於是我們三個一下子都躲得他遠遠的,乾脆跟周敬和黑子一樣,縮到那十殿閻羅的雕塑下面,我心裏一個勁兒的罵這貨,他孃的他也真是生錯時代了,這要生二戰那會兒把他扔到日本估計都能不戰而勝,簡直就是最佳生化武器,只不過不是用毒性來殺敵,是用噁心…;…;
又等了約莫十多分鐘的功夫,剛剛衝出去的青衣終於回來了,只不過頭髮凌亂,身上的衣服破了好幾個地方,看上去有些狼狽,回來以後二話不說從身上掏出一沓黃符,從裏面抽了兩張啪啪貼在了門上,然後飛快走到我們身邊,將這些黃符塞進了我們幾個手裏,囑咐道:“所有門窗上都貼上,快!!”
張金牙看到手裏的符以後面色大變:“青衣,外面到底是什麼東西啊,怎麼你連這符籙都拿出來了?”
青衣的眼中閃過一絲忌憚,咬牙一字一頓的說了四個字:“陰!兵!借!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