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念一臉好奇的看着洛寒:“是什麼你趕緊說清楚呀哪有你這樣吊人胃口的”
洛寒摸了摸鼻子,笑了兩聲說:“你回去看看請柬就知道了。”
“啊”顧念皺起了眉毛,又不死心的看了洛寒一會兒,見他仍舊是一臉沒商量的模樣,只能搖了搖頭,和孫浩諾告別後帶着吳迪走了。
“念念,這到底是個什麼酒會啊”吳迪的好奇心也被勾了起來,一邊開着車一邊問着。
顧念撇了撇嘴:“我也想知道啊寒哥永遠都這麼不靠譜,我還是給元明清打個電話問問情況吧。”
吳迪連連點頭,她也很好奇啊
顧念撥通了袁銘的電話,滿懷好奇的問出了自己的疑惑。
電話那邊的袁銘停頓了好久,然後沒忍住,笑了出來。
“哎你笑什麼呀”顧念更茫然了,之前洛寒的態度就讓她很糾結,現在袁銘又這麼大笑,讓她感覺身處雲端,摸不到頭腦。
袁銘笑了一會兒,然後又咳嗽了兩聲:“對,都忘了今年是你要參加這個酒會了,忘了提前告訴你。”
“大哥,你能不能現在、立刻、馬上、趕緊告訴我這到底是個什麼東西啊”顧念覺得自己快要崩潰了,真的是她以前怎麼沒覺得這些人這麼磨蹭呢
袁銘清了清嗓子,強忍着笑說:“這個酒會前幾年還挺正常的,不過從前年開始,某個腦殘提出把它改成了睡衣趴。”
“哪個腦殘”顧念咬牙切齒的問道。
“洛寒。”袁銘強忍着笑,“也許你可以打他一頓。”
“”
顧念終於知道之前洛寒爲什麼是那副表情了
特麼的這莫名其妙的把她給坑了啊
“那個,友情提示,穿保守點兒。”袁銘笑夠了,也正經起來,“去的人可不一定都是人。”
顧念只感覺自己腦仁生疼,這都是什麼事兒啊
洛寒到底是什麼腦回路把那麼一個正經的酒會給改成了睡衣趴
還有其他人你們怎麼就這麼沒主見呢怎麼就能一個人說“我們把這個正經局改成睡衣趴吧”,其他人就“好啊好啊好啊”
都特麼的怎麼想的
“知道了”顧念有些懨懨的,“就不能不去”
“理論上講是不行的,這個局說起來有點兒像圈子裏的成人禮,簡單來說,沒參加過這個局,就相當於還沒出道,在圈子裏沒話語權的。”
“阿西吧我爲什麼比洛寒生的晚”顧念煩躁的揉了揉腦袋,“今年都有誰會去啊”
“我給你查查,真忘了這件事兒了。”袁銘笑着,“我們都不會去,所以你少喝點兒。”
“我還傷着呢,喝什麼呀”顧念完全沒有喝酒的念頭,她只感覺煩躁並且想回家去拎着洛寒揍一頓
她現在突然好想念孫皓麟,想三哥在好能揍丫一頓
五點鐘,吳迪秉承着顧念的指導思想帶回來一套睡衣。
“這個真的沒問題嗎”顧念扯了扯帽子上的兔耳朵,一臉陰鬱的看着吳迪。
吳迪點了點頭:“這是我能找到的最保守的一件睡衣了。”
的確很保守,粉色和白色相間的兔子連體睡衣,還帶着帽子,釦子直抵脖子,連鎖骨都露不出來。
“但是這也太萌了吧”顧念鼓着臉,嗯看上去更萌了。
吳迪拍了拍她的肩膀:“不會呀,你這樣想,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你穿成這樣,就算真的有禽獸,也不會選你啊”
“莫名的覺得你說得好有道理。”顧念嘆了口氣,又扯了扯自己的兔耳朵,“但我感覺自己是個智障。”
“噗”吳迪從得知了今晚酒會的本質後就不可抑制的開始狂笑,一直持續到現在,還時不時的要笑一笑。
“你不要笑了好不好。”顧念感覺自己離崩潰的距離真的不太遠。
“對不起但是真的忍不住”吳迪笑得彎了腰,“二少的腦回路真的哈哈哈”
“我必須要揍丫一頓。”顧念鼓着小臉兒說。
吳迪連連點頭,也不知道她想表達什麼。
“三哥不在,這個任務就交給你了”顧念被吳迪笑了一整天,找個機會嗯,坑她一下。
果然,吳迪的小臉兒瞬間垮了下來:“不要吧打老闆這種事不太適合我呀”
“誰讓你笑我~”顧念輕哼了一聲。
“你怎麼能這麼記仇呢”
“我這是記仇嗎這還用得着記着嗎你今天一天都在笑好嗎”
“念念,再不下去就遲到了。”吳迪很真誠的看着顧念說。
“好想打道回府啊。”顧念捂着臉說。
酒會在郊區的一個別墅裏舉辦,因爲來往不方便,所以她今晚是要留宿在這兒的。吳迪下午的時候就來過一趟了,把顧念的行李放在了她的房間裏。
“去吧去吧,早晚得去。”吳迪抿着脣笑着,“但是你注意點兒啊,可別被拍了不好的照片。”
“知道了”顧念懨懨的下了車,懷裏抱着她的睡衣。
似乎除了她之外所有人都很早知道了這個酒會,估計也就她一個人是今天才去買的睡衣吧。
用請柬換了門卡,顧念默默地上樓回房間換衣服。
給她帶路的侍者笑容滿面的與她介紹着別墅裏的各個地方,最後,在把她送到房間門口的時候,侍者說了最後一句話:“顧小姐,晚宴在七點鐘開始,而從現在開始到明早六點鐘,您就只能穿睡衣了。”
“嗯,知道。”顧念頂着一張厭世臉,心情極其不好。
現在已經是六點五十了,該來的早都來了,估摸着這回兒都在房間裏換衣服呢,所以她這一路上來還真是沒遇到任何一個人。
顧念磨蹭着進到房間,換上了她的兔子睡衣。
哎
突然發現這件睡衣很貼心啊
兩個大大的口袋,可以放手機放房卡
但好像也就只有這麼點兒優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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