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白夕想不想他?
肯定不想。
要是她想他,她早給他打電話了。
可是,她沒有。
足見她不想他。
唉。
真是令人傷心的事實。
“喂。”
很快,白夕接了電話。
谷烈開心。
不過,他聽着白夕的聲音,似乎像剛剛醒來的樣子,臉上的笑容消失了,挑眉,試探性的問道:“剛醒嗎?”
“嗯嗯。”白夕輕應,表示是的,邊又道,“不過,不是被你吵醒了。你放心。我是剛好醒來。你就打電話了過來。”
她覺得有必要解釋一下,免得谷烈誤會。
以爲他吵醒了她,自責,歉意,不開心。
原來如此。
谷烈鬆了一口氣,放心了下來,輕應道:“嗯。”
“你呢?是不是也纔起來?還是剛剛工作回來?”
見此,白夕輕笑,柔聲問道。
“我也纔剛剛起來。不是剛剛工作回來。”
谷烈輕笑,如實回道。
最近,他沒有熬夜工作。
“嗯嗯。”
白夕輕應,表示知道了。
不是剛剛回來就好。
她可不想谷烈又熬夜。
私心的,她還是希望谷烈白天工作的。
谷烈淡笑,以作迴應。
“怎麼給我打電話了?”
白夕想了想,挑眉,疑惑問道。
問了這個問題。
不過,一問,她就後悔了。
這樣的問題,不需要問的。
“你說呢?”
谷烈沒有回答,而是反問。
白夕一噎。
“你不打電話給我,那麼只能我打電話給你了。”
谷烈傷心道。
這就是原因。
原因之一。
但凡白夕給他打個電話,他也不會這樣時不時的打電話給她?
“嗯嗯。”
白夕回神,輕應,表示知道了。
“今天,忙嗎?”
谷烈淡笑,柔聲問道。
“不忙。”
白夕想也不想的回。
在醫院養病的她,是不忙的。
谷烈意外。
可惜了。
可惜他今天忙。
非常忙。
要不然,他們一定可以約見,一起比試小提琴。
“你呢?”
白夕見谷烈不說話,挑眉,遲疑了一下後,試探性的問道。
想知道谷烈今天忙不忙?
應該忙吧?
“忙。”
谷烈回神,一臉不開心,不甘心的回道。
果然是這樣。
這樣想的白夕,失笑:“那你好好工作。等你不忙了時,我們約見。一起比試拉小提琴。”語落,她趕忙又道,“我知道你很想和我再比試一次拉小提琴。”
她知道現在他們約見,再比試一次小提琴的事,是谷烈的執念。
“嗯。”谷烈輕應,邊又道,“難道你不想嗎?”
“我也想。”
白夕毫不遲疑的回。
對於和谷烈再比試小提琴的事,她也是想的。
谷烈滿意。
“嗯。”
他輕應,開心。
“工作繁忙。你要照顧好自己。”
白夕輕笑,關心的叮囑道。
“嗯。你也是。”
谷烈笑道。
他希望白夕也如此。
“嗯嗯。”
她會的。
谷烈滿意和開心。
“你要是有需要我幫忙的,儘管說。不要客氣。”
下一秒,他想到了這一點,淡笑,柔聲說道。
他很樂意幫白夕。
所以,要是白夕有需要幫忙的,他很希望白夕和他說。
他一定會竭盡所能幫她。
“嗯嗯。”
白夕輕應,表示知道了。
如果她有需要谷烈幫忙的事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