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會兒,周思琴看着白夕,失笑:“你今天狀態不錯。可見心情很好。”
她發現今天的白夕遠遠要比昨天的好。
給她一種其很開心的感覺。
白夕微怔,有嗎?
有這麼明顯嗎?
見白夕這樣,周思琴笑的更歡了,忍不住好奇問道:“是不是昨天我們說的,你不困擾了?”
她覺得是這樣的事情讓白夕這麼開心。
白夕回神,輕搖頭,否認道:“不是。”語落,她神情變得凝重,“這件事情,我還是困擾。”
“事實就是那樣。擺在面前,我不可能不困擾。這也會是我難以解決的事。我想我可能一輩子都會困擾。”
她和風澈夜的身份擺在那裏,真的十分懸殊……她是不可能不困擾的。
周思琴一怔,意外白夕會這樣說,不過,想到了什麼後,又釋然了。
如果是事實,確實是這樣。
這樣想的她,不禁心疼的看着白夕,柔聲的說道:“不要困擾。要相信總會有辦法解決的。”
她安慰白夕,不想她這樣難過傷心。
“嗯嗯。”
白夕輕應,表示知道了。
其實,內心卻是依然難過傷心。
爲此事困擾。
解決?
怎麼解決?
除非她恢復豪門千金小姐的身份,不然的話,是沒有辦法解決的。
可是,這是不可能的。
她父母不在了。
她哥哥下落不明。
而她現在只是一個攝影師,
一個窮困潦倒的攝影師,並且還欠着一筆鉅款。
“那你爲什麼這麼開心?”
這時,周思琴疑惑的問。
如果不是剛剛的事,那是什麼事使得白夕這樣開心?
白夕回神,淡笑,柔聲回道:“沒什麼。”
她不能說是因爲風澈夜。
因爲他,她才這樣開心。
早上,他送給她的玫瑰花讓她非常開心。
這樣的事情,她是不能告訴周思琴的,所以,只能這樣回。
周思琴微怔,不相信,但是,沒有再追問。
要是白夕不想說,那麼她就不追問。
對於這樣的事情,她也不是非要知道不可。
這樣想的她,淡笑,輕應道:“嗯。”
白夕淡笑,以作迴應。
“今天,做完厲凌寒的專訪。接下來,我們就沒有其他人的專訪了。你準備再邀約誰來做專訪?”
周思琴開始問這件事情。
這件嚴肅,非常重要的事情。
其實,這件事情,她昨天就想問白夕了。
只是昨天白夕心情不好,她也就沒有問。
白夕一怔,意外周思琴會突然這樣問,一時之間不知道怎麼回好?
“難道你對接下來要邀請誰來做專訪,還沒有想好嗎?”看到白夕這樣的反應,周思琴微怔,蹙眉,疑惑的問道。
要是這樣的話,她會非常失望。
因爲這件事情已經過去很久了。
白夕不該會如此。
她早該想好了。
要是她這樣,很失職。
白夕回神,輕搖頭,否認道:“不是。”語落,她急忙又道,“我對於接下來要邀請誰來我們公司做專訪,已經想好了。”
對於這件事情,她已經想好了。
周思琴鬆了一口氣,放心了下來,滿意。
“嗯。”她輕應,邊問道,“你想邀請誰?”
她想知道。
“我想邀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