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並不一定要赫詳集團得罪了他們。其他人得罪了他們也是可以的。”
這時,金飛燕幽幽回道。
蔣靜雅挑眉,狐疑的看着金飛燕,不明白她爲什麼這樣說?
“你的意思?”
疑惑的她,也就這麼問了。
“我的意思,與赫詳集團有關的人得罪了他們也是可以的。”
金飛燕見蔣靜雅不明白,便解釋了。
蔣靜雅恍然大悟,想到了什麼後,驚呼道:“你是說秦薇煙嗎?”語落,她想到了什麼後,臉色微變,“要是秦薇煙的話,那不是……”
她沒敢說下去。
但是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對付秦家的人是風澈夜。”
金飛燕替蔣靜雅說了。
蔣靜雅倒抽一口涼氣,震驚的看着金飛燕,沒有想到她也這樣想。
可是,她不相信,也不想相信。
“不會的。不會是他的。”
不會是風澈夜的。
風澈夜怎麼會去對付秦家呢?
“不然,是誰?”
金飛燕幽幽反問。
蔣靜雅說不出話來。
似乎除了風澈夜,沒有誰了。
龍御等都沒有風澈夜有嫌疑。
“其實,就是風澈夜。”
金飛燕看到蔣靜雅如此反應,一臉冷然,堅定的說道。
她覺得就是風澈夜。
除了他,沒有誰。
蔣靜雅抿脣,不說話。
“之前,秦薇煙不是被人擄走了嗎?應該就是風澈夜所爲。是他將秦薇煙擄走了……從種種現象來分析,也只有風澈夜最有嫌疑。”
“秦家也只有秦薇煙得罪了風澈夜。因爲白夕而得罪了風澈夜。其他的人,都沒有這樣的可能。”
“龍御等,秦家的人都不可能得罪。”
蔣靜雅想不相信,也不承認,可是,面對金飛燕這樣的話,卻不得不相信和承認就是風澈夜!
是他做的。
是他在對付秦家。
“如果是風澈夜……”
“就是風澈夜。”
金飛燕打斷蔣靜雅,一臉冷然,柔聲說道。
“好吧。是他。”蔣靜雅一臉慘白,“那太可怕了。”
此刻,她覺得風澈夜太可怕了。
只是得罪了他,就要把秦家弄垮,這樣的手段太可怕了。
“嗯。”
金飛燕贊同。
“飛燕。”
蔣靜雅聽到金飛燕這樣說,神情變得凝重,重重的叫了一聲。
金飛燕蹙眉,疑惑的看着蔣靜雅,不明白她爲何如此叫她?
“對付秦家的人是風澈夜的話,那麼你還是不要得罪他。”
蔣靜雅語顫的說道。
她叫金飛燕就是這樣的事情。
提醒她這一點。
金飛燕怔忡。
“秦家就是前車之鑑。我們可不能重滔覆轍。”蔣靜雅看到金飛燕如此,趕忙解釋,“所以,無論如何,你都不要得罪風澈夜,知道嗎?”
“我們金家可不能被風澈夜弄垮。”
她極爲慎重的叮囑金飛燕。
金飛燕回神,看着蔣靜雅,柔聲回道:“我們金家怎麼可能會被風澈夜弄垮?我們金家可是要比秦家強很多。除去冥城五大家族,就是我們金家最強了。”
她不認爲風澈夜會將她們家弄垮。
那怕她得罪了風澈夜。
“以防萬一。”
蔣靜雅一臉冷然,毫不遲疑的說了這麼四個字。
金飛燕一噎。
許久纔回神,有些不甘卻認命的回道:“嗯。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