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他是怎麼聯繫背後之人的?要是他聯繫了背後之人,應該都會有線索留下。”
“再有,難道這名法醫都沒有防備之心嗎?他難道就這麼相信背後之人。”
“我覺得你應該去他家裏看看……興許他有證據留在家裏。你想他好歹也是法醫,不會這麼愚蠢,一點防備之心都沒有。”
他覺得應該還有線索。
在法醫家裏或是他的手機、電腦上。
伊火聽了王炆的話,神情變得嚴肅又凝重,沉聲說道:“你是說他可能留了背後之人的證據?”
“我是這麼想的。”
他是這麼想的。
他覺得該名法醫家裏必然有線索。
該名法醫肯定會聯繫背後之人,也就會用到手機或是電腦。
“嗯。好。我現在就去他的家裏看看。”
伊火馬上這麼回。
他決定去趟該名法醫家。
“嗯。”
王炆贊同。
然而,當伊火去了後,卻發現該名法醫的家已經被洗劫一空了。
什麼都沒有了。
那名法醫的手機和電腦、傳真等,都沒了。
王炆聽到這樣的消息,再次震驚:“你說什麼?”
他沒有想到會這樣。
“顯然我們能夠想到的,對方也想到了。”
伊火一臉凝重說道。
對方可能也想到了這一些,纔會去那名法醫家搜刮,以讓他們找不到證據。
任何證據。
王炆輕點頭,贊同。
好一會兒,他想到了什麼後,淚喪的說道:“如此一來,可就真的徹底斷了線索了。”
伊火抿脣,沒有說話。
因爲事實就是如此。
他們徹底失去了可以找到幕後之人的線索。
想到這,王炆的神情變得凝重,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什麼好?
伊火也是。
“對了,該名法醫的傷口……”
“他的傷口,是殺手投擲匕首所傷。”伊火不等王炆說完,就打斷了,“就是他站在距離王炆一定遠的地方,然後,用匕首朝法醫擲去。一刀命中該名法醫心口。”
“所以,該傷口,不能夠看出什麼?尤其是看出是什麼兇手?只能分析出這是一名很厲害的殺手。”
“身手不會差。”
他知道王炆要問什麼?
“嗯。”
王炆輕應,表示知道了。
伊火便不再說什麼。
兩人沉默。
之後,都沒有再說什麼。
伊火從回憶裏回神,想到了什麼後,沉聲開口:“如今,殺你的殺手也沒有再出現。”
這兩天,都沒有殺手再來殺王炆。
一切都平風浪靜。
迴歸了平靜。
令人疑惑,卻又不得不接受這樣的事實。
畢竟他們對對方一點也不知情。
“嗯。”
王炆輕應。
見此,伊火也就這樣說了:“線索已徹底斷了……要知道幕後之人是誰?只能等那些殺手再來殺你了。”
“興許,他們再來殺你時,我們能夠從他們的身上得知。”
眼下,他們只能這樣找線索了。
“嗯。”
王炆贊同。
伊火輕點頭,以作迴應。
“我給白夕打個電話。”
而王炆則這樣說。
他想給白夕打電話。
將這樣的事情告訴她,和她說下這樣的事情。
對於這樣的事情,他還沒有和白夕說。
“嗯。”
伊火贊同。
王炆便拿出手機,撥打了白夕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