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傾舞一聽白夕說也在喫早餐,一怔,隨即,笑了:“呵,剛剛我和王伯就在猜測你可能也在喫早餐。”
“沒有想到還真是。”
他們猜測對了。
她對此開心。
白夕微怔,很意外。
不過,很快,她釋然了,淡笑:“你們怎麼會也在喫早餐?這都七點多了。”
“因爲我今天晚來了醫院。”
鬱傾舞尷尬道。
她和王炆會現在在喫早餐,是這樣的原因。
“原來如此。”
白夕懂了。
鬱傾舞便不再解釋。
“其實,我打電話給你,是有事情想問你。”
這時,白夕一臉嚴肅,如此說道。
鬱傾舞怔忡,錯愕。
她還以爲白夕打電話給她,真的是想問下她在做什麼?
“什麼事?”
這麼想的她,也就這樣問了。
“想問下你那個偷襲者有來殺王伯嗎?”
白夕趕緊說了。
鬱傾舞一聽是這樣的事情,鬆了一口氣,放心了下來,她還以爲是什麼事情呢?
需要白夕特意打電話過來。
原來是這樣的事情。
她勾脣淡笑:“沒有。他沒有來殺王伯。”
目前爲止,那個偷襲者沒有來殺王炆。
現在醫院很安全。
白夕聽到沒有,內心的不安放了下來,太好了。
她真怕王炆會出事。
好在。
沒有。
“那就好。”
這樣想的她,淡笑,這麼回了。
“嗯。”鬱傾舞輕笑,“你放心好了。王伯沒事,他很安全。”
“嗯。”
白夕輕應。
鬱傾舞便不再說什麼。
“話說,誰讓你把我和你說的風澈夜和厲凌寒在爭鬥的事情告訴王伯的?”
白夕想到了這件事情,趕忙數落鬱傾舞。
對於此事,她還記恨着。
鬱傾舞無辜:“你也沒有說不能和王伯說啊。”
要是白夕這樣說了,她肯定不會和王炆說。
白夕嘴角抽了抽,敢情還是她的錯?
這樣想的她,也就有些咬牙切齒的叫了鬱傾舞一聲:“鬱傾舞!”
害怕的鬱傾舞趕忙求饒,道歉:“好了。我錯了。”
其實,事後,她也有想這件事情。
也覺得自己不該說的。
因爲她這樣一說,害得王炆也跟着擔心了。
她知道白夕不想王炆擔心。
白夕見鬱傾舞求饒道歉了,也就不生氣了:“算了。你都說了,再追究你,也沒有意義。原諒你了。”
“呵!夕夕,你最好了。”
鬱傾舞聽到白夕這樣說,趕緊賣萌討好。
白夕頓時哭笑不得。
鬱傾舞開心。
下一秒,她想到了什麼後,一臉凝重,柔聲問道:“夕夕,那現在風澈夜和厲凌寒爭鬥着,還爭鬥的這麼厲害,怎麼辦啊?”
“制止啊。”
白夕沒好氣的回。
“我當然知道制止……可是,你能制止嗎?”
她想問的是這個。
白夕抿脣,沉默。
因爲對於這個問題,她也不知道。
老實說她對說服厲凌寒停手,其實沒有多少把握。
“白夕?”
鬱傾舞見白夕不說話,挑眉,趕忙輕喚。
“我不知道。”
白夕回神,神情凝重,如實回了。
鬱傾舞怔忡,不知道?
那可怎麼辦啊?
要是白夕都不知道,那還有誰知道,還有誰能夠制止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