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是不是這裏的早餐不好喫？如果這裏的早餐不好喫，我們換一家。”厲凌寒看着師若凝，挑眉，疑惑的問道。
此刻，他與師若凝在喫早餐。
還是之前他們一起去喫的那家早餐店。
因爲今天他們起的有些晚，也就比較晚來喫早餐。
可是，師若凝卻似乎有心事一樣，拿着勺子，在碗盆裏轉着圈圈，不知道在想什麼？
如此很久了。
師若凝聽到厲凌寒如此說，急忙回神，輕搖頭，表示沒有。
她拿起勺子，舀了一個雲吞，開始喫。
“那是不想和我喫早餐嗎？”
厲凌寒聽到師若凝否認，挑眉，也就如此問了。
他想知道師若凝會如此，是不是不想和他喫早餐？
“沒有。我沒有。”
師若凝一怔，緊張的看着厲凌寒，焦急否認。
她沒有不想和厲凌寒喫早餐。
相反，她非常的想。
“那你爲什麼心不在焉？有心事？”
厲凌寒一臉凝重，疑惑問道。
他發現到這兩天師若凝都有點奇怪。
師若凝一愣，沒有想到厲凌寒會這樣問，他發現到了？
這是不是說明其實他還是有點在乎她的？
只是他自己不知道？
沒有發覺？
“若凝？”
厲凌寒見師若凝不說話，挑眉，疑惑的輕叫了一聲。
“我，我只是？”
師若凝再次回神，緊張的看着厲凌寒，欲言又止。
她要怎麼說呢？
要怎麼解釋呢？
如果說了，厲凌寒會不會不再與她喫早餐？
不行！
她不能說。
她不要厲凌寒不再與她喫早餐。
這是她唯一可以和厲凌寒好好相處的機會。
她不能失去。
“只是什麼？”
厲凌寒追問。
“我？”師若凝一臉爲難，突然間想到了什麼後，急忙說道，“我是在想昨天白夕打電話給你，你怎麼那麼生氣？”
“我是在想你和白夕。”
她決定拿白夕當藉口。
事實上，這些天，她都沒有想這些事。
不過，不否認她還是很介意和嫉妒白夕。
厲凌寒一愣，意外師若凝會如此說，這是真的？
“凌寒，你和白夕？”
“我們沒有什麼。”厲凌寒否認道。
師若凝怔忡，意外厲凌寒會這樣說？
厲凌寒看着師若凝，意識到自己失態了，急忙解釋道：“我是指我們現在什麼關係也沒有。”
師若凝點頭，表示知道了。
下一秒，她像是做了一個決定般，試探性的問道：“那你不愛她了嗎？”
厲凌寒抿脣，沒有回。
師若凝立刻明白厲凌寒還愛白夕。
如果不愛，那麼他完全可以說出來。
可是，他說不出來，那麼就是愛了。
“我恨她。”
厲凌寒怕師若凝誤會，也就不再沉默，這麼回了。
他不愛白夕！
他恨白夕！
這一點，從他恢復了記憶後，就沒有變過。
“你恨她？”師若凝笑了，“凌寒，你要知道恨也是需要感情的。而恨，也是愛。”
恨也是愛？
厲凌寒一愣，臉色微變，想說什麼反駁，卻發現反駁不出來。
“凌寒。”
“也許，你說的對。但是，我現在更恨她而不是愛她！這一點，我很清楚。”
在師若凝想說什麼時，厲凌寒打斷了。
師若凝怔忡，錯愕的看着厲凌寒，無言以對。
而厲凌寒則起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