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夕與齊亦烆通完了電話後,便繼續喫早餐。
喫完了早餐的她去了公司。
誰知才抵達公司,便見梁灩將車子開的極快,穩穩停在她面前,下車,氣沖沖的朝她走來。
“白夕,你這個賤人”
梁灩走近白夕,憤怒,朝白夕惡狠狠的罵道。
語落,揚手,朝白夕扇去一巴掌。
思想了一晚,她依然氣不過,也就決定來cz雜誌社找白夕。
找白夕算被騙和被害的賬。
“啪”
感覺被罵的莫名其妙,一時之間也沒有防備的白夕硬生生的捱了這一巴掌,臉上立刻涌現出五道清晰的指印。
“白夕,你這個騙子”
氣不過的梁灩,怒視白夕,揚手再朝白夕扇去一巴掌。
這一次,白夕沒有讓她得逞,反應了過來,穩穩的抓住了的她手,沒有讓這一巴掌落下來。
“梁灩,你發什麼瘋”
她一把推開梁灩,隨即,揚手,一巴掌朝梁灩扇了過去。
還梁灩一把掌。
“啊”
梁灩踉蹌後退了幾步才站穩,被打的疼痛不已,驚叫了一聲。
怎麼都沒有想到白夕竟然敢打她
她怎麼敢
白夕看到梁灩被打了,滿意。
梁灩捂着臉,怒視白夕,氣急敗壞的吼道:“白夕,你,你敢打我”
“我爲什麼不敢”白夕冷笑反問,“你以爲我是好欺負的是你可以隨便欺負的”
她纔不是這樣的人。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你”梁灩被氣到了。
而白夕則無視梁灩的憤怒,移步,準備進公司,懶得理會梁灩這個瘋子。
在她看來現在的梁灩就是一個瘋子。
莫名其妙罵來這裏她,打她。
當然,她覺得梁灩會如此,可能又是因爲厲凌寒的關係。
因爲厲凌寒,梁灩又來找她麻煩。
以前,就有類似的情況發生。
那時,她和厲凌寒剛剛交往。
想到厲凌寒,白夕的心情略沉重,腳步不免得加快,不想和梁灩有過多的牽扯。
因爲白夕一向來上班來的晚,因此之故,這會兒cz雜誌社門口沒什麼人。
沒有人看到她們廝打。
不然的話,必然會引起轟動。
畢竟梁灩好歹是一個明星。
雖然現在被封殺着。
“白夕,你站住。”
眼見白夕要進入公司,梁灩回神,急忙喝斥白夕,不准她進公司。
她都還有很多話要問白夕,很多賬要和白夕算,怎麼能讓白夕走
白夕仿若未聞,腳步邁的更快。
梁灩見白夕沒有停下,反而腳步加快,暴怒,急步上前,一把拉住了白夕,憤怒的吼道:“白夕,我讓你站住”
被迫停下,白夕很不爽,冷冷看着梁灩拉住她手臂的手,咬牙切齒的說道:“放開”
警告意味很重。
梁灩被白夕異常冷漠的樣子嚇到,有些害怕的鬆開了手,微不自在的說道:“你不許走那麼快,我有話問你。”
“梁灩,我的忍耐是有限的。你別逼我對你翻臉、動手。你愛厲凌寒”
“我要問你的話,和厲凌寒沒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