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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7章 坦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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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腦海中傳來江懷玉的聲音,也就是單所謂的手下。

    單所謂有四名悍將,也就是四位乾坤之境,目前被東方白收服了兩個,江懷玉就是其中之一。

    “少爺,今晚我們把王磕巴約在了城南河邊。”

    “嗯

    王磕巴是誰”

    “單所謂手下的四大戰將之一”

    “你和墨無罪一起去的麼”

    東方白再次問道。

    “是的,就我們三人,少爺你要不要來”

    江懷玉遲疑道。

    “我去一趟吧,還是用毒比較保險。”

    東方白建議道。

    “是王磕巴貌似忠厚,實則鬼心眼賊多,一般人想算計他很難。”

    “哪怕算計不到,你和墨無罪兩人難道對付不了他一人”

    東方白不悅道。

    “少爺說的是”

    “你們先玩着,本少這就過去。”

    城南有一條河,名叫清涼河。

    之所以叫清涼河,一是河水很清,沒有雜物,一眼就能望到河底。

    二是,河水很涼,縱然現在夏天,河水仍舊冰冷刺骨,令人發顫。

    好似三九臘月被潑了一盆涼水一般,除了冷就是冷。

    哪怕是高手,下入河水之中,也免不得打個冷顫。

    東方白和琴素素招呼了一聲,獨自一人便離開了。

    此時乃黑夜,東方白的速度很快,身形眨眼消失不見。

    若有人遇到,也只能感覺一道風吹過,不見其任何蹤影。

    “風堂兄,這個地方喝酒怎麼樣

    環境如何”

    江懷玉呵呵一笑,手臂伸向四周。

    王磕巴的真名叫王風堂,由於口喫,說話斷斷續續,湊巧一個成語都能磕巴半天,所以外號被人稱之爲王磕巴。

    人一旦磕巴,說實話真的很難受,也很費勁。

    不僅說話之人費勁,在一起陪着嘮嗑的人也很費勁。

    他們三人圍坐在一張石桌,有幾張石凳,腳下全部大理石鋪墊,十分乾淨。

    河邊草叢旺盛,柳樹隨着清風搖擺,發出嘩啦啦的響聲。

    “不錯風景秀麗,涼風習習,喝酒一定很痛快。”

    王磕巴不愧叫磕巴,短短二十個字,硬生生磕巴成兩三段。

    “哈哈哈王兄咱們話不多說,先乾一杯如何”

    墨無罪端起酒杯說道。

    “好好”

    一個字也他麼磕巴,你跟人喝什麼酒啊,自己啥樣沒點必數嘛。

    這種人估計一般找他聊天的也很少,說什麼

    一句話扯半天。

    江懷玉和墨無罪今日約他喝酒,王磕巴幾乎沒有猶豫,很快便答應下來。

    估計平時也鬱悶壞了,也憋壞了,找個聊天喝酒的人也找不到。

    找手下的人倒是可以,但沒有那種感覺,位置不平等,又怎能心情舒暢

    也不存在什麼話題。

    “我先幹了。”

    江懷玉一口喝乾,甚是豪爽。

    “來”

    “幹”

    三人正式喝了起來,三人很少說話,幾乎倒上酒就喝。

    江懷玉和墨無罪爲了完成任務,誰也不是閒喝酒,和對方有雞毛話說。

    再則那個磕巴樣,聊什麼

    說句話半天,你是聽不聽啊。

    桌上的菜很簡單,一隻燒雞,一個燒鵝,一盤乾果,一盤花生米。

    在常人眼中或許很豐盛了,但他們的身份地位,這些真不算什麼。

    真正喝酒之人,也不會在乎菜餚的好壞,就認這一口。

    酒過三巡,三人喝了將近十斤白酒,桌下的空罈子已有好幾個。

    個個臉上呈現紅暈,氣息不穩粗重,甚至有些迷糊。

    “風堂兄,你跟隨老大幾年了

    我還沒加入的時候,你就已經在單老大的手下做事。”

    江懷玉挺直胸膛問道。

    “五五年。”

    王磕巴伸出一個巴掌說道。

    “五年了,時間不短了。

    記得在半個月前,老大對你痛罵一頓,口中之言實在難聽,當時聽的我都有點氣不過。

    怎麼說風堂兄也是老人了,這些年兢兢業業做了不少事,沒有功勞也有苦勞,這般謾罵,實在不該。”

    江懷玉嘆息一聲道。

    “是啊,風堂兄當時我也在場,僅僅一點點小事就破口大罵。

    如果真辦砸了一件大事,被罵也認了,但”墨無罪深感不平,全部向着王磕巴說話。

    王磕巴沒有多說什麼,口中嘆息一聲,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風堂兄,你恨不恨單老大”

    江懷玉試探道。

    “不”

    誰知王磕巴搖了搖頭,“單老大,對對我挺好的,有些事你們不太清楚,在幾年前是單老大老大幫我報仇,殺掉了仇家,如果沒有他,到現在可能仇人還活着好好的。”

    “從那以後,我我便發誓一輩子追隨,無論如何,也不會背叛,別說罵一頓,就是拿刀殺了我,也絕不會有任何怨言。”

    說出這句話,磕巴的次數倒是少了,但心情卻喪失了很多,變得極爲消沉。

    江懷玉和墨無罪對視一眼,微微搖了搖頭,如此挑撥並不能起到作用。

    於是偷偷的在懷中拿出一個瓶子,小心翼翼在桌子下方打開“風堂兄,你有沒有離開單所謂的打算。”

    江懷玉小聲問道。

    此次連稱呼都改變了,不是老大,而是直呼其名。

    “你你如此一問,是什麼意思。”

    王磕巴擡頭問道。

    墨無罪站了起來,在桌子外圍走了兩步,“實不相瞞,我們二人已經另選明主,投靠了其他人。

    今日請風堂兄喝酒,就是想拉着你一起入夥。”

    “咱們兄弟平時關係還不錯,所以纔有了拉你一起的念頭。

    放心,我們二人選擇的明主,絕對比單所謂強多了,以後肯定要統治亂危城,再無其他勢力存在。”

    “什麼”

    王磕巴突然站起身,眼中滿是不可思議與震驚。

    “風堂兄不用驚訝,此乃爲事實,我們想問問你的想法。”

    “呵呵”

    王磕巴冷笑一聲:“你你們約我來此喝酒,原來是別有用心,居心不良。

    如此坦白相告,我若不答應,是不是要面臨着什麼”

    這貨果然心眼賊多,一下就猜到了後面發生的事情。

    既然說了出來,外人知道了祕密,不選擇投靠,那麼只有死路一條。

    萬一被單所謂知道了,死的就是兩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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