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去!這是在我兒子的地方,休的胡來。”
八夫人不依道。
“沒事,瑋義都睡着了,你小聲點不會被發現的,咱們去那個房間。”
邢御河強行拉住她的胳膊,向一側屋內走去。”
哎呀,真煩人!你不是剛收了一個小妾麼,還稀罕我呀。”
“稀罕,什麼時候都稀罕,她哪能比得上你啊。
快點夫人,我等不及了。”
“死相!”
之後的事情不言而喻,用腳指頭都能想的出來。
一頂大大的戴綠帽行動即將上演!……“韓兄,你怎麼來了?”
聚義幫幫主坐在主位上,臉色不好看,口氣生硬,有點不願搭理的意思。
畢竟兩家鬧的不好,小摩擦不斷,在過去的幾十年裏不知道發生過多少矛盾,大打出手的時候也有過幾次,死傷在所難免。
“杜兄弟,我……”還未等說完,杜舍擡手打斷:“韓兄說什麼?
杜兄弟?
你什麼時候又拿我當兄弟了?
不是早就斷絕兄弟情義了麼?
你現在說這些做什麼?”
“杜兄弟,當年是我做的不對,太過火了,爲兄跟你道歉。”
韓山河低頭道。
身爲山河會的頭領能低頭道歉,實爲不易,別忘了他不是普通人,而是一方大勢力的頭領。
手下掌管數萬人,頂級強者也有十幾位。
什麼時候見過皇帝低頭?
天帝低頭?
在山河會的眼中,頭領就是天!邢御河沒有說話,依舊扭着頭,冷面相對。
“今日來,爲兄是想咱們可以化干戈爲玉帛,和解多年的相互爭鬥與矛盾。
咱們以前什麼也沒有,一貧如洗,甚至連一口飯都喫不起,我討要一口分你一半,你有好喫的也會分給我。”
“咱們從小到大,相依爲命,雖然不是親兄弟,哪一點比親兄弟差過?
打架一起打,逃跑一起逃,共同經歷的事情千千萬,誰又曾放下過誰?”
韓山河回憶以前種種,低沉說道。
“記得有一次,你受傷很重,隨時可能會死去。
我揹着你光着腳,一走就是幾百里路,爲你求醫,找人幫人治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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