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張迪有些捨不得。
“這什麼這?好了,我們走吧!”秦巖摟住張迪的肩膀,帶着他轉過身向門外走去。
張迪十分無奈,只能和秦巖一起向外面走去。
“兩位道長,你們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能不能將關志雄身上的符取掉,這樣我就可以殺了他了。”
原來張迪之前賣給關志雄一張辟邪符,這張辟邪符可以讓鬼靈以下的鬼類無法靠近關志雄。
如果不是因爲這張辟邪符,女鬼早就殺了關志雄了。
聽到女鬼的話,張迪疑惑無比地說:“什麼?我的符居然這麼厲害?”
張迪記得他畫的符只能預防厲鬼以下的鬼類,根本無法預防厲鬼。
因爲張迪現在還不具有那種實力。
“這位道長,你就不要說笑了,如果那張符不是你畫的,那是誰畫的?有它在關志雄的身上,我根本無法靠近他。”
張迪雖然心中十分詫異,但是他依舊點了點頭:“那好,走吧,我幫你把那張符拿下來。”
“兩位道長,關志雄就在那間屋子裏,我將那間屋子用隔音罩屏蔽起來了,關志雄根本聽不到我們在說什麼。”
“很好,你做的非常好,你現在趕快隱身吧!我去把關志雄身上的符騙過來。”
說罷,張迪向關志雄所在的房間走去。
秦巖跟在張迪的身後也向房間裏面走去,他想看看關志雄是怎麼樣的一個禽獸。
與此同時,女厲鬼隱去了身形消失在房間中,並且撤掉了隔音罩。
“砰!砰!砰!”
“關總,在嗎?我是張迪!”張迪一邊敲門一邊說。
“張道長,是你嗎?”屋裏面傳來了關志雄結巴的聲音,一聽就知道他被嚇壞了。
“嗯!是我,你開門吧!”
“張道長,麻煩你把咱們上次喝花酒的事情說一下好不好,我怕你是女鬼假扮的!”
關志雄十分小心,生怕張迪是假的。
之前女鬼也假扮過張迪,當時關志雄打開了房門,好在關志雄身上貼着護身符,要不然早就死翹翹了。
這讓張迪十分爲難,那天他們喝花酒的時候叫了好幾個陪酒的,在陪酒的時候,他們做了一些不雅的行爲。
如果現在說出來,肯定被會秦巖和女鬼聽到。
被秦巖聽到,張迪覺得倒也無所謂,畢竟大家都是男人,但是被女鬼聽到,他在女鬼心中高大上的形象會立即崩塌。
“這……唉!咱們那天是半夜一點去的……”
爲了取得關志雄的信任,張迪只能將那天的事情大概說了一遍,不過涉及到不雅的行爲他並沒有說。
那天的事情只有他和張迪知道,所以張迪說完,關志雄非常確定對方是張迪,當即毫不猶豫地打開了房門。
“張道長,你可來了!真是想死我了!”關志雄看到張迪,就像看到親爹一樣,立即抱住了張迪。
“咦?這是誰?”看到秦巖後,關志雄好奇地問。
“哦!這是我師兄!比我厲害多了!今天你得給我雙份的錢!”張迪突然心生一計,準備狠狠地敲詐一
筆關志雄。
關志雄是個奸商,他經常敲詐別人,自然也明白秦巖也想敲詐他。
可是關志雄心中也明白,今天他是騎虎難下,爲了保命不得不妥協。
“兄弟,能不能少一點?我雖然是個生意人,但是也不是什麼大生意人,只是做點小買賣,你看能不能優惠些?”關志雄露出祈求的表情,可憐巴巴的看着張迪和秦巖。
與此同時,關志雄卻在心中憤恨無比的想:你們這兩個小王八蛋居然敢敲詐我,總有一天我要打斷你們的狗腿。
張迪非常堅決的搖了搖頭:“不行。今天你一分錢都不能少,否則我就走了。”
說罷,張迪轉過身就走。
秦巖明知道敲詐勒索這種行爲不對,但是他並沒有去阻攔張迪。
如果張迪敲詐勒索的是其他人,秦巖絕對不會坐視不管。
只是張迪現在敲詐的是關志雄,他不但不會管,還會配合張迪。
像關志雄這樣的人,別說敲詐勒索他了,秦巖殺了他的心都有。
看到張迪和秦巖要走,關志雄頓時急了,他快走兩步一把拉住秦巖和張迪的胳膊,用哀求的聲音大聲說:“兩位道長,別走啊,別走啊,我給還不行嗎?”
張迪冷笑起來:“現在已經不是二十萬了,現在是每人二十五萬。也就是說你必須給我們五十萬。”
聽到張迪的話,關志雄愣住了,他沒有想到張迪這麼狠,在這個時候居然還加價。
“這……這也太不合規矩了吧!咱們都是生意人,應該講究契約精神。”
關志雄被氣壞了,他真想破口大罵張迪,但是一想到自己的小命就攥在張迪手裏,他只能無奈的嚥下這口氣。
“現在是每人三十萬,給就幹不給就走!”張迪沒有理會關志雄的哀求,擡起頭看着房頂冷冷的說。
“不會吧,怎麼又漲了?”
“每人三十五萬。”張迪冷冷的說。
秦巖沒有想到張迪這麼黑,不過他非常喜歡。
關志雄睜大了眼睛,憤怒無比的看着張迪,可是最終卻只能無奈的點了點頭:“好!三十五萬就三十五萬。”
相對於錢來說,關志雄覺得還是自己的命比較重要。
錢沒有了還可以再賺,但是命沒有了多少錢都買不回來。
而且關志雄也不敢再還價了。
他知道,只要自己還價,張迪絕對還要漲,他有點受不了了。
“這就對了。”張迪一把摟住關志雄的肩膀,伸出左手笑眯眯的說,“那就先付錢吧!”
關志雄愣住了:“什麼?先付錢。”
“對,我做生意都是先付錢後辦事,如果你不願意就算了。”張迪沉下臉冷冷的看着關志雄。
奸商!真他嗎的是奸商!
關志雄被張迪氣壞了,原本他準備讓張迪先把女鬼除了,然後再慢慢的給張迪付錢或者是欠一部分。
之前關志雄經常這麼幹。
他做生意的時候特別喜歡拖欠別人的錢,有時候乾脆就不給了。
現在他也想將這種伎倆用在張迪和秦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