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勒個去!讓我當靈僕!你有沒有搞錯?我可是祭酒啊!
祭酒你懂不懂?乃是大唐帝國最高學府的掌舵人。
祭酒的鼻子差點被氣歪了,他沒有想到秦巖這麼無恥,居然讓他當靈僕。
這簡直就是羞辱,是赤條條的鄙視。
“不行,我是不會同意的!”
“不同意也行,我就把你這裏砸個稀巴爛!讓你到時候沒有辦法繼續修煉!”
邪靈和人、鬼、妖不同。
人、鬼、妖可以到處修煉,但是邪靈不一樣,它必須依託成靈前的東西繼續修煉。
就像靈兒一樣,它如果想更上一層樓,必須依託金牌。
因爲金牌是她的本命之器,沒有金牌的存在,它也就不可能產生。
祭酒也一樣,如果壁畫被損毀了,它就失去了棲息之地,相當於斷了它的根本,它也就沒有辦法繼續修煉了。
“你……你好陰毒啊!”
祭酒被秦巖氣得雙手顫抖,說話都有些結巴了。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剛纔可是你趁我不注意將我強行擄進來的!這怪不得我!”
秦巖抖着腿說,將痞子的樣子演繹的淋漓盡致。
祭酒深吸了一口氣,咬着牙憤恨地說:
“那你就砸吧!反正九窈公主的一魄就在這裏,你損毀了這裏,九窈公主的一魄也無法修煉。到時候她的三魂七魄無法凝聚,我看你怎麼辦?”
九窈公主的三魂七魄無法凝聚和我有什麼關係?
秦巖轉過頭向九窈望去。
此刻的九窈還是一個小女孩,大約八九歲的模樣,正和幾個皇子皇女既崇拜又害怕地看着秦巖。
他們崇拜秦巖,是因爲秦巖剛纔太厲害了,祭酒加上主丞、主薄,以及衆多老師都不是秦巖的對手。
他們害怕秦巖,也是因爲秦巖太厲害了,害怕秦巖傷害他們。
“看來你還不知道你和九窈公主的事情吧?”
祭酒轉動了一下眼球,心中不知道在想什麼。
“哦!我和九窈公主有什麼事情?你說來聽一聽?”
秦巖第一次進九窈古墓的時候,九窈曾在墓門之前說過,她一直在等秦巖。
當時秦巖不是特別明白,自己到底和九窈有什麼關係。
此刻祭酒這樣說,秦巖覺得自己上上世的上上世,肯定和九窈有關係。
“當初如果不是你,九窈公主也不會跳崖自盡了,你說你和九窈有什麼關係?”
祭酒反問秦巖。
跳崖自盡?不會吧?她不是因爲太苗條得了抑鬱症摔死的?
難道我和九窈公主之前是情侶關係?
唐朝以胖爲美,我卻喜歡上了十分苗條的九窈公主,看來我上上世的上上世,口味比較獨特啊!
秦巖摸着鼻子說:“想不到我上上世的上上世還有這麼一段刻骨銘心的愛情啊!不過那是千年之前的事情,和我現在有屁的關係。”
秦巖雖然這樣說,但是心裏面還是有些感觸。
“什麼?你怎麼能這麼說。”
“本來就是啊!我孟婆湯都不知道喝了多少碗,我怎麼可能記住九窈公主!”
秦巖現在只知道慕容雪菡對他好,馬嬌和周小雨對她好,包括狐小媚等人。
至於九窈公主,秦巖沒有一點感覺。
畢竟秦巖沒有
一丁點記憶。
他從椅子上站起來,背抄着雙手,用腳尖點了點地面說:“好了,別廢話了,還是趕快認我爲主吧!否則的話……”
後面的話秦巖故意沒有說,給祭酒留了一個想象的空間。
“你……”祭酒想不到秦巖油鹽不進。
“你什麼你!”
“你……”
“有話趕快說!別你個沒完沒了!”
祭酒咬了咬嘴脣憤恨無比地說:“好了,你砸吧!我是不會給你當靈僕的!”
“這可是你說的!”
“對!是我說的!”
“既然這樣,那我對不起了!”
秦巖抓起房間裏面的東西,摔的摔,砸的砸。
不一會兒的功夫,房間裏面已經變得一片狼藉,幾乎所有的東西都被砸爛了。
“怎麼樣?認不認我當主人?如果還不認的話,我可就要砸爛壁畫了!”
秦巖繼續威脅祭酒,想讓祭酒當他的靈僕。
雖然祭酒剛纔想將他的三魂七魄留下,相當於想讓他死,但是秦巖還是不願意砸爛壁畫。
“哼!砸爛了壁畫,你也會死在這裏!”祭酒冷冷地說。
“你不要騙我了,剛纔我用陰陽鬼瞳查看了。這壁畫與我沒有任何因果,所以即便砸了我也不會死!”
陰陽鬼瞳不但可以探查人、鬼、妖的體質,還能看透道術的優劣。
同時也能查看人與人、人與物之間的因果。
不過後一個功能是秦巖剛剛發現的。
他剛纔和祭酒說話的時候,試着打開了陰陽鬼瞳,原本想查看祭酒的相關情況,卻意外發現了陰陽鬼瞳的另一個功能。
也算是意外收穫吧!
“哦!陰陽鬼瞳?”
祭酒睜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秦巖。
陰陽鬼瞳乃是冥府賞善罰惡的鬼器,祭酒想不到秦巖居然會有,這大大出乎了他的意料。
“沒有錯!我現在已經得到了陰陽鬼瞳,所以你還是不要騙我了!”
緊接着,秦巖向壁畫外的李天霸看去:“天霸,給我砸了壁畫。”
不等李天霸動手,主丞突然跪在了地上:“主人,我願意當你的靈僕!”
主薄也跪在了地上:“主人,我願意當你的靈僕!”
其他國子監的老師也跪在了地上,大聲呼喊主人。
祭酒冷笑起來,張開大手向主丞等邪靈抓去,就像撕白紙一樣,將他們紛紛撕成碎片。
看到這一幕秦巖皺起了眉頭。
他沒有想到祭酒如此心狠手辣,居然將他的屬下全部殺掉了。
秦巖雖然不會收它們當靈僕,因爲它們的實力太差了,但是也不願意看到它們死掉。
“你什麼意思?”
“我得不到的東西,也不能讓你得到!”
“有意思!難道你就不怕我砸了壁畫,斷了你的未來?”
秦巖話音剛落,壁畫外突然響起了一首哀曲,淒涼又哀婉地唱起來:“塵歸塵,土歸土,陰陽路,兩茫茫。”
“風裏來,雨裏去,輪迴道,生死同。”
“……”
嗯?這是誰來裝逼了?怎麼唱的陰氣森森的?
秦巖好奇地向壁畫外面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