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這是人家應該做的!”蔣婉兒捂住嘴,做出一副猶抱琵琶半遮面的嬌羞樣。
如果是周小雨或者是慕容雪菡做出這個樣子,秦巖肯定會看呆。
但是蔣婉兒做出這個樣子,秦巖有種看到母豬在耳朵上插紅花的感覺。
不過蔣婉兒畢竟是自己的鬼僕加救命恩人,秦巖不能表現出厭惡的感覺。
李天霸看到蔣婉兒的嬌羞樣,整個人都呆住了,在心裏面大聲嘶吼起來:美!太美了!簡直美的絕無僅有,天下無雙啊!
難怪人們都說一胖遮百醜,一瘦毀所有。
看看那肥肥的肉肉,摸上去肯定舒爽無比!
可是那個周小雨就不一樣了,瘦骨嶙峋,簡直慘不忍睹啊!摸上去都扎手啊!
只可惜我心中的大美人不再屬於吾了,她變成了主人的新娘,誰能借吾一個肩膀哭一會兒啊!
李天霸傷心無比。
“恭喜主人!賀喜主人!”周小雨興高采烈地說。
有了李天霸這個屍王,周小雨再也不擔心以後有人能加害秦巖了。以李天霸的實力,就是天師級別的高手,也不一定能討到好處。
秦巖點了點頭,對蔣婉兒說:“婉兒,我的其他幾個朋友陷入了八卦玲瓏迷魂陣,你能不能幫我找到他們?”
“當然可以!”蔣婉兒伸出手一把抓住秦巖,將秦巖放在了肩膀上,然後又將周小雨放在了肩膀上,帶着李天霸向其他房間走去。
不一會兒的功夫,蔣婉兒就將張迪、夏雪尼等人全部找到了,並且將他們送出了涼亭。
在離開涼亭的那一剎那,蔣婉兒一不小心觸動了離別的悲傷,她可憐巴巴地看着秦巖,肝腸寸斷地說:“主人,你什麼時候能回來再看看婉兒,婉兒這裏好痛好痛啊!”
蔣婉兒捂住自己的心口。
秦巖尷尬地咳嗽了一聲,目光遊離地說:“婉兒,等我將鬼匠繼承全部學會就來救你出去。”
其實秦巖此刻非常糾結,他也不知道以後該不該將蔣婉兒救出去。
不救出去,他肯定良心難安。
可是救出來去,萬一蔣婉兒對他霸王硬上弓,別說是他,就是加上週小雨和慕容雪菡,他們也不是蔣婉兒的對手!
“好的!主人,我等你!你不要忘了我們之間海枯石爛的誓言啊!”蔣婉兒給秦巖拋了個媚眼消失了,好像是因爲害羞。
秦巖聽到蔣婉兒的話,一個踉蹌差點摔倒。
“婉兒,你等一等!我什麼時候和你約定誓言了?愛情是兩個人的事情好不好!”秦巖大吼起來。
但是蔣婉兒根本沒用聽到秦巖的話,早已回到了密室,躺在半空中幻想着和秦巖雙宿雙飛的日子。
“嗯?主人,你難道對婉兒沒有感覺?”李天霸驚呆了,他實在無法想象,那麼漂亮的一個美女擺在面前,秦巖居然不去她的身上搞開發,這是多麼大的浪費啊!
而且說浪費這已經很輕了,那簡直是暴殄天物啊好不好!
從少女到少婦的這十年間,是每個女人最美好的十年,如果這個時間段不去開發,以後即便開發出來,也會
失去很多韻味。
秦巖揉了揉太陽穴,無語地說:“嗯!我對蔣婉兒沒有感覺!”
“主人,那你能不能讓吾去追求蔣婉兒?”李天霸眼中冒出了兩道興奮無比的眼神。
秦巖早就發現李天霸對蔣婉兒有意思了,立即點了點頭說:“當然可以了!至於她喜不喜歡你那就是婉兒的事情了!而且,蔣婉兒還是我的女鬼僕!這個身份不能變!”
秦巖不能讓李天霸將蔣婉兒拐跑了,蔣婉兒實力超凡,這樣的女鬼僕有多少來多少,秦巖絕對不會嫌棄。
至於愛情這種事情,還是你情我願爲好。
“真的?”
“當然!”秦巖很肯定地說。
“主人,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啊!你拯救了吾破碎的心、粉碎的心,乾涸的心!”李天霸“砰”的一聲跪在了地上,將地上的一塊石板磕碎了。
秦巖聳了聳肩:“好了!起來吧!”
與此同時,秦巖在心中暗暗嘀咕,你的心經過千年的發酵,早就乾涸、破碎了。
李天霸站起來,彎下腰扶住秦巖的胳膊,諂媚地說:“主人,從今天起,您就是吾的皇上!您叫吾做什麼吾就去做什麼,絕對不皺眉頭!”
“如果沒有鬼玉申花的祕術,你肯定會收我爲道奴吧!”秦巖笑着問。
“主人你爲什麼總喜歡說實話呢!實話容易傷人!”李天霸尷尬地笑了笑。
秦巖說:“走!我們回去吧!找馬國棟那個老東西算賬!”
趙子神攔住秦巖,大有深意地看了一眼李天霸說:“天師,你現在得到了一大臂助,爲什麼不進九窈公主墓好好的探索一番?”
停頓了一下,趙子神接着說:“馬國棟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我們遲早都能收拾他!”
聽了趙子神的話,秦巖十分心動。
他現在窮的就剩下心肝五臟能賣了,必須儘快搞到一筆錢,如果能從這古墓中拿出一些東西,那絕對是久旱逢甘露。
“對啊!巖哥!咱們爲什麼不順手牽羊。”張迪將頭探過來,朝秦巖眨了眨眼睛。
張迪也想從這裏面找點寶貝。
“臭比!給吾滾!”李天霸抓住張迪的衣領,“嗖”的一聲將他扔進了血渠中。
在這些人裏面,李天霸只要看到張迪心裏面就有氣,這主要是因爲他咬張迪屁股的時候,張迪將屎拉進了李天霸的嘴裏。
“噗通”一聲,張迪掉進了血渠中。
“嗯?李天霸,你幹什麼呢?”
“主人,張迪身上的屎雖然已經被他的體溫蒸發幹了,但是依舊臭不可聞!我想幫他洗一洗!”
李天霸“嘿嘿嘿”地陰笑起來。
但是誰都能看出來,李天霸這是在假公濟私。
不過張迪的身上的確臭不可聞,走到哪裏,哪裏就會遭受霧霾。
“主人!我去幫一幫他!”李天霸話音剛落,人就從涼亭上飛了出去,“砰”的一聲跳到了血渠邊。
恰在這裏,張迪從血渠裏爬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