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庚領臉色在瞬間變的極差,他萬萬沒有想到秦巖一家居然是高手,可是他卻跑過來自尋死路。
秦巖對韓庚領招了招手,韓庚領飄到了秦巖身邊。
他沒有再說話,直接伸出手按在他的頭頂上對他搜魂。
秦巖雖然通過融合分身,知道了這個世界的普通人生活,但是並不知道這個世界上鬼怪邪靈們的生活。
韓庚領的記憶就像潮水一樣涌進了秦巖的腦海中。
當他讀完韓庚領的記憶後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氣。
這個世界比秦巖他們之前的世界簡單的多。
這個世界直接由邪靈統治,什麼鬼類,什麼殭屍,還要妖族,都是被邪靈通緝的對象,他們根本就上不了檯面。
而人類最悽慘,屬於金字塔的最下層,屬於被統治階級。
人類能生活在這個世界,是因爲人類是邪靈豢養的一種動物,就像上一個世界,人類豢養豬牛羊是爲了喫一樣。
當邪靈需要的時候,會將人類趕進他們的屠宰場,然後從容不迫地殺掉,喫掉他們的肉,吸食他們的魂魄。
看到秦巖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葉曉倩好奇地問:“怎麼了”
“你看看吧”秦巖沒有說話,退到了一邊。
葉曉倩懷着好奇的心裏,將手放在了韓庚領的頭頂上,開始對他搜魂。
當韓庚領的記憶涌入葉曉倩的記憶中後,葉曉倩的臉色同樣變得極其難看。
“看來很多秦家人要遭殃了”葉曉倩嘆了口氣說。
“也許有的已經遭殃了”秦巖深吸了一口氣,然後長長吐了出來。
不過秦巖緊接着攥緊了拳頭,他突然眯起眼睛,眼中爆射出兩道精光,一字一句地說:“我會讓他們十倍百倍還出來的。”
原來邪靈在這個世界上無處不在,比如說公交車,那是邪靈幻化的,比如說辦公樓,那也是邪靈幻化的,再比如說這個世界的政府機構要員,那都是邪靈幻化的。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葉曉倩問秦巖,想讓秦巖出主意。
秦巖沒有先回答葉曉倩的問題,而是對慕容雪菡和周小雨說:“雪菡,小雨,你們兩個留在這裏守護地球儀,那裏面還有很多人沒有出來”
慕容雪菡和周小雨點了點頭。
緊接着,秦巖對葉曉倩說:“走我們去聯繫爺爺他們。”
說罷,秦巖當先走出大門。
就在這時,一對警務人員從樓梯外面走了上來,當他們看到秦家破爛的門後立即擰起了眉頭:“這是怎麼回事剛纔有人報警說這裏發生了非法事件是不是”
秦巖眯起眼睛向這幾個警務人員望去,他發現這幾個傢伙明明不是人,卻感覺不到他們的魂力波動。
就像之前的韓庚領一樣。
莫非我在這個世界感受不到他們的魂力波動,並且無法測出他們的實力。
“喂發什麼愣說話啊”其中一個級別特別高的警長說,同時眼睛在秦傲天的身上不停地轉。
他發現秦傲天是一個非常不錯的小孩子,身上隱約中透出強大的氣場,屬於那種魂
力特別旺盛的小孩。
如果將這個小傢伙放到餐桌上,一點一點喫掉他的肉,喝掉他的血,吸掉他的魂,那我好幾天應該都不用再維持魂力了。
想到這裏,經常動了壞心思。
看到這個警長的眼睛總是在秦傲天的身上掃來掃去,秦巖就知道這個警長想幹什麼了。
他剛纔從韓庚領的腦海中發現,這個世界上只要是一個官,哪怕是芝麻綠豆的小官那也是邪靈。
而且這些邪靈有一個愛好,那就是生喫小孩。
他們喜歡將小孩子就像牛排一樣放在索大的餐盤上,然後拿出刀叉開始慢慢享用,一邊喫一邊聽孩子的哭鬧聲和慘叫。
這個時候,小孩子們的哭鬧聲和慘叫聲對他們來說可是非常好聽的交響樂。
“怎麼想喫掉我兒子”秦巖冷笑起來,眼中帶着不屑。
“嗯”聽到秦巖的話,警長愣住了,其他幾個警員也愣住了。
這幾個警員都是人,根本不明白秦巖的意思,但是這個警長是邪靈,他知道秦巖的意思。
“爸爸是嗎”秦傲天來了興趣,背抄着雙手就像小大人似得打量着警長。
“想喫我不怕崩掉牙嗎不過你不試一試肯定不知道,來來來我讓你喫”
說罷,秦傲天突然跳起來,“嗖”的一聲向警長的嘴上撞去。
警長萬萬沒有想到秦巖一家居然知道他是邪靈。
一般情況下,遇到這種情況,他都要殺掉知情人,以防泄露掉自己的祕密。
既然現在對方已經知道了自己的身份,警長就覺得沒有必要隱瞞下去了,大不了解決掉秦巖一家,再解決掉他的兩個手下。
想到這裏,警長突然伸出雙手抓住自己的上下嘴脣,強行將自己的上下嘴脣拉開。
剎那間,警長的嘴就像河馬的嘴一樣,呈一百八十度張開。
而秦傲天的頭恰好塞進了警長的嘴裏。
聞到秦傲天體內散發出來的魂力,警長激動無比,他沒有想到秦傲天身上的魂力這麼旺盛,立即“咔嚓”一聲咬了下去。
只是秦傲天的頭沒有被他咬穿,他的牙就像咬在了石頭上掉下了好幾顆。
“哎呦”警長捂住嘴大聲慘叫起來。
秦傲天從警長的嘴裏面拔出頭笑眯眯地說:“是不是驚訝是不是很迷惑”
“你們是妖族的妖嗎”警長向後退了兩步,警惕地看着秦巖一家三口,同時從身上拿下了警棍,準備隨時和秦巖他們動手。
他手中的警棍和之前世界的警棍不一樣。
這種警棍是一種法器,屬於這個世界上最普通的法器。
“哎呀警棍法器好好玩啊”秦傲天一步踏出,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將警棍拿到了手中,上上下下把玩起來。
看到自己的警棍突然被秦傲天搶走了,警長的額頭上冒出一片冷汗。
他不是擔心自己的法器丟了,而是發現自己根本不是秦傲天的對手。
因爲秦傲天剛纔的動作太快了,快的就像一陣風一樣,他根本沒有看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