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男人他的話是什麼意思,男人冷笑了一聲,也不跟我解釋,就是霸道的跟我說,不能去風門村。【零↑九△小↓說△網】
我對着男人說,腳長在我的身上,我想去就去,不想去就不去。
“你覺得你做的了主嗎?”男人戲謔的看着我,他的雙眼就變成了淡淡的灰色。我的目光和他的目光交織的一剎那,身體就在一瞬間就僵直在了原地。
男人貼近了我的臉說道,你真的以爲你的身體,你還能控制嗎?
恐懼...無助...絕望...我除了看着眼前的男人,根本沒有任何的辦法。
男人的臉慢慢的靠近了我的臉,就當他那冰冷的脣,快接觸到我的脣時。我只感覺右臂突然傳來一陣腫脹的感覺,隨後我的右手竟然能動了。
我下意識用右手卡住了男人的脖子,手臂上那個奇怪圖案處亮起了一道黃光。男人的脖子處,好像被燙到了一般,燃起了一陣黑煙。
他連退幾步,一臉不可置信的看着我的右手臂,過了半晌才說了三個字,陰女符!
我雖然不知道男人說的是什麼,但是我很肯定一點。面前的這個男人很畏懼,我右手臂上的圖案。
心中瞬間就鎮定了許多,對着男人說道“你別過來啊,我也不想傷害你。”這句話倒是我的心裏話,這個男人除了好色一點之外,倒是真的救了我好幾次。
男人臉上明顯升起了一絲的怒意,對着我說,千萬不要挑戰他的極限。
他的話充滿了威脅,甚至感覺到了一絲的殺意,我看到了他脖子處,有明顯被我燙傷的跡象,不禁的害怕了起來。
他畢竟是個鬼,要是真的想傷害我,我右手臂上的圖案可能幫不了我。畢竟,鬼妹妹見到這個男人也表現的十分忌憚。
“你...你說你救我...那你知道,我外婆的屍體到底去了哪裏?”我結結巴巴的試圖轉移話題對着男人說道。
他見我這個樣子,臉上的寒意也收了起來,繼續戲謔的跟我說道“你只要不去風門村,在陪我一晚,我會告訴你的。【零↑九△小↓說△網】只要你乖乖聽我話,甚至於你那個22歲的生死劫,也不是什麼問題。”
“風門村我肯定要去的,還有外婆的屍體去哪裏了?你也得告訴我。”我直接忽略了男人要我陪他一晚這個條件,至於那個所謂的生死劫,距離我到22歲還有兩年。目前我還顧不上考慮這些東西。
男人冷笑了一聲,對着我說道“天底下有那麼便宜的事情嗎?”他頓了頓,緊接着說道“你既然想死,那我也不攔着。兩條腿的蛤蟆不好找,兩條腿的女人還難找嗎?你死了,我正好可以去換一個,你別後悔。”
沒等我繼續說話,男人就在我眼前這麼憑空的消失了,我眉心的痣又傳來一陣灼熱的感覺。
我摸了摸的眉心的痣,難道那個男人就藏在我的身體裏?
我不敢一個人在衛生間裏多待一會了,我簡單的衝了一把,就走了出去。出去後,我問寧冰,陰女符是什麼東西?
寧冰撩起了自己的手臂對我說,就是她手臂上的圖案。她說,這個圖案走陰人身上都有,都是師父運用精血扶住刺上去的,這個圖案在男人身上叫陰人符,在女人身上叫陰女符,是走陰人這一派中的標記。
只要運用法決就能喚醒。喚醒之後的陰女符,就有攻擊鬼魂的效果,還有一些走陰人一派的攻擊符紙,都要在喚醒陰女符狀態下才能使用。
我似懂非懂的對着寧冰問,她能不能喚醒陰女符呢?寧冰對我說可以,但是維持的時間並不長。
我又問她,那喚醒這個陰女符的法決怎麼念。寧冰跟我說,這個法決是因人而異的。
一般都是師父在刺陰女符時,按照被刺人的命理、八字進行編排,纔會得出一個口訣。
我瞬間就焉了,本以爲我能用這個陰女符來剋制一下那個纏人的男人。現在看來,我這輩子能不能喚醒這個陰女符還不知道呢。
就連這個陰女符怎麼出現的,我還沒有搞明白。我懷疑是外婆咬我了那一口後,纔會出現的。
但是寧冰說的很清楚,陰女符一般都是刺上去,至於咬一口就能弄出一個陰女符,她是聽所未聽,聞所未聞。
到了第二天,寧凡早早的就敲門。我們三人退了房,直接前往了彭城的火車站,買了上午10點去往山城的火車票。
又顛簸的將近20個小時,在第二天凌晨6點,我們抵達了山城的火車站。又馬不停蹄的,坐上了前往風門村附近那一個小鎮的公交車。
一直到下午3點,我們纔到了那個小鎮。這個小鎮只有一家旅館,就是上次胖老闆娘的那個旅館。
我們到了那個小旅館後,那個老闆娘還是在看電視。看到了我進來,顯然她還沒有忘記我。
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身後的兩個人。又重新把目光匯聚到了我的身上,說道“一間房是不是?”
我心中苦笑了一下,看來胖老闆娘是被嚇到了
。上次她把鬼當成人,這一次把人當成了鬼。
“兩間房,我這邊不是三個人嘛。”我對着胖老闆娘說道。
聽到我的話後,胖老闆娘的表情才自然了許多,對着我說道“姑娘,上次的事情解決了吧。”
我也不知道到底有沒有解決,反正自從外婆靈堂那一次後,我就再也沒有見過,鬼妹妹和高誠那一家人。
“老闆娘,上次謝謝你啊。”我還是和胖老闆娘道了一聲謝。畢竟現在這個社會,都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嗨,客氣什麼。不過看你印堂的黑氣這麼重,還是來解決上次那個事情吧。”胖老闆娘今天心情似乎不錯對着我問道。
我萬萬沒想到,這個老闆娘還會看相,竟然還猜到了我此行的目的。有些驚訝的問她是怎麼知道的?
老闆娘說,她的老爹就是附近有名的“先生”,她從小耳濡目染,也學了一點皮毛。
她說到這裏,也給我們登記好了,給了我們兩個房間的鑰匙。接過了鑰匙,我就想順便問她一下,這邊去風門村怎麼走?
老闆娘聽我提到了風門村,臉色一下子就變的很難看,連說不知道。
我還想繼續問老闆娘,她卻突然變了臉,對着我不耐煩的說道,我說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見她這個態度,我知道是問不出什麼了。不過我對於那個村子,是越來越好奇了。
拿着鑰匙上樓,寧冰說道“那個老闆娘明顯知道,她爲什麼就是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