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接毒液吧”師叔也十分實在的將墨斗朝我遞了遞,然後指着小白道:“等會你看着點你姐,她是你親姐啊萬一有什麼事情,你吐個靈體出來幫她擋一下也好”
我聽着師叔這麼說還舒了一口氣,這纔是我的無良師叔啊
要不然我還真的以爲我爹孃師父死了之後,就沒有痛了呢
陰龍幾乎將蛇身都扭成了麻花,極爲不情願的吐了半滴毒液,就再也不肯了,我看着了看墨斗裏面半斗的墨汁,算算切下去也應該差不多了。
拜託了大紅和王婉柔扯線,然後將厲蠱這傢伙喚了出來,讓它先不要只顧着養傷,如果我這個蠱主死了,它估計也活不成了。
厲蠱也十分的不情願,它心裏似乎還在害怕着什麼,好像從建木裏面受了很大的驚嚇,只是這貨不會說話,所以一直沒有表達出來,但給我的感覺就是它很害怕。
不過因爲涉及到我的生命安全,厲蠱也只能壯着膽子,立在我頭頂展着一張大網。
“好了沒”大紅手裏拿着墨斗,朝我和師叔還有苦着臉揹着噴火槍的魏廚子問道。
我點了點頭,然後就見大紅將墨斗帶墜的一頭遞給雪女。王婉柔一拉上,她們倆猛的大喝一聲,兩位女大俠掌上就一陣生風,對着墨斗線一拍,然後就見墨斗線猛的朝下一沉。
“準備了”師叔瞄着我,伸手幫我順了順噴火槍的帶子,沉聲道:“呆會你先在旁邊看着吧,有我和魏廚子兩個就夠了”
“三個同時噴快一點”我朝師叔笑了笑,就見大紅和王婉柔拉着的墨斗線已經貼到了鬼頭太歲的身上。
那鬼頭太歲黃黑的身體開始沒有半點反應,大紅和王婉柔沉喝一聲,那墨斗線上竟然一道白光一道青光閃過,就聽到滋的一身。
鬼頭太歲猛的一抽,鼓動得十分厲害,跟着裏面的液體突然就跟滾了一般,咕咕的作響。
“這是第一次,會難一點,你準備好了沒”大紅媚眼對着王婉柔一挑,然後竟然一手拉着墨斗線,另一隻手就直接壓了上去。
“不要”我見識過陰龍毒液的厲害,大紅雖說道行不錯,但怎麼也沒有到那種對陰龍的毒液起不了作用的地步。
“滋”
果然大紅的手立馬就冒起了青煙,她卻笑得更加嫵媚了,而奇怪的卻是那墨斗線原本黑色的墨汁竟然一下子就變紅了,還帶着垂垂欲滴的血珠。
“你痛不痛啊”大紅這種自殘的行爲看得魏廚子心痛得不行,忍不住仰頭朝她問道。
大紅卻半未理會他,只是更加用力的去壓墨斗線,卻怎麼也壓不下去。
“吼”
鬼頭太歲大吼一聲,身體猛的就鼓了起來。
“去”山神突然推了一下我,拉着我眨眼就到了大紅旁邊,將我手上的傷口一伸道:“這個時候還不快放點血在上面”
我愣愣的還沒明白怎麼回事,手就被山神拉着朝上擠着血。
痛得倒吸了一口氣,我的血一滴到墨斗線上,原本已經變成血紅的墨線一下子就又變黑了,好像剛纔的紅只是我眼花了一般。
“還是你的血有用”大紅瞄了一眼我,猛的身子朝下一沉。
墨斗上一滴黑黑的東西落在鬼頭太歲身上,立馬就冒起了一股濃濃的黑煙,跟着鬼頭太歲竟跟肚子痛一般,努力的還想翻滾。
“壓”
我見大紅和王婉柔似乎還不夠力,忙上前幫着大紅猛的朝下一壓。
手一搭上那根墨線,就好像碰到一個吸鐵石一般,手就擡不上來了。
“呵呵”大紅朝我呵呵一笑,然後將她的手摁在我的手下面,用力朝下壓道:“還是你來比較靠譜啊”
我看着大紅的笑,竟然感覺她這時跟師萃好像好像
我看着眼笑得跟師萃十分相像的大紅,竟然有一種師萃從我身上出來,然後附在大紅身上的錯覺。
我明明沒有感覺到半點食屍蟲的動靜啊這麼看來,師萃還是老老實實的被困在我的體內啊
正我轉念的時候。那根沾了陰龍的毒液。大紅和我的血的墨斗經竟然下子跟切豆腐一般,猛的按了下去。
“咕”
鬼頭太歲猛的咕的一聲大響,從開始的尖叫聲竟然變成了大笑。
我只感覺原本被緊吸着的手上猛的一鬆,然後就見鬼頭太歲如同被劃開的兩滴水一般,跟着就成了兩個透明的黃黑的大膿包。
“快燒啊快燒”
那穿軍裝的看着十分的着急,在坑邊朝我們大吼道:“你們趕快切,要不然等外皮一結,這就是兩個大了鬼頭太歲了,到時更麻煩”
我聽着忙瞄了大紅一眼,確定她現在神色沒有變化之後,忙用力將墨斗線一拉。對着師叔和魏廚子大喊道:“你們倆準備對小的噴火”
跟着也不管王婉柔是否跟得上。我立馬就用力朝着一邊等大的鬼頭太歲壓了下去。
“吼”
鬼頭太歲已經連續兩次喫過這墨斗線的虧了。身下猛的無數小手伸了出來,急急的朝着墨斗線橫了過來。
我看着心裏就是一喜,就怕我沒有力氣將墨斗線壓下去,這鬼頭太歲送上門來是再好不過了,爲我不知道省下了多少力氣。
果然這大蘑菇的智商跟人就是沒法比,我耳邊立馬就付來了一陣滋滋的聲音。
這些小手一落地,立馬就融化成一滴黑水,師叔和苗老漢看得也十分的眼急。噴火槍不停的朝着坑裏噴去。
“朝那邊噴那邊有一個已經開始爬了”
穿軍裝的遠遠的看着,眼見就跟一個人大的新落地的鬼頭太歲亂跑,急得遠遠的指手劃腳道。
“我來拉,你揹着噴火槍快去燒快點搞定”大紅看着那些小鬼頭太歲滿坑跑也着急,忙將我朝旁邊一推道。
我正着急的看着那些小手一落地,立馬跟就從火裏出來的火星子一般,長成了個體,逃命一般的一蜂窩的朝坑外跑。更新最快最穩定
這鬼頭太歲本體太大,穿軍裝的說他們燒過鬼太歲本體,就好像跟燒一塊千年玄鐵沒什麼兩樣,燒得連噴火槍的頭都滋滋作響了,鬼頭太歲的皮連白都沒白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