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女卻用力搖了搖頭,指着小白道:“在他身上的時候我看不到,是到你身上我就能看到”
這就奇了怪了,爲什麼到我身上她就能看到,而在小白身上就不能
雪女被我們問得有點委屈,抿着嘴就不停的搓着衣服上的血跡,只是不停的說她看上去就是這樣啊。
我了看小白,又看了看自己,如果是別的人的話我還以說是血的原因,小白從種種跡象上來看,是我親弟,能有什麼區別。
“紅布”長生突然瞄了一眼我,沉沉的道:“那塊遮天紅布”
長生話音一落我就想到了,慌忙將那些紅布拿出來,在雪女面前揮了揮道:“如果用這個紅布蒙着你的眼睛你不以看到那個隱形的人啊”
雪女聽着呵呵的笑了笑,十分認真的朝我道:“姐姐啊你是要跟我玩捉迷藏嗎”
我去
我感覺好像最近出的事情太多了。自己智商開始不夠用了啊
怎麼只想着通過紅布以看到那個隱形的人,卻完全忘了蒙着眼睛人是什麼都看不到的。
“算了,你小心點就是了如果說大紅她們跟這些靈體之間沒什麼事的話,那東西也沒有惡意”長生將紅布從我手裏拿過來,反手就綁在我手腕上道:“這個東西你不能離身。”
“剛纔那些小手就是想要你的紅布。”雪女託着下巴,看着我好笑的道:“它們竟然不知道直接飛到紅布上去,還要從你腿上爬,太慢了”
雪女話聽着有點無理,我卻是一驚。
從山魅用幻術偷了去紅布卻又被雪女用冰錐搶了回來,接着又是這個鬼頭太歲用幻術逗我們玩,跟着又有一個隱形人在暗中不知道是玩我們還是逗我們,都沒有表明什麼目的。
連山魅在搶了遮天紅布之後,好像受到了什麼攻擊大叫才引着雪女出手的,那個朝山魅下手的東西我們卻一直都沒有看到。
現在想來卻極有能是那個捏着小白臉的隱形人,它附在我身上極有能就是爲了偷我身上的這塊遮天紅布。
我捏着這塊好長一段時間被我放在揹包裏面掏出掏去沒什麼用的紅布,只感覺好像從淨塵體內出來之後。這塊破爛紅布就值錢了許多,好多人都想來搶了啊。
長生將我舉着遮天紅布的手拍下來,也跟着我一塊坐在地上,看着那些翻飛的靈體道:“她們還要多久啊”
其實我們都不知道大紅在做什麼,她好像聽到了什麼聲音,然後就對着小白吐出來的靈體扔出了那個面具,而小白的面具也十分配合的朝面具撲了過去。
更氣的是竟然還有人在暗中幫着她捏着小白的臉,讓他吐出更多的靈體,這到底是在搞什麼。
在林子裏光線是比較沉,仰頭看着天空還是以看到天色的。更何況我們還有手機和手錶呢。
我腦袋發沉,卻有好多問題想去問大紅。
剛纔鬼頭太歲從我心底複製出那首小調時,我看到的陰河裏那張笑臉,長得像大紅卻不一定是大紅,我想問問大紅,當年她是不是呆過陰河裏
長生見我不停的瞄着那個靈體團,伸手就將我的頭靠在他胸口,拍了拍我的頭道:“兩晚沒睡了。先休息一下,反正今晚是走不成了,等天亮了我再叫你。”
想想大紅她們確實也沒有這麼快,我將臉在長生並不大幹淨的衣服上蹭了蹭,慢慢的閉上了眼。
腦中亂得很,我閉着眼卻怎麼也睡不着,亂轟轟的想着一些事。
師萃爲什麼跑到人間界來,卻又不見了蹤影,對大紅下狠手的到底是不是她
還有元翎背後的那個人,到底是不是師萃啊如果是她,那袁威袁仕平和淨塵是不是她害死的
如果她只是爲了出入靈界的話,袁仕平和淨塵並沒有礙着她什麼啊
這纔是我爲什麼一直猜想是袁威後面想養蠱神的人想殺人滅口的原因,實在是因爲這些種種跡象都只讓我有這個想法。
現在想到,其實完全就不是因爲養蠱神的事,而是極有能關係到靈界和地府。
想到這裏我猛的醒過神來。正好對上長生不解的眼神,我立馬擡頭將遮天紅布放在長生面前道:“我知道淨塵想跟我說什麼了”
“一個死和尚,還能跟你說什麼”魏廚子還記得因爲我去南嶽導致大紅被盧總抓走,沒好氣的嗑着松子道。
我一把將他手裏的松子搶過來,分給小白和雪女,然後朝着師叔晃了晃手上的遮天紅佈道:“這遮天紅布是玉皇宮給的沒錯,但其實是袁仕平給我的”
師叔看着長生,不明就理的朝我點了點頭。
想到那種能我心裏就十分的激動,將遮天紅布從手上取下來,看着長生的眼睛沉沉的道:“袁仕平一直都沒有跟誰說過遮天紅布的事情,包括師父以前都不知道遮天紅布的存在。”
師叔認同的點了點頭,袁仕平將遮天紅布給我之後,師叔還罵過袁仕平不仗義。有這麼好的東西都從來都沒有說過,結果卻用來哄我這個小孩子了。
“那時在羅婆婆家的石橋之上,雖說她用巫術給石橋設了障礙,但如果師父和他出手的話,我們還是以過去的,袁仕平完全沒有必要將遮天紅布給我。”我腦中閃過袁仕平在蠱林裏面看着我們進蠱林時,只說對不住我,直接就引雷來轟了自己。
那時我就一直不明白他到底哪裏做錯了什麼,現在想來也許他幫袁威或者他後面的人做過一些事情,卻不是他真心的,有人逼着他做一些他不想做的事情,他就用了最直接的辦法。
也許他死也是他自己下的手
連遮天紅布他給我的時候,他都沒有說明用法,只是在盧家時姚老道特意跟我挑出這塊遮天紅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