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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01章(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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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鏡子上的水就是血,濃而且帶着腥味,還十分均勻的密佈在鏡子上,以這種非人爲手段以達到的均勻跡象向我們表明這是一種非自然現象。

    “我擦過一次了。”高局指着洗水池邊的一塊抹布,有點無奈的道:“擦過之後我都以用眼睛看着那些東西一點點的滲出來。”

    我聽着有點不信,伸手拿過高局指着的那塊抹布。用力的將玻璃擦了個乾乾淨淨。

    整個廁所裏陰陰冷冷的,卻並沒有那些髒東西的在,我一邊用眼睛的打量着廁所的其他佈置,一邊拿眼睛的餘光瞄着鏡子不敢放鬆。

    果然不一會就跟一杯熱水在鏡子前面噴着水汽一般,玻璃鏡子上慢慢的滲出了小滴小滴的血紅色的液體,開始還中有水霧般大小粉紅粉紅的,在我們三人的眼睛下面慢慢的凝結變大。似乎整個洗手間裏的水氣裏都是血,只是這會凝在這面鏡子上面才顯現了出來。

    “你看,整個警局的洗手間都是這樣,我纔不得不下令將所有的洗手間封了,讓大家去外面借洗手間的。”高局十分無奈的指着那面鏡子,朝我嘆氣道:“早上展隊說要去找你們我還說要考慮一下呢,總不能爲了幾個夢和一些看得見摸不着的影子讓你們來吧,展隊剛剛一走就有一個文職人員被嚇暈在了洗手間裏。”

    我伸手抹了下玻璃上的紅色液體放在鼻子尖下面一聞,跟血的味道一模一樣,就連觸感都是一樣的。

    “你們這裏有加溼氣嗎”我又瞄了瞄洗手間的四周,吸了吸鼻子感覺了一下溼潤程度。如果再擦一次再加點溼不知道這些血還能不能這麼凝結成血了。共歲他亡。

    高局立馬出去打了個電話讓人送了個加溼器到辦公室,他不敢讓別人看到洗手間那一面鏡子的血跡,竟然親自拎了進去。

    正好這時那幾個去拿碗端水的回來了,讓我去會議室,我看着加溼器開始運作了,伸手拿了紙巾將玻璃擦得乾乾淨淨,然後又拿着加溼器直接對着玻璃吹,我倒要看看那些血到底是從空氣中凝結來的還是從玻璃後面滲出來的。

    會議室裏那七個年輕人一個個都萎靡不振,尤其是展隊說的那五個二十多歲的小青年看到我進來,明顯看不起我。擡了下眼睛瞄了我一下,又立馬將眼皮一搭拉,並不理會我。

    展隊朝我介紹道:“這幾個都是我們最近幾年裏新招進來的精英,各有各的專長,張小先生不要被他們年輕的外表給騙了。”

    果然展隊這話一落,這七個人立馬都擡頭看了我一下,眼裏十分的不認同。

    其實我是明白展隊說那話的意思的,他那樣說就完全是將我放在至少跟他同樣的地位來說的,暗暗的提醒這幾個年輕人不要在我面前擺譜。

    這些人看不起我也是應該的,從年紀上說他們中間最小的至少都比我大個三五歲,從其他方面來說,人家都是刑警大隊的精英了,整個懷化的治安就要靠他們了啊,估計都是懷化的十佳青年了,我在這些成功人士面前估計就跟不學無術的神婆差不多了。

    “都打起精神來,別跟我裝死”原本站在門外的高局再也看不下去了,朝會議室裏的人大吼一聲,指着我道:“請張小先生來一趟不容易,你們都不要給我丟臉。”

    “是”高局話音一落,七人都弱弱的應了一聲,明顯也沒有多大的轉變。

    展隊無奈的瞪了他們一眼,看着我道:“晚上做夢真的有點累。”

    我看着這七個刑警隊的寶貝疙瘩,實在想不通懷化刑警大隊什麼時候搞來了這些人,居然讓高局和展隊都給他們開綠燈。

    我從揹包裏掏出一銀針,趁着最旁邊的一個不注意,一把抽掉他撐着下巴的手,對着食指就是一針給紮了下去。

    “你做什麼”那人沉喝了一聲,痛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我理都不理他,拉着他的手將血擠到瓷碗裏的井水裏,凝神看着碗裏的水。

    果然血一滴進去完全就沒有鮮血應有的鮮紅色,顏色深紅就跟放了鹽的雞血一下入水就結。

    “咦”一個戴着眼睛的小個子男兩眼立馬放光,自己咬破手指滴了一滴血在他面前的碗裏。

    我聽着血滴到碗裏的聲音,一邊給挨着的人扎針一邊去瞄那小個子滴到碗裏的血。

    雖說咬破手指的血滴大了很大,那一滴血就是凝結不散,整顆的沉到了碗底,就跟一粒圓形的深紅色小果凍一樣在碗底還滾了兩下都沒有消散在井水裏。

    “這是怎麼回事我們的血怎麼了”那小個子立馬就站起來緊張的看着我,指着碗裏的血珠道:“我們的血怎麼凝成這樣了”

    高局和展隊也急忙進前來看碗裏的血,對於幹刑警多年的他們來說,對於這種常識性的問題還是明白的,看完之後都對視了一眼不再說話了。

    七個人扎完下來,果然有五個顏色最深也凝得最厲害,我特意又紮了一下展隊的手指。

    他的顏色雖說不是特別深,但也比一般人深了一些了。

    “你是什麼人”小個子男性子最爲急燥,看着我大聲的喝問道:“爲什麼你一看我們就知道我們的血會成這樣”

    “我是中醫啊”我好笑的瞄着這個急得上火的警察,拿着書上的東西道:“你們天天做腎氣肯定傷得厲害,腎主骨生髓,腎氣傷得厲害,血肯定就凝得厲害啊”

    “你別敷衍我”我最先扎的那個人又朝碗裏滴了一滴血,沉沉的看着我道:“你叫張陽對不對”

    沒想到這些才入警察局沒幾年的小青年還知道我,受受驚的點了點頭道:“我是叫張陽,不知道長官有什麼吩咐”

    展隊忙朝那人喝道:“小何,說話注意點,張小先生是我特意請來的。”

    “我以前就聽說過你。”那小何將袖子扯了扯,十分認真的又重複道:“我聽陳阿婆和周亮說過你”

    乍一聽到陳阿婆和周亮的名字我還真有點喫驚,對這個看上去有點驕傲的小青年倒也另眼相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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