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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酷刑與激烈(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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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真的太變態了!

    他把一個人活活剝了皮,那慘叫聲,顧輕舟這輩子也忘不了。

    他最變態的是,他壓住她的腦袋,逼迫她跟着看。

    顧輕舟不想看,她嚇得手腳全軟了。

    最後,這個變態居然親自去把那沒皮的血人釘在木樁上,顧輕舟看到那個人在痙攣,他皮都沒了,卻還沒有死……

    十分慘烈,可謂人間煉獄!

    顧輕舟想吐,已經吐了三四次,胃裏什麼也沒有了。

    她又噁心又害怕,眼淚簌簌的滾,又被這變態吻住,腦子裏逐漸模糊,她暈眩了。

    最變態的是,這麼可怕的事,他居然看的血脈賁張!

    簡直是魔鬼!

    男人卻越吻越深。

    每次殺人,他渾身亢奮,精神特別足。

    他粗糲的手掌在她的周身遊走,顧輕舟哭了,渾身沒了半分力氣。

    她回城是有目的的,她需得完成,而不是來做某個男人的伎女!

    顧輕舟恨極,在火車上的那個晚上,應該頂住被他割喉的恐懼,大聲嘶喊暴露他!

    “是處嗎?”男人聲音嘶啞,壓抑着粗重的呼吸。

    顧輕舟一臉的淚,精神處於崩潰的邊緣,她剛剛看到一個活剝的人皮,哪裏還有精神聽他說話?

    她耳邊嗡嗡的。

    “這麼小,應該還是。”男人的呼吸更加急促,“你承受不住的。”

    他重重拍了司機的後座,“去堂子!”

    堂子算是比較高級點的伎館。

    司機道是,加快了車速。

    到了堂子門口,他居然將顧輕舟扛在肩上,一起帶入。

    “不,不!”

    顧輕舟回神,看到是伎院,又鬧騰起來。

    她不是伎女,她不要進這種地方!

    男人:“乖!”

    顧輕舟原本就頭暈目眩,被他扛在肩頭,腦袋回血,徹底失去了方向感,整個人似踩在雲端上,再也沒力氣掙扎。

    他不顧四周投過來的目光,將她帶進了一間奢華的包房。

    他放下就吻她,將她抵在牀頭旁邊的牆壁上,吞噬着她柔軟的脣。

    顧輕舟一點力氣也沒有。

    “少爺……”旋即,一個身材火爆的女子,進了包房。

    這變態就放開了顧輕舟。

    他的呼吸更重了,重到一下下的。

    他離開顧輕舟的脣,顧輕舟以爲自己終於解脫時,男人從身後掏出一副手銬,將顧輕舟拷在牀腳上。

    顧輕舟掙扎着手銬,拉得一陣亂響,卻無法脫開。

    她厲叫:“你做什麼,你這個變態,你這個人渣,你放開我!”

    她不想看他殺人,更不想看他行房。

    他卻把她鎖在他牀邊的柱子上。

    顧輕舟厲哭:“你這個變態,變態,神經病,變態!”眼淚經不住又滾落。

    男人不管顧輕舟的歇斯底里,只是將那女人推在牀上,動作野蠻兇殘。

    顧輕舟就被鎖在牀邊,他做了什麼,她全知道,然後她徹底崩潰了。

    活了十六歲,她好似把人生最黑暗的都見識過了。

    一個小時之後,這變態終於洗了澡,解開了顧輕舟的手銬,要帶着她離開。

    上了車,男人拍顧輕舟的臉:“回神,嚇到了?”

    嚇到了?

    顧輕舟想罵又想笑,她似乎經歷了地獄般的一個下午,他卻輕描淡寫問她是不是嚇到了……

    顧輕舟更想哭,可是眼睛裏已經流不出半滴眼淚,她的魂魄像離體了,她一點力氣也沒有。

    “去顧公館!”男人道。

    中午綁架顧輕舟的時候,男人讓下屬攔住了那個黃包車司機,問他是從哪裏出發的。

    故而,他就知道顧輕舟是顧公館的小姐。

    顧輕舟騙他說她姓李,男人也沒反駁。

    下車時,已是黃昏,晚霞譎灩披下來,顧公館覆蓋着一層錦衣。

    男人將她放在顧公館門口,就開車離開了,並沒有送她到屋子裏。

    回到車上,他有點疲倦了。

    司機是他的老下屬,輕聲問:“少帥,是回督軍府,還是去別館?”

    “去別館。”男人揉了揉額頭,道。

    奧斯丁轎車轉頭,回到了男人自己的別館,是一處很精緻小巧的法式小樓。

    回到別館,負責打掃和煮飯的孫媽告訴男人:“少帥,夫人今天打電話來了,明晚督軍府有個很重要的舞會,讓您回去一趟。”

    男人擺擺手,不理會。

    第二天早起,他就把這事忘得精光。今天還有集訓,他喫過早飯就趕去營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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