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說了。
徐落點頭，表示懂了。
她沒有想到花無夜和伊沫的關係會這麼複雜，這讓她有點出乎意料。
這一刻，她也很同情伊沫，不曾想她竟然做了裴語娜的炮灰……被花無夜狠狠傷害了。
他也想斥責花無夜，怎麼可以去報復一個女孩？但是，換位想一下，那時他很愛裴語娜，以他的處境，他是會偏激的，想要斥責的話，便說不出口了。
相反，她也很同情花無夜。
爲了一個不值得愛女人，浪費了真心不說，最後還弄的如此狼狽？
“如果我早知道裴語娜是那樣的人，如果早知道塵不愛伊沫，這一切，也就不會發生。”
花無夜將手中茶喝盡，一臉傷感的說道，對自己這一路走來，所做的一切，感到自責、惋惜、遺憾……
徐落朝他投去同情的目光，對他的所作所爲，也同樣惋惜和遺憾等，不過，身爲好友，她還是很仗義的安慰他：“千金難買早知道。你要慶幸你現在已知道了這一切，看清了一切，而不是到命結束時都在爲這些事情所矇蔽，矇騙。”
“人？總要成長。”
“成長的路上，難免會有磕磕碰碰、犯錯、犯傻等，像我，也是一個挺聰明的人，可是這一路走來，也做了很多傻事，犯了很多錯，沒法保證時時都聰明，像個沒有感情的機器人般。”
聞言，花無夜的臉色更好了一點，沒有那麼傷感了。
不過，對於伊沫，他還是有負罪感的。
而對裴語娜，他則問心無愧了。
“那你和伊沫，現在怎麼樣了？”
看到花無夜沒有那麼傷感了，徐落想了想後，這麼朝他問道，想知道他現在和伊沫怎麼樣了？
“我和她……”
花無夜想到和伊沫的關係，還是覺得不知道怎麼形容？
“你們現在還……我意思是還有那種關係嗎？”徐落想說你們現在還會睡嗎？又覺得這麼問，有些露骨便沒有這樣問，而是換了一種委婉的問話方式。
“我們沒有那種關係了。”
花無夜知道徐落要問的是什麼，急忙回道，不想徐落誤會，“知道塵不愛她後，我們就再也沒有發生過關係了。我們已結束。”
他覺得他們之間可以用這麼一句話來形容。
對於四年前的那一晚，他已記不起來了……當時，他喝醉了。
結束了？
徐落不禁有些惋惜……她對伊沫的印象，還可以。
她對伊沫也挺喜歡的。
雖然，剛開始時，伊沫有點針對她，但是後面，她沒有這樣了。
他們之間也沒有再發生不愉快，所以，她對伊沫還是挺喜歡的。
想到此，她審視着花無夜，終究還是問了：“那你無聊、心不在焉，不是因爲伊沫？”
問出這個她困擾的問題。
之前，她就先問的問題。
既然已結束，那麼可能就真的不會有來往了。
這四年來，她也沒有見花無夜和伊沫再有來往，估計真不是因爲伊沫吧。
那他到底是因爲什麼而無聊、心不在焉？
在她看來，能夠影響到他的事和人，必然是很重要的事或人……究竟是什麼事？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