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處,花園裏!
有三個,一看就是身份尊貴的男人優雅的坐着,每個人的手中,皆拿着一杯紅酒。
這三人是宮以痕、莫邪、商亦云。
他們三人也來了。
“沒有想到又是我們早到?”宮以痕看了看時間,再看了看莫邪和商亦云,輕笑說道。
他們三人是一起來的。
他以爲他們來了時,沐少塵應該也來了,不想,他還沒有到。
要知道,以前,他們可都是四人一起來的。
“你要知道現在塵是有老婆的人,不比從前……他會晚來,是可以理解的。”莫邪邪氣的說道。
宮以痕和商亦云聽到這樣的話,立刻展露出了一抹別有深意的笑,皆聽懂了莫邪的言外之意。
在沐少塵沒有女人之前,若是要參加一些大型酒會或宴會等,他們幾乎都是一起來的。
果然有了女人的男人,就是不同。
很見色忘義。
商亦云輕搖曳了一下手中的酒杯,品嚐了一下紅酒,想到了什麼後,冷聲的說道:“我以爲你們不會來。”
在來之前,他是以爲宮以痕和莫邪不會來的。
莫邪接話道:“我也以爲你們不會來。”
他以爲宮以痕和商亦云也不會來。
宮以痕看着商亦云和莫邪,遲疑了一下後,沉聲的說道:“我也以爲你們不會來。”
他以爲商亦云和莫邪不會來。
彼此看着彼此,皆一笑,很滿意,這麼多年了,彼此之間的默契,還是這麼好。
當然,他們會這樣說,是因爲他們有五年沒有見花無夜了。
有五年沒有和花無夜說過話了。
他們也有五年沒有好好的坐在一起閒聊了。
如果是在以前,他們絕對不會想到有一天,他們會分開這這麼久。
他們之間的兄弟情會演變成這樣。
“聽說,他回來了。”莫邪停止了笑後,喝了一口紅酒,幽幽的說了這麼一句。
這個他,指花無夜。
“嗯!”宮以痕點頭,一副早就知道了樣子,“前幾個月就回來了。”
對於花無夜回來了的事情,他知道。
商亦云沒有說話,但是對於花無夜回來了的事情,他也知道。
宮以痕和莫邪不用商亦云說,也都知道他對這一件事情,知道。
畢竟商亦云的身份擺在那裏。
沒有道理,他們都知道了。
他卻還不知道。
“他爲了一個女人……還是塵的女人……”莫邪說着說着,說不下去了。
他對花無夜五年前和裴語娜睡了的事情,至今都難以釋懷。
常言道:兄弟妻不可欺。
可是花無夜卻背叛了沐少塵……他們如何能夠原諒他?
宮以痕和商亦云看着還是很生氣和介意的莫邪,挑眉,都沒有出聲說什麼。
在得知了這樣的事情,發生了後,他們也和莫邪一樣,對花無夜是有氣的,總覺得他作爲兄弟,不該如此。
但是現在他們不這樣了。
因爲沐少塵說了沒有愛過裴語娜,所以他們釋然了。
“彆氣了。塵不是說了,他沒有愛過裴語娜。”宮以痕想了想後,出聲勸莫邪。
“這個我知道!我就是沒法理解,他愛什麼人不好,非要愛裴語娜。”莫邪一臉氣憤的回道,“塵沒有愛過裴語娜。這我知道。我就是氣他……唉!當年,千不該萬不該去睡了裴語娜。這個女人,其實,不好。當年,當知道塵的身邊是她時,其實,我也很想和塵說這樣的話。愛什麼人不好,愛了這麼一個私生活混亂的女人。”
當年,裴語娜是什麼樣子,他們都知道。
只是因爲沐少塵,沒有說。
忍着。
宮以痕和商亦云無語的翻了一個白眼,看着莫邪,很想說不待你這麼當馬後炮的。
莫邪被兩人這麼看着,頓時尷尬,其實,當年,他是不敢這麼和沐少塵說的。
因爲,沐少塵從來都沒有女人……他們其實一直都擔心沐少塵是不是那方面有問題或是喜歡男人。
所以,當有個女人出現在了他的身邊,不管這個女人如何,他們都是很開心的。
開心,終於有女人出現在沐少塵的身邊了。
這麼想的他,爲了化解尷尬,也就大聲的說了這麼一句:“我們都來了,他怎麼不過來見我們?難道真打算爲了一個女人,一輩子都不見我們了?”
這個他,當然還是指花無夜。
說實在的,五年沒有見了,他們對花無夜這個兄弟,還是很想念的。
當年,大家那麼要好。
那感情真比親兄弟還要親……是一種,無法有語言形容的感情。
兄弟情。
當莫邪說完後,氣氛瞬間有些冷。
因爲,花無夜來了。
正應證
了那句話:說曹操曹操到!
他看着從鵝卵石路上,優雅走過來,帥氣依舊,又俊美的如女人般的花無夜時,一怔,在心中道:麼的,要是花無夜是女人,他絕對要娶來做老婆。
這時,宮以痕和商亦云也都看着花無夜,不得不說,五年不見,花無夜還是花無夜,依舊俊美無雙,美的傾城傾國,讓身爲男人的他們都有些嫉妒。
花無夜這時也看着宮以痕、莫邪、商亦云,五年沒有見了,再見,他們還是那樣帥氣。
不過,不管怎樣,他們也都是有些變化的。
畢竟五年前的他們,都很年輕、傲,身上幾乎都帶着意氣風發。
很少年輕狂。
五年後的他們身上則不見了這一些,多了一份成熟、成穩。
想到此,他淡笑,一笑風華絕代。
宮以痕、莫邪、商亦云立刻挑眉,紛紛暗歎:花無夜,你爲什麼不是女人呢?
要是女人該多好,他們必定搶着娶。
以前,除了沐少塵,他們也都紛紛和花無夜開這樣的玩笑,對花無夜說你要是女人該多好。
這樣的話,我們都會娶你。
花無夜面對這樣的話時,總是哭笑不得。
“好久不見!”花無夜先出聲。
宮以痕、莫邪、商亦云一個個都點頭,沉聲的回道:“是啊!好久不見。”
他們真的很久沒見了。
聞言,花無夜淡笑,從容自若的坐到了他們身旁的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