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藍的天空下,一輛飛機穩穩降落,隨即,機門打開,形形色色的旅客開始下飛機,其中,一頭飄逸碎髮,身高一米八五,五官帥氣,穿了一襲白色襯衫,同色西褲,人字拖鞋,頗爲鶴立雞羣的男子,尤爲引人注目……
他的身後,跟隨着一名同樣帥氣,穿了一襲黑色服飾的男子。
這個人自是尤逸然!
他身後的人,則是葉宸!
他們剛剛從雲市抵達洛城。
這一次回洛城,他們一起回了。
尤逸然下了飛機後,便沒有再停留,大步流星的出機場。
葉宸緊隨其後。
兩人一出機場,就有專門的人來接機。
之前,決定回洛城時,他們就有事先打電話告訴這邊的人,過機場來接應。
所以,他們有在此,先等候他們。
兩人看了看開了過來,穩穩停在他們面前的黑色奧迪,在司機開了車門後,立刻上了車。
司機將行李放入後備箱,也快速的上車,啓動了車子,離開。
尤逸然上了車後,便神情略疲憊的斜靠在椅背上,這幾天,他的心情都不好,導致,整個人都沒有什麼精神。
很疲憊。
葉宸看着尤逸然,略擔心,關心問道:“感覺怎麼樣?”
他沒有忘記尤逸然昨天大醉了一場。
在馮素雅離開後,他就過來了尤家。
當看到初夏和另外一名傭人在打掃尤逸然的房間時,震驚,隨即,從她的口中得知了尤逸然大醉了一番。
至於是因爲什麼事情如此喝酒?
他不用想也知道。
必然是因爲徐落。
這個世界上,能讓尤逸然如此的傷心,頹廢的人,只有徐落。
尤逸然本身就有傷,還這麼瘋狂喝醉,簡直是在玩命。
他真擔心尤逸然會出事。
好在!
這樣的事情,沒有發生。
不然的話,後果難以想象。
但是,尤逸然畢竟是人,不是鐵,槍傷未愈,昨天又那樣瘋狂的喝酒,今早又早起趕飛機,必然會很累。
身體會喫不消。
他因此很擔心尤逸然的身子。
“沒事!”尤逸然毫不遲疑的回道。
這麼多年的交情,他自是聽的出葉宸的擔心,不想葉宸擔心的他,也就這麼回了。
事實上,他也確實沒事。
頂多就是有點累。
休息一下,就好了。
聽到尤逸然如此說,葉宸放心了下來,想了想後,試探性的問道:“你和徐落又怎麼了?”
他想知道昨天他會喝的那麼醉的原因?
想知道他和徐落又發生了什麼?
尤逸然的身子微僵,想到徐落,他的心,立刻疼痛了起來,遲疑了一下後,冷聲的說道:“前些天,我和她去了德爾……”
他真的以爲德爾會是他最後的籌碼。
所以,他才約了徐落去。
不想,他功虧一簣。
他沒能讓徐落原諒他,回到他的身邊。
德爾?
葉宸一怔,思緒轉動,想到了什麼,繼續問道:“她還是不原諒你?”
尤逸然約徐落去德爾,不難猜測出是何原因?
所以,他問了這麼一句。
想知道他約徐落去德爾有沒有達到目的?
其實,從昨天尤逸然的傷心程度來看,他已經知道了答案。
之所以還問,不過是想確定一下。
“沒有!”
尤逸然回了兩字。
語氣中盡顯哀傷。
下一秒,他將和徐落在德爾發生的事情,說了遍。
葉宸聽了後,突然不知道要說什麼了。
安慰話。
他已說過很多。
對於徐落,尤逸然必須自己看開,不然的話,他說再多的勸告,也無用。
“你說她對我是不是很殘忍?”尤逸然一臉落寂,惆悵的說道。
徐落!
對他,是殘忍的。
極爲殘忍。
葉宸沒有回答。
因爲以一個旁觀者來說,他認爲徐落做的對。
既然彼此已經不可能了,就不要再給希望。
徐落的殘忍。
是對的。
這樣纔不會害人又害己。
見葉宸不說話,尤逸然苦澀的笑了,神情更顯哀傷,陷入了沉思。
葉宸也不打擾他,沒有再說話。
許久,尤逸然回了神,將滿腔哀傷掩飾掉,想到了什麼後,朝葉宸問道:“嶽馨的事情,查的怎麼樣了?”
葉宸一臉無奈,輕嘆息了一聲,纔回道:“查了!沒有什麼新發現!”真的,這幾天,他都在查嶽馨,幾乎將她的過去,都查了,“那個嶽馨我查了。我將她的過去
,小時候的一些事情,還有,和這近幾年,比較往來親密的人,都查了一番,發現,沒有什麼可疑的地方?他們所說的一些,都和我之前查到的差不多。”
“到目前爲止,我都沒有發現到她和徐柔有什麼關係?”
這一件事情,其實挺讓他頭疼的。
最近幾天,他都有在查嶽馨,發現毫不發現。
徐柔和她是什麼關係?
他依然無從得知。
尤逸然輕揉額頭,查不到?
這樣的結果,不是他要的結果。
葉宸看着略不悅的尤逸然,很歉意,但是他盡力了。
真的。
“不過,昨天,我又去了嶽居。”葉宸想到了這一件事情,一臉凝重,“發現,裏面沒人!還有一點,嶽居,整棟屋子都空蕩蕩的,幾乎沒有什麼東西?我看到沒人,還想着看看能不能找到點什麼?結果,竟然讓人那麼失望,什麼都沒有?連一張嶽馨的相片都沒有。”
尤逸然挑眉,感覺奇怪?
葉宸也奇怪:“你說,這是不是不正常?我前幾天去時,她和那個和我過招的傢伙,都還在。怎麼,我第二天去時,卻不在了?”
“可能人家走了。”尤逸然猜測。
“對!你說的很對!但是,我就納悶了,他們走這麼快做什麼?這不明顯很可疑嗎?”葉宸百思不得其解的說道。
尤逸然點頭,認同了葉宸的話。
他想到葉宸剛剛說的和他過過招的傢伙,挑眉,冷聲問道:“查到和你過招的人的底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