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她來說,幫她做任何事情,都是可以的。
那一張畫像,她一直珍藏着。
至於,她怎麼會知道花無夜會畫畫,畫畫天賦很高,那是因爲她見過。
有一天,她從沐少塵的辦公室出來後,就看到了坐在大廳的花無夜,當時,他拿着一支鋼筆,一本畫紙,在畫着什麼?
她一怔,隨即,移步,走了過去,“你在畫什麼?”
“沒什麼!”花無夜一愣,急忙將畫紙合上,這麼回道,實在不敢說在畫她。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
從見了她後,就一直忘記不了。
所以,剛剛坐在這裏時,他就情不自禁的拿起了鋼筆,畫起了她來。
裴語娜見花無夜神情緊張,淡笑,沒有再問了。
她已知道花無夜會畫畫。
她也看到了畫。
“五年,沒有來這裏了。這裏,還是和以前一樣。惟一不同的是,許多畫,都不是以前的畫了。”這裏,她當然來過,“看來,這幾年,你畫了很多畫。”
這裏新畫比舊畫多,足見這幾年,花無夜都有畫畫。
有畫很多畫。
花無夜沒有迴應。
裴語娜對此,依然沒有在意,繼續看四周的畫,當看到了‘四君子’時,目光停了下來。
她看着兩副四君子,一副是花無夜畫的。
另外一副上卻注着:徐落!
女人?
一個能夠將‘四君子’畫的如此好的女人,她還是第一次見。
這一刻,她突然有些不舒服了起來,惡狠狠的瞪着徐落兩字,很想知道這是一個怎樣的女人?
據她所知,所瞭解的花無夜,是一個很挑剔的男人。
一般的女人,他是不會在意的。
這個能夠將‘四君子’畫的如此好看的女人,絕對不簡單。
絕對是花無夜很在意的人。
不然的話,他不會把‘四君子’掛在這裏,與他的‘四君子’相對比。
“看來,我不在的五年,你一點也不寂寞。”
裴語娜想到伊沫,再看了看這個叫‘徐落’的女人,回眸看了看花無夜,冷聲說道。
“我當然不寂寞!”
花無夜淡笑,很大方的回了裴語娜。
說完後,他跟隨着裴語娜的目光,看向了‘四君子’,當意識到了什麼後,驟然起身,就想走過去,想到了什麼後,又停了下來。
只是名字!
又沒有真人照片。
裴語娜應該發現不了什麼。
“花無夜!”聽到花無夜不否認,不解釋,還承認了,裴語娜大怒。
看到裴語娜生氣,花無夜淡笑,很滿意。
裴語娜看着花無夜這樣子,很恨,不過,她沒有再發怒,而是收斂了怒火,冷聲的說道:“你不是好奇我爲什麼回雲市嗎?現在,我可以告訴你。”
“你想告訴我?”花無夜嗤笑,如耍猴般看着裴語娜,“可是,這一刻,我卻不想聽了。”
“花無夜!”裴語娜再次被氣到,暴怒,咬牙切齒的叫了他一聲。
這個男人!
現在是真的對她很過分了。
放肆了。
花無夜冷笑,對再次氣到了裴語娜,感覺很解氣。
她不是喜歡這麼玩麼?
現在,他也讓她體驗一下,這種被戲耍的滋味。
彼此對視,劍拔弩張。
瞬間,偌大的畫廊瀰漫起火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