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立刻招來嘲笑。
“再厲害也不關你的事,我就沒有看到小老闆接近過任何女人的,別說是風月場所的女人了。”
付家家風特別嚴。
是真正的世家。
規矩出了名的嚴苛。
付宇恆一舉一動都是大家子弟的風範。
其中一個工作同伴說:“剛纔玩嗨了,唉,給小老闆介紹陪酒我真是不要命了。”
大家都心情不好起來。
因爲,明天要六點起牀啊啊。
而那個小陪酒,卻忍不住暗暗握住了拳頭。
臉上出現一絲隱隱的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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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宇恆回家的時候,已經微薰,他腳步有些緩慢打開了門。
看到客廳的燈都是開着的。
但是空無一人。
應該是保姆開的。
保姆走後,也沒有人會關。
他淡淡掃過了四周,才緩步往上走去。
走到二樓的時候,他淡然看想走廊鏡頭那個房間的門。
突然想到他走前,她臉色紅得不正常。
沉默了一會。
付宇恆纔不緊不慢走到門前,敲了敲門。
等了一下。
沒有聲音。
他又擡手,不緊不慢敲了第二次。
依舊沒有聲響。
付宇恆淡漠垂眸,睡了吧。
然後他才轉身往三樓走去。
對她是否生病,他不怎麼在意。
她只是一個小麻煩而已,就像是她那個愛慕虛榮的母親。
總有能解決的一天。
一年的時間可能都不用,白薇薇跟白小雨估計就會消失在他的生活裏吧。
付宇恆邊想,邊伸手揉了揉鼻樑中間,今天喝的酒有點過量了。
讓他有些胸悶頭暈。
他單手打開房門,邊走路,邊將手裏的外套扔到房間的沙發上,又伸出白皙的指尖扯開了衣領。
付宇恆頭有點難受,也沒有多注意四周。
直接就衝着浴室去了。
&
nbsp;邊走邊脫衣服。
領帶,襯衫,連帶手錶都隨意扔到地上去。
光着上半身的少年,白皙的身體比起成年男性來說,依舊略顯單薄,穿着黑色西裝褲的腿很長,很直。
他隨意地伸手梳了下漆黑的短髮,任由梳得整潔的髮型,散亂開來。
黑沉的眸色帶着些許的微薰。
平日裏的矜貴嚴謹的模樣,此刻多了幾絲散漫的肆意。
他打開浴室的門,也沒有關。
直接就去衝浴。
白薇薇聽到水聲,迷迷糊糊睜開眼,然後一翻身,拉着被子將自己裹起來。
好冷。
她抿了抿脣,費力撐着眼皮。
“我發燒到幾度?”
系統:“快要三十九了。”
白薇薇:“我怎麼覺得冷。”
系統:“發燒就是這樣,你看看自己,智商都燒沒有了。”
白薇薇:“我腦子清醒着呢。”
系統:“還是別攻略了,睡覺吧。”
宿主發燒依舊堅持攻略的精神,太心疼了。
白薇薇:“我不睡覺,我不睡覺,我不睡覺。”
系統:“……”
宿主燒糊塗了。
他默默去翻超市裏的產品,有沒有人類能喫的退燒藥啊。
而浴室那邊,水聲停止。
少年拿着寬大的白色毛巾,光着身體從裏面走出來。
他的手因爲擡起來,而露出手臂上那隱隱的肌肉線條,好看眉眼薰上了水汽,而多了幾絲精緻的綺麗。
此刻的少年,完全讓人想不起平日裏那個沉穩,舉止和緩,完美的形象。
他漂亮的眼睛,輕擡起,涼薄深沉。
擦乾淨了頭髮後,他依舊覺得頭有點暈。
他伸手揉了揉額頭,也沒有看,就直接坐到牀上,然後光着身體躺下。
他閉上眼,鼻尖似乎縈繞着一股陌生的軟香。
付宇恆思緒遲鈍了許多,也沒有多想。
手指突然碰到什麼柔軟的地方,他一愣。
接着一個嬌小的身影在被子裏,翻個身,直接滾入他懷裏。
軟而滾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