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可不是大閘蟹最佳的時月。
雖然是這麼說,他卻親手拿過拆蟹的工具,剪除了蟹腳,打開了蟹殼。
然後給她挑剔出蟹黃喫。
站在門口出的保鏢面面相覷,覺得自家公子動手給一個女孩剝蟹殼,是一件很不可思議的事情。
雖然不可思議。
但是大家心裏隱隱明白,以前任人欺負的白家小智障。
這會算是攀高枝了。
哪怕要欺負,也只是由着一個人欺負。
而他們是沒有那資格了。
餘邵雲沒有喫多少,都看着白薇薇吃了。
她喫飯的時候小口小口的,看着不多,可是卻喫得快。
而且也不矜持,想喫多少就喫多少。
絲毫沒有別的淑女節食的概念。
喫完飯的時候,她指尖有些油膩,她似乎有些難受地看着。
餘邵雲盯着她的手指半秒,才若無其事拿起紙巾,柔和握着她的手,然後一根一根給她擦乾淨。
少女的手指長得極好。
白雪般嬌嫩,卻又柔柔溫溫的,指尖處有淡淡的粉。
像是櫻花落上去。
男人擦手指的力道,重了幾分。
白薇薇似乎有些困惑擡眼看他,卻不敢抗議。
餘邵雲也知道她不會抗議,甚至是不懂得他眼裏此刻燃燒而起的炙熱是什麼意思。
他清心寡慾了那麼些年。
還不打算真的打破這種樣子。
哪怕對她有那麼一點不一樣的燥熱感。
他也努力壓制了。
當然哪天不想壓制了,她也不能反抗。
餘邵雲淡漠想着,從來,沒有將她的情緒跟思想放在心上。
如果真的爲了她好。
該去請個心理醫生纔對,不過那又怎樣,她好不好。
並不關他的事情不是嗎?
餘邵雲想到自己噩夢的時候,她在他懷裏的時候,他的安心感。
這是一個很好的抱枕。
所以養着也行。
餘邵雲讓人多打包了幾分大閘蟹,還有寫南瓜糕點。
這都是白薇薇多喫的食物。
然後他們坐上車子,準備回去。
車子順利出了雲上的餐廳大門,又行駛向小路。
今日的會議保密做得好,也沒有人會反應回來在這個時間段開會。
所以各方勢力還沒有反應回來。
他卻已經安撫好所有下屬,分配好所有利益。
然後接下去的事情,就該開始順利了。
當然所謂是順利,依舊是勞心勞力罷了。
餘邵雲扣着身邊的女孩的手指,不緊不慢把玩着。
嬌嫩如花的少女,除了這種年紀也不會有了。
所以纔有那麼多老男人,喜歡比自己小很多的女孩。
因爲肉體足夠新鮮嬌嫩。
這是年歲大的美人,無法提供的一種鮮美感。
白薇薇依舊呆呆坐着,也不怎麼動彈,也不會反抗,就是低着頭,睫毛壓着霧氣朦朧的大眼,好似什麼都沒有想。
餘邵雲也沒有去注意她。
他眸光淺淡落到前面去。
卻發現前方來了幾輛車子,似乎形成了包圍圈。
已經習慣了活在算計陰暗的世界裏的餘邵雲,一下就提高警惕。
他剛要吩咐司機避讓。
卻來不及了。
前面那些車子,一輛排着一輛。